么去悄无声息,除非那些官员没有禀告,没有上奏,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可是五十四条人命! 祁彻想想都有一股无名的火气上窜,突然转身走向那个房间,那个房间里的红木棺材里的人是谁,这一切就都明了了。 长风很快就明白祁彻的想法,紧跟着后面,那些尸首,因为井底潮湿,空气流畅,所以腐烂的比较快,有些都已经变成白骨模样,少说也有八|九年,而八|九年前发生的大事…… 祁彻行至红木棺材前,一把推开棺材,棺中的腐臭扑鼻而来,严嬷嬷赶紧拿过一个手帕递给长风,刚刚在外面空气流畅,这屋里的气味,着实让人受不了。 待适应了那股气味,众人才望向那个棺材,不禁都吸了一口气。 里面躺着一个纸人,是个将军的模样,虎目圆瞪,好像要把来人瞪穿一样,身边还有烂掉的鸡ròu鸭ròu,颜色泛红,能看出蛆虫在里面蠕动。 “这……”长风刚一张嘴就感觉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的要出来。 祁彻反手捂住长风的眼睛,“别看,”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卫。“把这些东西扔出去,孤王倒看看,这符咒镇的到底是什么名堂。” 满屋的符咒,还设众泥人膜拜,弄出这么大的名堂,棺木里面却是一个纸人? “不可,这屋子,本来已经被设局者东西南北八卦镇住,有设有多道符咒,一定里面有怨气,就算是个纸人,也是邪的很,” 祁彻转头看着秦川道,“难不成你让我把那五十四具尸体挪回去当做什么也没法生过?顺便找几个大师过来做法,求平安不成?” “我不是……” “不是那就那让他们去做。” 秦川张了张嘴有闭嘴,确实不能把那五十四个人扔回井里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侍卫把腐ròu扔出去,王公公和严嬷嬷自动自觉的把屋子里的窗子打开,空气中弥漫的腐臭的味道顿时消散了不少。 长风这才正眼看那具纸人,觉得那里不对,又说不出来那里不对。只是那纸人平躺在哪里,那纸人做的敦实,应该在里面填充了东西,左手……右手……胳膊……腿,长风眨了眨眼睛,刚仔细看那两条腿,侍卫就回来要将它抬出去。 “不要动!” 长风话一出,在在场的人一愣,长风指了指那个纸人的腿,“不对,他的腿不对,这纸人做的模样和真人差不多,里面应该有很多填充物,而那些填充物也不范是那些谷物,棉花,从刚刚抬出来那些人看,它在这里,最起码的呆了□□年了,棉花谷物是不会变形的,但是你们看他的腿,右腿,有很明显的塌陷。这就说明,这里面的填充物,应该是易腐烂的东西。” “而刚刚侍卫已经把那些烂ròu拿走了,但是这屋内,虽说味道不会散的那么快,但是还是起码也会淡一些,但是你们注意了吗?” “这腐ròu的味道还是会一股一股的。”林摇拽着秦川的衣摆道。 “对,”长风转头赞赏的看了林摇一眼,心道果然在姑苏培养他的没白费。“一开始我以为腐ròu是刚刚侍卫扔的不远,所以我刚刚故意在窗口看了侍卫一眼,发现他们将腐ròu扔到了大门外,所以,那腐ròu味,不是刚刚扔出去的鸡鸭鹅ròu,那就是,这里还有另外一块腐ròu!” 长风话音一落,在场的人表情一凛,祁彻眯着眼看那具纸人,命他们将纸人拆开。 果然,那纸人拆开之后,右腿的填充,明显是一条人腿! 白骨麟麟,能从骨骼看出原主人是个壮汉,长风吸了一口气,转过头不忍看,杀人后碎尸,算是刑罚中很重的惩罚。杀人者和这人有何愁,灭门都不能平复他心中的怒气,还要碎尸…… “搜,把整个院落搜一遍,看看是否有身体的其他部分。” 祁彻转头吩咐侍卫,回头看着红木棺材也是吸了一口气,却也不能平复心里的怒气。一伸腿将屋内的泥人踹翻。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今天看见了,这要是没看见,岂不是要埋一百年一万年不成?” 王公公赶紧拿过手帕擦了擦额头,安抚道,“殿下莫气坏了身子,如今殿下看见了,这逝去的人也会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人替她们伸冤了。殿下若是一味的生气,气坏了,拿着鬼啊怪啊的,不是也干着急不成?” 祁彻被气笑了,“你啊你,你个老奴才,劝人你就好好劝,还扯上死人,你故意瘆孤王呢?!” “老奴不敢,老奴……” “殿下,殿下,在院中的四角,分别发现了尸体的其他部分,只是……” 祁彻看着那回来禀告的侍卫道,“只是什么?” “只是没有发现头颅。” 在场的人都到吸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并不知道应该把什么话放在内容提要里的作者有一点慌……来吃瓜子压压惊~永远爱你们~~ ☆、第六章(捉虫) 五马分尸是前朝传下来的刑罚之一,惩罚极凶极恶之人,分尸之后会合并安葬,而这人被五马分尸之后又丢失了头颅,头颅不翼而飞,任谁都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去,中介。叫那个中介过来。”祁彻揉了揉眉心,转身吩咐侍卫。 那中介身着黑色长衫,看见祁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他虽然不认识这人是当今太子,可是看见这人气势,却又忍不得不去服从。心里也不住打颤,他是看在长风等是外地人,又听了她的要求才斗胆介绍这座庭院。 “公子叫小的来,不知有何吩咐。” 祁彻点了点头道,“这座庭院,在尔等那里,负责多久了?” 中介点头哈腰道,“不足三载。” “那以前是谁负责?”长风不禁皱眉,这里他们接手不足三载,可是那些死尸明显死了八|九年的模样了。 “不知,小的只是一个小中介,负责这金陵城内部分房子的买卖,各位若是不相中这里,小的可以为各位换一个。至于这之前是哪里的,别说是小的,就算是我们掌柜,也不一定知道。” 长风道,“这话可是让我糊涂了,你不知道我们可以理解,为何你们掌柜也不知道?” 中介叹了一口气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也是小的茶余饭后听人说的,也不晓得准不准,只是听说这金陵城极南有一座凶宅,附近的人经常会听到哭声还有战场上叮叮当当的打斗声,这声音啊,每月的十三极为明显,就连白天,有时都会听到些许声音。” 长风不禁心道,不会这座府邸吧。 果然,中介接着说道,“后来我们家掌柜的听说,找了个道士,那道士是哪里的不清楚,只晓得他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那阵势,那几天金陵城都是阴风阵阵的,道士说,他做法期间,不得任何人入内,免得阴煞之物伤人,虽然那道士做法奇怪,但是也管用,那道士说,这里一年不得进人,不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