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线。 子舒笑得肚子都痛了。 其他人则想多了:难道萧三少转型了,或者便博爱了,这鸟他都要收到后宫…… 三 两人买了鹦鹉,一路上萧鸾把鹦鹉折腾地喊了救命好几声。然后萧鸾兴致勃勃地带子舒来到一个高楼下。 萧鸾一手抱着鸟笼,一手豪迈地扒着子舒的肩,兴奋地说:“嘿,兄弟,想不想看看这座城的夜景啊?” “想。” “哈哈,这座楼叫‘紫月楼’,是这座城里最高的楼了,我们上去了就可以看尽满城风景啦!你会轻功吗?” “会。” “那好,咱们一起上去吧!” “我带你。” 耳边的话音一落,萧鸾扒在子舒身上的手被握住,两人屏住一口呼吸,纵深一跃,只感觉风从头顶而来,一眨眼已经到了六层的屋顶,再一跃,就到达了顶层。 “不耐嘛!” “还好。” 萧三少拍拍瓦片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上去,两腿叉开,身体后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呼……累死我了!” 子舒还站着,他似乎很惊讶:“真的很美!” 满城夜市热闹的景色尽显眼底,五颜六色的楼阁,大红的灯笼把天边的黑云染红,连片的树林和河水在夜里感觉格外神秘。 也许是比较高的缘故,热闹离两人远了些。 树梢上了虫鸣熙熙嚷嚷,头顶上那轮圆月轻柔地洒下皎洁的光芒,为这世间的一切镀上白色的银边…… “恩,很美。” 子舒却不知萧鸾是歪头紧盯着子舒的侧脸得出的结论。 他的侧脸轮廓线条分明,高鼻薄唇,在月色中显得更加柔和飘渺。 萧鸾确实没有看过比他更好看的人。 “站着不累啊!” 萧鸾伸手把子舒拉着坐下,子舒硬是伸手扯了一大片树叶垫着才坐下来。对着萧鸾笑了笑。他的乌发在夜风中飞舞,萧鸾看到他左耳一个凤凰羽毛一样的红色耳钉。 “切,还洁癖呢!”萧鸾捶了他一拳,“这里早被我坐gān净了!” “不好意思,习惯了。” 萧鸾瘪了一下嘴,眼睛依然亮晶晶的:“你好像很喜欢凤凰耶!” “恩,很喜欢。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我观察力好嘛!”萧鸾朝他挤挤眼,“你不仅衣服上有凤凰花纹,连耳钉都是凤凰羽毛呢!跟我玉梳子的花纹特别像了。” 子舒伸手拨开耳发,红艳的耳钉在洁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萧鸾好奇地把玉梳子拿出来对比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子舒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两人一愣,萧鸾满眼冒jīng光:“没想到子舒也会这么敏感的!” 然后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捏了几下子舒的耳朵,发挥自己天生花花公子的本领对着他的耳朵chuī了口热气…… “喂!你——” 天啊,这还得了! 眼看子舒洁白的皮肤从左耳开始慢慢变红! 子舒美丽的眼睛气恼地瞪萧鸾!萧鸾心想:糟了,子舒是男的,我不是短袖耶,玩过火了! 旁边被忽略多时的鹦鹉再次叫起来:“非礼——非礼——” “死鸟,在叫我把你扔下去!” 鹦鹉果然不叫了。子舒又要憋笑憋出病来。 萧鸾看子舒的时候,子舒马上变脸,又一脸沉重,于是萧鸾连忙打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哈哈,为了赔偿你,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吧!” 还不等对方回答,他又接着说:“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哟,我常来这里看风景,喝酒呢!” 他转过身子,伸出手,不知从哪里搬出一坛酒来! “子舒你闻!” “这什么酒,好香?” “哈哈,天赐名酒,地赐名泉,枣集美酒,名不虚传!这可是源于枣集镇的宫廷贡酒哦!很贵的。” 萧三少的鼻子得意得冲天了。 子舒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你从哪儿弄来的?” “嘿嘿嘿,我趁大哥不注意从他带回来的贡品中拿出了几瓶啊,哎呀,这个不重要,来,喝!” “好,喝。” 子舒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就像迷魂香让萧鸾觉得未喝先醉。 “喂,子舒,你会chuī笛吗?”萧鸾咂咋咂嘴道。 “会。你想听?” “恩!”萧鸾眨眨眼。 子舒的睫毛弯了弯,然后伸手拿出玉笛。 白玉在月光里晃着绿莹莹的光芒。子舒把它拿平,两只手斜握着笛子,十根手指轻碰在dòng口上。然后他垂下睫毛,犹如半寐。薄唇浅chuī,然后空灵的笛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