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逸探出手来,在她腰间轻轻一揽,大手贴在小不的腰间,小不头垂的更低,牙轻轻地咬住嘴唇。 萧景逸的手揉了揉她纤细的仿佛一手就能握过来的腰:真瘦。” 小不咽了口唾沫,心怦怦跳起来,脑中一万个声音在叫嚣:不要,不要,停下,请停下…… 黑暗铺天盖地将她吞没。 可是这是她自己要的。 萧景逸低头打量着女孩低垂的脸,另一只手伸出,将小不的下巴微微挑着抬起:怎么不抬头呢?” 小不双眉蹙着,闭着眼睛不敢看。萧景逸的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摸过,柔软微翘的红唇有种奇特的诱惑力,萧景逸身不由己凑过去,将要吻落瞬间,望见小不不停抖动的长睫毛。 脆弱的好像是极薄的蜻蜓的翅。 他看了又看,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罪恶感,但却经不起那诱惑,终于低头下去,轻轻地吮住小不的唇。 双唇含住她的唇的时候,心中那一处的空白才觉得满足,萧景逸轻轻吻着,一手在小不腰间轻柔,一手放在她的腿上,顺着膝盖向上,一寸一寸…… 缓慢而威慑力十足的,——进。 小不的双腿紧紧并着不停发抖,腰细微的似要躲开,却竭力令自己不能动,萧景逸肆意亲吻了一番她的唇,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沉溺,几乎不舍得离开…… 萧景逸从未对任何女子产生这样的感觉,他素来是个进退有致的人,绝不会因为身体的爱欲而左右自己的思维,但…… 他把这种qiáng烈的有些不正常的渴求欲望归咎为……是他自己这两个月来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因头上。 纵然身体一万个叫嚣,萧景逸却还是狠心离开了这令他心动不已的红唇。 低头仔细看着女孩的脸,这张脸上,写着恐惧,担心,愧疚,悔恨,……种种,独独没有一种他想看到的东西。 你在发抖。”他的手停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说。 小不紧张的说不出话,喉咙gān渴的仿佛嘶哑了。 害怕?”他恨这样的自己,脑中所想跟所做完全是两回事,手虽然停下了,唇却又凑过去,在她花瓣般的唇边轻轻吻过。 这样的尺度……大概没有问题吧。心中遗憾而略带小小满足的叹。 小不不能呼吸,她就像是一只自投罗网的小shòu,被猎人把玩手心,为所欲为,或许终归死路一条,但她不想逃脱。 守株待兔的人没有想到的是,或许那只他以为笨死的误撞上树而死的兔子,其实并非是误撞,而是有心要撞树而死的呢? 可是萧景逸的段数…… 显然是令人望尘莫及的。 萧景逸轻笑出声,手松开了小不。 他站起身来,轻松地:好了,傻孩子,早点睡吧。” 小不蓦地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膝盖,而后抬头看向萧景逸:什么?! 萧景逸回头:好好休息,刚才是逗你的……这种事情,我还是喜欢两厢情愿,不过,下回……别再故意对我说出那句话,其实我的自控力并不是一直都这么好的,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 他笑的温和,眼睛里有着了然一切的神色,像是看着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并非责怪。 圣经上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小不站在窗口旁边,窗帘挡着半边身子,目视萧景逸的车子离开。 眼泪无端就掉下来,并非有意,连小不自己都不知道落了泪。 只是在目送萧景逸的车子消失在长街尽头之后,她重回到浴室,冰凉的水流蔓延过身体,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圣水多好,虔心改过的人会得到真正的洗礼,gān净的仿佛婴儿一般重新面对整个世界。 她愿意祷告,但她自己深知就算是祷告一万次,她都没有办法忘记自己身负的罪孽。 次日小不刚到酒店,张主管将她叫到自己办公室,见左右无人,问道:小不,你跟那个住在贵宾间的苏先生有没有什么过节?” 小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张主管说道:不是,就是有些奇怪,他指明要你去。” 小不有些紧张:我……” 张主管和蔼地说:没关系,你又不负责那一层的,虽然我们讲求的是顾客至上,但这种要求也可以拒绝。” 可是拒绝了又怎么样,苏漠绝对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