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萧战庭并没说什么,接过来,径自喝了。 萧杏花眼看着他喝下去,顿时松了口气。 其实这种事情,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却又下不了对自己的狠心。如今给他下了药,让他来做这件事,自己只需要被动等着就行了,那是最好不过了。 铁蛋哥哥,你之前还说要教我认字呢?”她搭起了话茬。 是。你坐下。” 好。” 其实这书桌前只有一把椅子,那把椅子很大,现在那把椅子是萧战庭坐着的。 他既然让她坐,她就厚着脸皮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大腿上了。 杏花?”他有些意外,其实他是想起身给她拿一把椅子过来,好生教她认字。 他想让她过她原本就该过的日子,有人伺候,会读书识字。 铁蛋哥哥,你不是说要教我认字吗?”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满怀期待的样子。 是。来,我先教你写名字。”他看着她那懵懂的眼神,越发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胸口那里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不过他勉qiáng按捺下来,低沉沙哑地这么说道。 铁蛋哥哥最好了!”她轻笑了声,笑得软绵绵的。 萧战庭沉着脸,面无表情地拿起笔来,开始教她写字。 这样,手这么用力,记得要拐一下……不对,不是这样……”他温烫的鼻息就在她耳边,弄得她耳朵发痒。 她眨眨眼,故意捣乱:是这样吗?还是这样?” 嘴里这么说的时候,她还故意扭动了屁股。 她是娇小的女人,腰细,而他是健壮的男人,体健,她的腰比他的大腿还细。她劳作多年,屁股格外挺翘结实。她的屁股就搁在他的大腿上,她扭来扭去的轻dàng,像个小孩儿dàng秋千,难免就碰到了不该碰的。 满意地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气息粗重起来,她心中得意暗笑。 萧铁蛋啊萧铁蛋啊,这下子让你知道老娘的手段。 这么想着,她又故意抬起手来,于是手肘子就恰好碰过了他的胸膛。 他现在的胸膛又硬又烫的,隔着夏日里软薄的绸布,她都能感觉到上面的贲发和渴望。 萧杏花这下子心里乐开了花。 逃不掉了吧?果然这药是管用的,任凭你是铁打的人儿,也经受不起老娘的手段啊! 杏花,好好写字!”他沉声威吓道,显见的是非常不满。 我这不是认真写着呢嘛!”她故意软绵绵地抗议,同时斜眼瞅他。 她那声音,柔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说话声音好听,以前他就爱听,有时候夜晚里,他会故意咬她的小尖尖,听她压抑而娇嫩嫩地叫给自己听。 现在多年过去,昔日娇嫩的女孩儿声音成熟起来,却也添了妩媚,听着就勾得人心神动dàng。 杏花,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可怜的萧战庭,缓慢地放下了笔,盯着坐在自己怀里的萧杏花,压抑而无奈地这么问道。 没怎么,就是想和铁蛋哥哥说说话啊。”萧杏花咬着唇,睁着眼儿,无辜又期盼地望着他。 你——”萧战庭倒吸了口凉气。 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他能看出来。 问题是,她为什么故意这么做? 铁蛋哥哥……这些年,你,你可想过我?”萧杏花见他扭脸根本不看自己,唯恐到嘴的鸭子飞了,gān脆使出手段,抬起手来搂着他的脖子。 纤细到略显羸弱的胳膊就环绕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也顺势犹如藤蔓一般攀附在男人胸膛上。 扬起脸,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想过我吗?” 想。”他定定地凝视着她,咬牙切齿地蹦出一个字。 怎么想啊,都什么时候想啊?”她妩媚地笑笑,继续追问。 你——”他不知道她怎么忽然跑过来抱自己,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施展出这般手段,可是他知道,再这么下去,他是真得忍不住了。 反正你要告诉我,你怎么想我啊!说说啊!” 我也不知道。”萧战庭浑身硬得像块石头,粗声这么说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难不成说你其实根本没想我?说来也是呢,你身边可是有个又能gān又会打仗又能当侯爷的晋江侯呢,孤男寡女的,都一起在军营里是吧?平时都做什么了?”萧杏花故意这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