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校园穿女装的那三年(下)

糙汉社会青年穿越了,身体还是自己的,却成为了一名备受欺凌的“女”高中生。……还要求他全程女装不得泄露真实性别??为此闫寒表示:那我洗澡怎么办?系统:不去公共浴室不就好啰。闫寒:什么……学校还有游泳课?!系统:统统要以女装形式出席哦。闫寒:那老子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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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把话说开了,听了解释,大哥心里也就舒服了。

    舒服了,那后面的事他就自然知晓该怎么做了。

    然后就等到了这么一个机会。

    其实一些小动作闫寒还是可以容忍的,过去的事也可以既往不咎,只要对方别继续找他的茬儿,大哥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

    但奈何,没过一个星期,林见鹿就把新的动向告诉了他。

    对方既然要依靠监控一举栽赃陷害搞死自己……那就不能怪他,提前做好防范了。

    于是就有了如今这一幕。

    闫寒稍稍回神,面对教导主任对他可能一直都在学校被霸凌的担心,他也只能稍稍安慰:“老师我真没事儿,有人欺负我,不还有您和在座的各位老师能还我公道吗?……我真的只想学习……”

    ……

    说来说去,还是得把只想学习这事儿搬出来。

    毕竟这也算是他的真情实感了。

    不一会儿,龚玉雪敲响了教导处的门。

    她今天梳了一头清爽的马尾辫,看发绳上装饰的做工就知道价格不菲,跟街上一块两块的头绳指定不是一个档次。

    虽然穿着校服,但龚玉雪高昂的头颅始终让她看起来有些成熟,还有些高人一等。

    她推开门,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走入办公室中,亲切地向各位老师问好。

    闫寒跟这位总是躲在幕后的同学其实压根儿就没见上过几次,他也是第一次正眼瞧这位文科女神……哦不,现在应该叫文理通吃的学霸女神了,不禁觉得小姑娘看起来哪哪儿都挺好的,人白净,也精神,怎么就是个疯的?

    ……

    果然,进办公室没两分钟,知道自己被叫来的原因,龚玉雪如他预料中的一样,矢口否认。

    她的理由也很充足。

    “就算两名同学指认我又怎么样?也许是提前跟人对好了口径。”龚玉雪隐隐带着怒气地说道:“他们说是受我指使,那他们有什么证据?”

    她虽然带着怒意,但也有一种淑女的涵养。

    即便情绪看起来十分激动了,却也吐字清晰、思路明确,直接就说到了点子上。

    闫寒和一些老师不禁都皱了皱眉头。

    老师们找当事人过来了解情况,应该是秉持着如果对方可以直接招认那就省去了后面很多的流程的想法。

    但很显然龚玉雪的心理素质与那名被她收买的十四班同学和唐弘博相比都好了很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可能公开承认自己就是幕后陷害同学的主谋,并且看谈吐表现,也的确是发现不出任何异常。

    果然,龚玉雪又立即说道:“而且我跟这位颜晗同学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力气去害她?!”

    ……

    没想到她会矢口否认,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唐弘博和那位受她指使的十四班同学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已经豁出去了的唐弘博恨恨说道:“你这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当初明明就是你鼓动我陷害颜晗的!你说林见鹿不好对付,用这招对付成绩上升太快的颜晗正好!你说只要把她弄走,我就可以出气……”

    “你在说什么?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说这些你有证据吗?”

    龚玉雪也不跟他争辩,只声称要看到证据。

    事实上自打开始为自己辩驳时起,她就一直在避免各种对质和争辩,只一再强调证据。

    当真是滴水不漏。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唐弘博:“……”

    这他哪里会有证据。

    出手之前他压根儿就没料到会陷入今天这种局面,当初又哪里会想到如果要是翻车了,自己还要留存证据!

    唐弘博都哑口无言,那位单纯收钱办事的同学就更没话说了。

    他现在垂头丧气地杵在一边,毕竟是自己财迷心窍,他倒是没像唐弘博那样恨龚玉雪,他现在只担心等会儿他家长到了会怎么收拾他……

    屋内的争辩被龚玉雪三两句话就扭转了局面,闫寒坐在一边,暗自摇头,觉得这唐弘博向来自以为聪明,其实没一点社会经验,他玩儿不过习惯拿别人当枪使的龚玉雪很正常。

    估计两个人平时交流的时候都不会让别人看见,也更加不会留下任何手机上的记录。

    而这时,把唐弘博怼得没话说的龚玉雪竟然突然红了眼眶,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现在的局面是两名指认她的同学拿不出证据,龚玉雪又咬死了这事她不知情,是有人陷害,老师们也没辙,甚至这间屋子里一大半的老师还都觉得龚玉雪应该真是被冤枉的。

    尤其是她这一哭,让本来被这件骇人听闻的栽赃事件搞得一身怒火的老师都冷静了下来,觉得龚玉雪说的有道理----

    他们虽然可以证明颜晗是被冤枉的,但也同样不能证明幕后主使就是龚玉雪。

    这种情况下,老师们就还要对唐弘博这两名同学进行分别问话,以判断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过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无论再怎么问,即便是面对家长唐弘博和那名同学的证词也都是这样,并且没有一个人能拿出证据,这让挖掘真相的道路变得很不顺利。

    直到后来龚玉雪的监护人赶到学校,更是一口咬定龚玉雪不会做这样的事,还说了一大推官方话术,声称学校在没有查明真相前私自冤枉学生需要承担哪些责任以后,老师更加束手无策了。

    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就很可能抓不到龚玉雪这条大鱼了,她以后反而会更加谨慎。

    闫寒想。

    他这段时间跟大林哥混,一直被贫穷束缚住的想象力也稍稍放开了许多,知道这位所谓的监护人并不是龚玉雪的家长,而是她家长派过来的律师,便知道事情比他想象得还要困难许多,也越发理解了前头知道“幕后主谋”是龚玉雪后老师们的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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