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表: 老鸨--萧 花魁:情愫,沁月 头牌:小红 丫鬟:梦儿 g奴:百斤龙 账房:龙舞 跑堂的:小曲,小渊 娈童:小白 厨师:妖妖 琴师:宁宁,清雅 画师:老路 早餐店老板:卖饭团的---无真名出现,本色演出。 杀人不见血人见人怕的打手:冷 败家公子哥:寒武,明无尘 小乞丐:野猫儿 算命:越 翻译:胡蝶--虽然俺不知道在古代要翻译作什么? 书生:子墨 刺客:四十 【演员报名表列在这里但是未必都会出现,我看剧情加进去,谢谢大家的帮忙!(__) ……】 【进坑注意事项:】 1主战场不在这里,所以这里是我开的小灶,偶尔会断粮,请不要催我,妈妈已经很努力了。 2如果被和谐,请移步青楼春上春论坛: 1这里不过是一个妓院 人老了的时候就是喜欢说那么多想当年。 我端起架子说了句想当年,桃红柳绿莺莺燕燕便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去你老妈的想当年,什么时候发工资,说,一句话。”平日里总爱拿把琵琶装情调的人如今堪比罗刹。一把菜刀对着我的如花似玉的脸,上面还是锈迹斑斑,刀口缺了三四个口。 “对啊,我可是三个月没收到工资了,胭脂水粉也已经见了底,你可叫我怎么办才好啊!”这还叫没胭脂水粉,你嘴巴都涂抹成血盆大口了好不好?! “人家的月事又来了,妈妈,你说怎么办才好?”月事……我怎么记得你前两天刚来过? 四位姑娘长的如花似玉,腰骨子细软,见着了大爷恨不得化成一滩水,眼角含春,嘴角带蜜,咬着丁香小舌轻柔柔的道一句:“爷,可想死奴家了。” 那声音,就跟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抚着你的心脏一样,让你恨不得把说着话的女人搂进怀里,含进嘴巴里,疼个彻底。 前提是那位爷要腰缠万贯,要出手大方,虽然不想来的每一位爷都是一掷千金的好郎君,至少,一匹红绫当了还能换十两金子。 那时候的她们可真称得上美人,而今一个个蓬头垢面满脸横r怒目竖发,把这好端端的小脸蛋给毁了。 我掩着x口,心疼着:“女儿们,妈妈告诉你们多少回了,形象!要这时候哪位有钱的大爷过来,见着你们这些样子,还不马上跑了,谁该敢到这暖玉温香楼里来。” 她们这才注意到形象问题,桃红揉了一把脸,沾了唇上的胭脂在手心涂抹开往脸上擦,弄出些红晕来,柳绿放下手里生锈的菜刀,纤纤素手捏着一缕青丝,低眉垂首。 “这就对了,没事谈什么钱啊,伤感情不是。”我喝了一口茶,顿时泪流满面,楼里真的穷得连火也烧不起来了,茶叶也没了,就……就抓了一把树叶放里头? 泪眼阑珊中,我见身边的丫头小花点了点头,说:“回妈妈,是的。” 这句话说完,我的血压立刻升高,这是什么样的悲凉场景啊。 想当年…… 几位女儿以冷眼相对,怒目而视,道:“狗屁的当年。” 而今……我环顾四周。 几个月前,一名叫和谐的大人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先烧到了青楼,一纸令下,整顿民风,青楼范围内一百米内建了一堵墙,除了有些个胆子大的爬墙进来,其余的都回去抱老婆,没老婆的就自己解决,日复一日,青楼再无生意,自此以后青楼满座胜景不再。 门前冷落车马稀。 这椅子,怕是缺了一个角了吧,怎么就草草的用砖头垫上去了,怎么说拿绳子绑一下,看起来多伤眼睛。 回妈妈,绳子要三个铜板,我们没钱了。 你看外头的大红灯笼,都剩下一个骨架了,就不能换一对么? 回妈妈,一个灯笼十个铜板,我们没钱了。 这……这……你们居然在让小在青楼里到处走! 回妈妈,这是李大厨养的,准备给我们过年时候吃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七八天大的小黄摇摆着屁股从我面前走过,末了还唧唧得叫了两声,再摇摇晃晃得走开。 我腿一软,倒在桌子上,抬起左手,手在颤抖,抖的剧烈,把我都给抖花了。 我指向g奴,问:“我……们……还有……多少钱?” 手抖的太剧烈,一连指了十几个人,他们反应一致,皆是摇头,异口同声说:“回妈妈,就省九十九个铜板。” “在哪里?”我掩着x口,急切的问。 “妈妈,你的铜板在这里。”情愫捧着铜板快速跑过来。 悠着点!我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情愫三寸金莲踩着小碎步跑的欢快,落在地上跟三月份荒原上强壮的兔子一样轻盈。 你慢点跑慢点跑,把钱给稳住了! 结果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被椅子搬到,身体一斜,手中的铜板飞出去一个。 一个铜板掉落在地上,往前面滚去,一路滚向门口,无数双眼睛眼巴巴的望着那铜板,视线跟着它往前滚。 这铜板一路滚开,我的心也跟着吊起来。 我的小祖宗啊,我的命g啊,你别滚了,滚没了我就不想活了。 它没滚远,在靠近门的时候倒了下来,停下后还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了几下,跳动幅度越来越小,而后…… 一只云头锦鞋踩在它身上。 我觉得自己的心也给这只鞋子踩着了。 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鞋。 锻质鞋面上一尘不染。 千层底,鞋面是晕间彩锦,鞋头为五色彩纹锦,鞋上绣着珍禽鸟兽,奇花异草。 鞋已是这般奢华,那人…… 凤尾裙拖曳到脚踝上,裙上绣着清波水纹,两侧以金丝镶边,腰上挂着白玉佩,下面垂着金黄流苏。 腰带上绣有双鱼,蓝色波纹栩栩如生,鱼身以银丝绣,鱼眼是猫眼石。 钱啊……我倒吸一口气。 身后立刻传来无数喘息。 “这里谁当家?” 此刻我的视线一步步一寸寸的往上挪,还才刚到腰身上,心中万分感叹,你看这腰,是多好的腰,细却不薄,圆而柔软,如若她愿意,那便是弱柳扶风,那便是青烟袅袅,那便是水蛇舞动。 好腰。 天生媚骨,怕说的就是她。 感慨万分时刻,听她声音,视线忽的往上移去,对上她的眼。 我以为要那妖娆腰身的女子肯定会是媚劲十足的妖女,而与我对视的这双眼睛却是端正大方。 她说:“这里谁当家?” 说话时候腰杆挺直,面色沉稳,语气四平八稳,不卑不燥,是掌控习惯了的人的口吻。 第二遍问起还是没有人回答。她修长的黛眉微皱,看中央聚集起来的这些人皆是一言不发流口水的痴呆状,扭转腰身就要出门。 “慢,姑娘找的人就在这里。”我说。 她回过头,眼神上下扫动,把我打量了一番,说:“是你?” “我就是这暖玉温香楼的老鸨。”我的身子往椅子上一坐,小花立刻跪在我身边,为我捶腿,桃红柳绿莺莺燕燕忙摆出她们最诱人的姿态,在我身后站成一排。 这副架势,除我之外,还能有谁摆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