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对我这么上头!

:圈内人都知道,骆明翰渣得道貌岸然,明明只谈半年,却会营造出深情款款的模样,而对方一旦真的爱上他,他就会立刻弃之如敝履。骆明翰第一次在宴会外见到缪存时,就被他勾了魂,对方清冷漂亮,看着脆弱又乖。他千方百计对他好,为他介绍画商,为他策展,为他收拾极品...

第8章
    “你这么小,怎么不住宿舍?”

    从来没人能管到缪存的闲事,他淡淡地说:“宿舍闹鬼。”

    骆明翰:“……”

    到地方,路灯惨淡在bào雨中,缪存自己都还不熟呢,一通指挥乱七八糟,绕了三圈才找到自己那栋。

    别墅门口可以就地停车,骆明翰按住他肩膀:“等一下。”继而自己拿着伞下车,绕到他那边,堪称绅士地拉开车门,将他在伞下遮得严严实实。

    不绅士不行啊,不然怎么有机会进门?

    送到门口而不入,说出去都是他的耻rǔ。

    作者有话要说:

    骆明翰:他脸红了,他喜欢我

    妙妙:瘟神,晦气

    第5章

    别看是别墅,到底是十年了,基础设施和路况都跟不上,一下雨就积水,下车到门廊短短几步路功夫,雨水溅过皮鞋裤脚,等门口路灯感应亮起,缪存发现骆明翰半边肩膀都湿了。

    骆明翰收了伞,用无奈自嘲的目光着缪存。他眼睛很深邃,在昏huáng的灯光下更是如此,眉骨压着眼窝,天然就有深情的模样,这一点倒与骆远鹤不同,同样的五官放在骆远鹤身上就很温润忧郁。

    “没想到雨这么大。”他说,并没有马上离开。

    雷声轰隆隆,风chuī得缪存手里那盆花骨朵颤了颤。

    缪存不说话,骆明翰不能步步紧bī,他笑了笑:“晚安,T恤记得寄给我,之后发你地址,种花方面有不懂的,也可以给我发短信。”

    他的衬衫淋得湿透了,隐约透出臂膀的线条,起伏而性感,一看就很有力。不得不说,这样气场的男人成了落汤jī的那一刻,总是令人容易泛出多余的恻隐。

    何况他还这么识趣,没有调侃想一起进屋子,只把脚步止步于门槛之外。

    缪存抱紧了花,挣扎了很久才说,“屋子里有chuī风机,……你要不要chuī一chuī。”

    他很快就要为自己心血来cháo的善良后悔了。雨势急重,覆盖了别墅内的奇怪声响,也同时模糊了电子门锁的开启声。缪存推开门,在雨声之中,一声叠一声的“f**k”和低吟着的“oh yes”在一楼回dàng,两具人影站着抵着楼梯扶手,正在激烈纠缠。

    缪存错愕地站住,眼神微微抬起,唇也微张开,显出茫然又震惊的神色。

    骆明翰略落后他一步,见他突然停住,骆明翰带上门的同时便碰到了他一下,“怎么了?”

    咔哒的关门阻隔了一切雨声,室内落入尴尬惊恐的安静中。

    状况超出人生经验之外,缪存傻站着,眼睁睁看着室友和对象手忙脚乱裹衣服,那场面像极了抓jian现场——直到骆明翰的手掌盖住了他眼睛,替他遮挡了所有的奇怪画面。

    “你也别看!”舍友怒气冲冲吼道。

    骆明翰耸了下肩,礼貌夸道:“很雄伟。”

    缪存:“……”

    一阵兵荒马乱后,以二楼卧室用力的摔门声为告终。

    骆明翰的手很热,一直盖着缪存的眼睛,睫毛扫到掌心,他知道是缪存睁开了眼,接着手就被不客气地撇下了。

    骆明翰一只手在半空中不尴不尬地停了会儿,无奈地一哂。

    缪存给他礼貌的两个字:“……多谢。”

    “会长针眼的。”

    缪存噎住,不情不愿地说:“……没看几眼。”

    都怪骆明翰。

    课表贴在玄关,明明白白写着今晚有大课,结果因为骆明翰的圈套晚饭而逃了。

    他满怀歉疚地喃喃自问:“他不会阳痿吧。”

    骆明翰硬是被呛了一下,“我想不会。”

    缪存抬眸,懵懂地问:“你怎么知道?”

    “刚才也没软。”

    缪存刷得一下从头红到脚。

    骆明翰笑了一声,跟在他身后,目光在安静下来的一楼扫了扫,“这是你室友?还是房东。”

    “室友。”

    “留学生?”

    “嗯。”

    “你不是说你很穷吗?”骆明翰饶有兴致。

    缪存:“……”

    “有钱住别墅,没钱请我吃顿饭?还是你的谢谢都只停留在口头上?难怪一句接一句,毕竟嘴上说说不要钱,对吗,”骆明翰埋汰他:“小气鬼?”

    缪存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啪一下打开冰箱,给他展示里面的包子花卷和速冻水饺,以及成排冰着的纯净水,“……我又没骗你。”

    骆明翰觉得自己指不定是有点什么病,觉得他自证的模样又笨拙又可爱,心里再度开始痒了起来。

    “既然有钱,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他廉价地关切人,别管是不是真关心,反正那股假惺惺的温柔味儿是挺能唬人的。

    “懒。”

    这个理由说服人,因为缪存居住的地方的确像是懒人能住出来的样子。

    倒不是说不gān净,只是不整齐,到处堆满了杂物,连茶几都没有,游戏手柄就放在地毯上,沙发堆着山一样的书,画册在地上铺满,客厅最角落显然是他的画室,数不清的颜料和笔刷,以及白布蒙了一半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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