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孟胭脂另一侧耳边,低哑的笑声十分蛊惑:“脂脂,你会后悔接这个电话的。” 孟胭脂耳根烧热,身子僵住。 但她电话已经接通了,那头传来秦果的声音:“脂脂,你明天还是后天回国来着?” “我到时候去接你吧。” 孟胭脂刚要回话,身上一沉。 她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没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心跳如雷,思绪烧成了灰烬。 孟胭脂终于明白沈月白所谓的“后悔”是什么意思。 “脂脂?”电话里,秦果又唤了她一声。 孟胭脂撒开了一条指缝,微颤的嗓音从指缝间漏出,“不……不用。” 她不敢多言,生怕被秦果听出端倪。 本来想直接挂电话的,秦果那边似乎还有话说。 “你这三个月成果怎么样?回国后是不是就可以风光出山,打秦川和姜万玥的脸了?” 孟胭脂脑子已经开始昏沉了。 沈月白反复撞在她G点上。 她连手机都快拿不稳了。 电话那头的秦果终究还是察觉了端倪。 倒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 就是觉得孟胭脂许久不说话,很奇怪。 她又唤了孟胭脂几声。 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后,秦果听见了一道低哑磁性的男音。 特别欲,“不好意思秦小姐,我和脂脂现在有点事要忙。” “一小时后她应该可以给你回电话。” 没等秦果反应。 电话挂断了,只剩下机械的嘟声。 秦果提了一口气在嗓子眼。 半晌才缓过来:“卧槽!” - 电话挂断后,沈月白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缠着孟胭脂又拆了一个T。 夜里三点多。 男人抱着孟胭脂去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沈月白特别体贴的把茶几上的小龙虾加热。 然后戴上手套一只一只的剥了壳。 孟胭脂趴在chuáng上小憩了一会儿。 没拿手机给秦果回电话。 她脸皮没沈月白那么厚。 chuáng头的壁灯开着。 暖色调的灯光温柔漫下,孟胭脂侧着脑袋枕在手臂上,趴着看茶几那边正襟危坐的男人。 她就奇了怪了。 沈月白不是刚拍完一场高难度的动作戏,又坐四个多小时的飞机赶过来的吗? 他都不会累的? 谁说这世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骗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 孟胭脂思绪飘得很远。 可这并不能缓解她身体的疲惫和疼痛。 好在沈月白是个有良心的。 剥完了虾,他摘了手套,直接把虾肉送到了chuáng畔。 亲手喂到孟胭脂嘴里。 “在想什么?”男人神清气慡。 嗓音虽然比之前清朗了许多,但还是有一点点低哑。 孟胭脂吃着虾肉,心情缓和了许多。 有气无力回:“想耕坏的地和累不死的牛。” 她话落,沈月白身形一僵。 随后低笑出声:“还是很疼?” “要不要我帮你chuīchuī。” 孟胭脂咀嚼的动作一顿,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 冲他扬了扬“沙包”大的粉嫩拳头:“你离我远点!” 沈月白笑眯了眼。 伸手将孟胭脂颊侧散落的发勾到她耳背,嗓音沉了许多:“离多远?” “负18cm够吗?” 反应了好半晌的孟胭脂:“……” 这男人没法要了,思想已经不gān净了。 - 吃完虾肉,饥饿感终于消失了。 孟胭脂倦得翻身躺平,直接秒睡。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去洗手间里洗了手出来的沈月白站在chuáng尾,静静凝着chuáng上的女人片刻。 他向下看了眼,颇无奈的转身去了浴室。 等男人冲完冷水澡出来。 chuáng上的孟胭脂睡得并不安稳,似是还有点疼。 沈月白将chuáng头柜上的机械表戴上。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五点了。 男人略一思索,换了衣服出门。 去酒店附近的24小时药店买了点药膏。 等他回到酒店房间时。 孟胭脂又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秀眉轻蹙,睡得并不安稳。 他知道她是因为疼。 所以在给孟胭脂上药时,沈月白全程专注,没让自己的思绪有一点跑偏的迹象。 只不过上完药后,他又去冲了个凉水澡。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男人才钻进了孟胭脂的被窝,心满意足的搂着她。 沈月白并无困意。 即便他已经连续25个小时没睡觉。 他从后面揽着孟胭脂的腰。 俊脸低埋,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哑声低喃:“脂脂……我爱你。” 爱到舍不得飞回迪拜继续拍戏。 只想留在伦敦守着她。 - 翌日上午九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