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政局领了个老公

前世林苏言攒了小半辈子的钱终于去民政局领了个蛋老公,还没来得及孵出来,就重生到了遥远的虫族——一个爹不亲妈不爱的小可怜身上。幸好他有随身农场,打脸极品亲戚、开店赚钱不在话下,只让他苦恼的是,长大后的老公太爱我了肿么破?蛋老公:“工资卡给你。”林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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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他手里接过糕点盒,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像屁股着火似的跑了。

    蹦蹦跳跳已经自觉洗漱完毕,看到林苏言抱着玫瑰糕快步走过来齐齐欢呼了一声,在他脸上“吧唧”了两大口,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吃完早餐送幼崽上学,完了原本应该跟他一起回家的韩非突然神神秘秘说有事让他先回去,后者有些古怪,但还是听他的话回去了。

    他现在心里也很乱,既对现在的身份有些抗拒,又怕韩非真的耐心耗尽把他抛弃,脑子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打得他脑袋发疼。

    他狠命揉了揉额头,决定大被一蒙什么也不管,睡觉。

    ==

    韩非去了一家成虫用品店。

    店里的智能机器接待了他:“请问雄虫先生您需要什么产品,我们店上新了多款玩具,保证打破您的想象。”

    “我想要雌虫使用的发.情剂。”

    智能机器很快检索出了各种牌子的发.情剂展开在韩非面前,一一做介绍:“这些品牌都是这个季度最受欢迎的品牌,保证让您的雌虫一碰就软,是增强夫夫x生活和谐的秘药法宝。”

    韩非扫了几眼,都是市面上最普通的发.情剂,但他这次要的不是单纯的情趣,而是让林苏言爆发强烈的控制欲对他进行标记。

    他将自己的需求说了,智能机器竟然难得的卡顿了一下,接着从数据库的角落里调出一张图片,上面显示的牌子见都没见过,不过韩非这几天有查询相关资料,正好认出是一个小众但绝对安全的牌子,这才将之买了下来。

    家里一片安静,卧室里的的玻璃窗全部调成了不透光模式,床上隐约可见一个隆起的影子,韩非将门缓缓关上,半跪在床前叫林苏言的名字。

    林苏言脑袋埋在被子里,眉头紧紧皱着,仿佛正经历着挥之不去的梦魇,鼻尖上沁出一点薄汗。

    韩非替他揩去那点汗渍,握着那瓶发.情喷雾的手指有些痉挛地收紧,脑海中回想着智能机器给他的警告。

    这款喷雾本就是研发给癖好特殊的夫夫使用的,雌虫一旦吸入就会陷入极度兴奋的状态,届时可能会不顾雄虫的感受强行- jiao -合,如果不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建议慎用。

    他不怕被标记,也不介意林苏言共享他的所有,但是他怕自己被标记过程中控制不住,伤了雌夫。

    韩非的脸沉在半明半昧的黑暗中,仿佛一尊石刻的雕像,直到睡着的林苏言突然把脑袋往他掌心凑了凑,他才被拧开按钮一般清醒过来,拿起喷雾对着那张熟睡的脸轻轻一喷。

    奇特的味道在室内蔓延,不到十分钟,韩非突然慢慢感觉自己身上的精神力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脚软到差点没站住。

    他稳住自己有些昏沉的神智,半跪在床上抱住林苏言狠狠吻了过去。

    林苏言是在极致的欢愉中清醒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又一阵压抑的喘.息声,模糊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凑到他的唇边,缓缓摩挲着。

    “乖,咬一口。”

    那声音极轻极轻,像一只钩子半勾着他的情绪,他努力睁开眼睛,看见自己不着寸缕坐在韩非腿上,后面发涨的感觉令他稍微明白了此时发生着什么。

    而抱着他的韩非眼珠通红,手臂暴起一条条青筋,却忍住反抗的冲动,献祭般地将自己脖颈的腺体抵到他的牙齿上,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就咬一口,苏言,你也很想不是吗?”

    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对方的犬齿之下,韩非牙齿咬得咯咯响,全身自上而下生出恐惧的战栗感,来自雄虫的自卫本能令他想掀翻面前的虫,用武力宣誓自己的主权。

    但他知道他不能。

    这是目前他能抓住的唯一机会,他要完整的林苏言,要与他一起经历过十九年风雨霜阳的林苏言,为了让他记忆回流,别说小小的被标记。

    只要他能想起他,他甘心为奴。

    好香,好甜……

    面对近在眼前的腺体,林苏言被喷了药的脑子加剧了这种诱惑,他将雄虫往下一推,趴在他身上沉迷地嗅了嗅他冒出汗的脖颈,猛然张嘴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为我家韩非的良苦用心鞠一把泪!

    ☆、完结章

    这场标记不知持续了多久,林苏言再次清醒的时候,浅色的床单上溅着点点血渍,有些像一长条拖曳过的痕迹,尽头出现韩非苍白的脸。

    他用锁链捆住了自己,仰着的脖子一片血肉模糊,凝结的血伽呈现暗红色,看得林苏言一阵心惊肉跳。

    “韩非,韩非……”

    他跪坐在床上,小声叫着雄夫的名字,手指颤抖地去解他身上的链子,却越急越解不开,身下的雄虫紧紧闭着眼睛,薄唇抿成锋利的一条线,是他从未见过的虚弱模样。

    而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记忆中还残留着标记时他是如何疯狂撕咬雄虫,温热的血流过喉管,更刺激了他躁狂的神经,最后怎样他已经模糊了,依稀只记得韩非为了不伤到他将自己捆了起来。

    他手下用力,指头粗的链子竟然被他扯断了,林苏言连忙将韩非抱起,一路飞奔去了医院。

    医生也是第一次接到被标记而且受伤这么严重的雄虫,幸好伤口并不致命,只是失血量有些多,林苏言等他们离开后才缓缓走到病床前,目光落到韩非苍白而棱角分明的脸上。

    他什么也没说,只握住了他搭在外面的手,俯身用脸贴了贴他冰凉的侧脸,嗓音带上一丝沙哑:“你怎么这么----”

    雌虫喉咙一哽,后半句怎么也说不出来。

    韩非的身体素质似乎受了损伤,竟然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两夜才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床边,左手还被自家雌夫紧紧握着。

    他盯着林苏言看了许久,这才有些紧张地开口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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