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陈大计过去恳求。 陈大计立刻明白,跑到松树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树爷爷,您大慈大悲,出手救救我爸行么?” 眼见松树毫无反应,陈大计继续嘭嘭磕头。 他是那么用力: 虽然有积雪垫着,但依然磕的头破血流。 华九难心疼自己这个兄弟,也走到松树前跪下磕头。 “求松老慈悲!” 北方的大地常年冰冻,坚硬如岩石。 没几下,华九难也和陈大计一样,满头是血。 灰老六和麻衣姥姥心中不忍,想要拉两人起来,却被常怀远用眼神制止。 果然,片刻之后,一个古朴、苍凉、满是时间韵味的叹息,回荡在众人耳边。 “不出这个院子,保他平安。” 陈大计听了大喜,更加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我谢谢您老!我谢谢您老!” 灰老六也面露喜色,上前将华九难、陈大计扶了起来。 口中也跟着道谢:“松老慈悲!” 麻衣姥姥看着满脸是血的华九难和陈大计,心疼不已。 她伸手一拂,陈大计只觉得额头一阵清凉,不但不疼了,就连血都止住。 “哇塞,姥姥你真厉害!” 麻衣姥姥显然十分受用这小子的马屁,笑着又要给华九难治伤。 但她惊讶的发现,此刻华九难额头已经不流血了,就连伤口都在缓缓愈合。 “桀桀桀,姥姥倒是忘了,我大孙子有一身龙皮护体,结实着呢!” 第76章 请雪尸 第二日一早,陈富见到一脑门疤痕的陈大计就是一愣: “我去,小瘪犊子你脑袋咋弄的?” “睡觉时候从炕上掉下来,脸先着地啦!?” 陈大计见到无精打采的陈富也是一愣: “爸你怎么了?” “昨晚没睡好啊?!” 陈富一脸沮丧: “哎,别特么提了!” “我一闭眼就打呼噜,一打呼噜你妈就叫我!” “这特么的可好,一晚上我两谁都没睡成!” 说到这里陈富点了根烟提神。 “别打岔,老子问你脑门儿怎么弄的呢!” 陈大计满嘴跑火车: “昨晚和我九难哥结为异姓兄弟,磕头磕的!” 说话间,正好华九难走出房间。 “陈叔早上好!” 陈富看着华九难光滑的额头不禁纳闷,开口问陈大计: “咋滴,你俩结拜时候,就只是你给九难磕头啊?” “不应该是互相磕么?!!” “你特么这是结拜,还是认干爹啊!” “咋不磕死你个瘪犊子!” 陈大计也很纳闷: “老大昨晚也磕的满脸血,怎么一晚上伤就好了......” “哦对了爸,以后你不能出这个院子。” “树爷爷答应保护你了!” 陈富瞬间惊喜,三步两步走到松树前跪拜答谢。 “谢谢您老人家,小子给您磕头了!” 起身之后,陈富立即给司机打电话: “喂,小李啊,你马上安排人,给我送几十吨化肥来!” “要最贵的!” “什么?辣条?哦对!辣条也再拉一车来!” 华九难听得一脸黑线。 这爷儿俩还真有个性: 一个请鬼吃辣条,另一个请树仙吃化肥! 不过仔细一想,貌似也没啥毛病...... 一家人吃过早饭,陈富忽然想到一个关键性问题。 “九难,叔要在你家住多久才行?” “总不能一辈子在这儿给你们添麻烦吧?” 这个问题把华九难问住了。 陈大计嘿嘿一笑开口说道: “爸,从理论上来讲,古墓里的大粽子啥时候死,你啥时候才能离开奶奶家。” 陈富愕然: “那大粽子啥时候能死?” 陈大计哪里知道这个,只能信口开河: “说不好,但我觉得怎么也要万八千年吧!” 这句话彻底把陈富打击到了。 “卧槽,老子就是使出吃奶力气,也活不到一百!” “这么说,我不是一辈子不能出门啦?!” 陈大计看到自己老爸一脸沮丧,反而幸灾乐祸的笑了。 “在这儿住着多好,每天陪着奶奶喝喝酒,听听收音机。” “你要实在觉得无聊,就和我妈学织毛衣。” 陈富气的破口大骂: “你给老子滚犊子!” 唉声叹气一会儿,陈富又把目光望向华九难。 “九啊,你能想个别的办法帮帮叔不?” “我刚四十多岁的人,总不能就这样每天待着、混吃等死啊!” 华九难抵挡不住陈富可怜兮兮的目光,仔细一想真琢磨出一个办法。 “还有一个人能对付墓里的东西。” “但他好多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