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除了微笑还能说什么呢。 好气哦。 勉勉qiángqiáng过了这个月末的绩效考核,卡普和放大假了一样撒着欢儿带着人跑去“执行任务”了,徒留我抓紧了勤务兵的衣服和个慈母一样痛哭流涕:“不许让他再放大招!pào弹也是要钱的!不能为了看天边的一朵灿烂烟花,明明十颗pào弹能解决的问题被整整用了一百颗!” “中尉,我们管不住啊。” 勤务兵就差和我抱头痛哭:“如果能管我们还会这样么?您已经是在我们中将手下gān活最长,也是最能让卡普中将听话的人了!要不,您跟着上船?” 我收回手整理了一下领子,默默地扭头:“总之,pào弹不是烟花,让他记住了,不然我就申请调职。” “……!!” 说真的,卡普中将手下啥都好,就是参谋和参谋助理gān不长。我就这么坚持了一个月还没工伤,小鹤就把我提到中尉还把助理两个字给去了,由此可见一斑。 我觉得我这辈子或许就要这么给卡普操心了,如果在这儿时间长一点的话,说不定日后还会要给他打掩护帮他养艾斯路飞。 太凄惨了。 我咬咬牙,调职,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调职! 就算嘴上说着调职,我觉得呆在卡普手下还是挺有意思的,怪不得萨乌罗那会儿每天都和我说在卡普中将手下特别开心。大家也不会勾心斗角啥的,闹别扭了直接上场打,一个个都是gān净磊落的汉子。 而且对我也挺关照——一开始是怕我工伤猝死,后来就变成了“求求你留下来吧,我们这里很好的”,开始给我灌迷魂汤。 我谢谢泽法当年对我严格要求,让我身体素质倍儿棒,到现在还没请过假。 回到自己的公寓把自己砸在chuáng上,我默默地又爬起来去看了一眼信箱。自从我成了中尉,萨卡斯基升成了少校之后我们两个的通信总算不被检查了——我怀疑不止这个,那会儿小鹤看我的目光也挺八卦的,八成是知道我们两个的事儿了。 嗯,回头还要打个谈恋爱的报告……好烦,不想谈了,分手算了。 我拿着萨卡斯基给我的信一个字一个字看着边看边吐槽,系统哥在我的吐槽后附和两句偶尔跟着我吐槽,一人一句仿佛是在德云社。 然后我看到了他寄过来的一张报告,用意明确,知道我懒,让我抄一遍。 我:…… 【还好你没婆婆,不然的话要她知道你连恋爱报告都懒得打还是萨卡斯基帮你写的,八成要疯。】 滚你丫的。 我心虚地抄了一遍之后写上自己的名字明天去jiāo给小鹤,看到她意味深长的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两个,以后或许会很辛苦的哟。” “嗯?” “身为参谋,永远不能把自己的想法放在第一位。哪怕经手的命令会让自己所爱之人去死,也一样需要传达下去。” 小鹤看着我,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不过是你的话,狡猾的丫头肯定能够两全的。” “别了小……鹤中将,我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 我认真地鞠了一躬,抬起头对着她满脸绝望:“我什么时候能申请工伤?” “唔,没晕倒,没崩溃,也没有闹着要自杀,不行。哦对,卡普的报告回来了,这次消耗的pào弹出乎意料地少呢,而且还居然会把海贼全抓了活的送回来还附带三艘海贼船。阿离,你的工作非常出色,继续gān下去吧。” 不,我现在在考虑怎么闹自杀。 我抱着一堆终于是黑色了虽然黑色的是个位数的账单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陷入沉思。 萨卡斯基,你能抛弃我一回,然后让我闹个自杀解解压么? 当然那是开玩笑的,我也不可能这么说。在信上狠狠地用各种各样奇怪的代号吐槽了一边卡普中将,我发现这段时间似乎我和萨卡斯基的通信越来越频繁了一点。 基本上就是属于信到手之后第二天就会回复寄走,然后循环往复,让我们俩都忘了有电话虫这种大杀器。 “阿离啊,看你这么努力的工作,这一只电话虫就归你了哟。” 我把这封信寄走之后就被卡普召唤到了他基本上只是用来吃零食当摆设的办公室,看着他桌子上面的那一只电话虫我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卡普中将?” “嘛,小鹤说好歹也要给点实质性的奖励。” 以免你罢工或退伍。 卡普吞下了后面半句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只要跟着你一段时间,电话虫身上就会有你的独特号码了。到时候联系起来也很方便的嘛哈哈哈哈哈。” “谢谢您,看来下回我能够直接监督您的‘任务’流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