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思。 “我不知道。”季逢雪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眼神放空,想到刚才那一幕,淡淡地笑了,“她去年跟我说她恋爱了,我花了半年时间去屏蔽她的消息,回老家休息了一段时间,又过了半年才重新拾起我的事业。刚才见到她的时候的,我们其实一年没见过面了,但还是像老友一般很自然,我觉得这感觉很奇妙,我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你明白那种感觉吗?” “我不明白。”夏临夏耿直道。 “……” “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像在说和朋友间的事?和朋友不就是就算几年不联系,再见面也不觉得尴尬吗?相反,我要是见到我那几个狗屁前男友,我当场就把他们打死!” “……” 季逢雪沉默片刻,觉得倒有些道理,她对肖羽然的感情更多来源于自我感动,自己一头猛扎进去,然后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想要和这个女生在一起,所以一直心有不甘吧。 但今天在台下见到肖羽然的那一刻,她突然像回到了五年前,但是她明显感觉到,肖羽然对她的吸引力减弱了不少,甚至不愿再多分点注意力。 “算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她肯定会遇到她的良人的。”她说。 夏临夏翻了个大白眼。 “你想说什么?” 夏临夏:“你个傻bī,白瞎你几年大好青chūn,给人家铺桥又修路,带她见识了花花世界后,人家怎么可能还看得上你,何况你还过气了。” 季逢雪挑挑眉:“你在为我说话?” “女人啊,就怕没脑子。”夏临夏感叹道。 季逢雪莫名其妙被教训,竟气笑了:“你管得倒挺宽,怎么,你刚刚那么凶的在肖羽然面前喊我名字,该不会在吃醋吧?” “我吃个鬼哦,你算哪块小饼gān!我呸,我呸呸!”夏临夏骂骂咧咧,舌灿莲花,“我告诉你季逢雪,你做梦去吧,这辈子我都不会吃醋的,只有别人为我吃醋的份!我夏临夏是谁?会为别人吃醋?真是笑话哈哈哈……嗯?你要推我去哪?” “好了,赶紧去卸妆洗澡吧。”季逢雪懒得和她瞎bībī,再不制止下去,今晚是没法休息了。 她推着轮椅进洗手间,依然阻挡不了夏临夏的口嗨:“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肖羽然她眨下眼,我都知道她在打什么小算盘,姐可是人间过绿器,专治她那种茶艺大师!只有你个大傻bī才会为爱痴狂,为爱傻bī。” 砰—— 季逢雪把人推进去,黑着脸关上了门。 夏临夏颤了一下,把原来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然后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思路从一个方向跑到了另一个方向,她终于意识到了今晚最大的难题! 她受伤了,行动不便,季逢雪来照顾她,理论上是说得过去的。 可是!她和季逢雪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何况,季逢雪是什么人?是个老姬友了! 即使心在外,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难免不会对她圣洁美妙的身体产生点非分之想,万一对方要霸王硬上弓怎么办?自己现在可是手无缚jī之力,堪堪拿得起化妆棉,要怎么反抗老女人的bào行? 越想越离谱,卸妆的手,微微颤抖。 半小时后,季逢雪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还没好吗?你是用油漆化的妆吗?” 看吧,这老女人心急了。 夏临夏嘴角一勾:“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 季逢雪推门而入,问:“你的睡衣在哪里?” “衣帽间门口的架子上。” 季逢雪拿着睡衣回来递给她,夏临夏一看,眉眼一挑:“可以呀老同志,一拿就拿到了我最性感的睡衣。” “我随手拿的。” 夏临夏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季逢雪不想和她就这个话题讨论,弄不好又要扯皮,走到浴缸旁放水,然后拿好洗发水沐浴液放在旁边的石盘上,做好这些工作。 她一回头,就看见夏临夏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可以呀老同志,还想玩浴缸?很有经验吧?” 季逢雪:“?” 两人僵持不动,季逢雪不明所以,问:“需要我帮忙?” 夏临夏冷笑:“呵,老色批。” “……?” 夏临夏顺手拿起架子上的huáng小鸭,直指季逢雪的面前,挤了一下,鸭子嘎嘎叫。 季逢雪条件反she地眨了眨眼,看着huáng小鸭一脸懵bī。 “还装啥呢,说吧,你是不是开始觊觎我的身体了?”夏临夏胸有成竹道,就没有人不贪图她的肉.体! “你想什么呢,我对你不感兴趣。” 夏临夏脸色一垮,难以置信:“不是吧阿sir?不会是太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