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屁颠颠地送来一个软绵绵的垫子,用手拍了拍,才放到了我的凳子上。 看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关注之内啊。 我呵呵一笑,轻轻坐到了凳子上。有些疼,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也许,烈酒能让我好点儿? 拿过逸风的酒杯,将剩下的酒水一口气灌入口腔。不错,很解渴! 放下酒杯,发现逸风的唇角居然是上扬的! 丫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吗? 逸风取回他的酒杯,再次斟满酒水,然后凑到自己的唇瓣,用舌间轻轻地舔了一口酒杯的边缘,然后一边眯眼看我,一边细细品尝着酒水的味道。 我的心跳加快了!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这个惯于魅惑人心的狐狸jīng! 我见不惯他那副享受的样子,于是瞪他一眼,说:“我早晨起来时,挺赶时间的,都没来得及刷牙。” 逸风勾唇一笑,说:“是吗?怪不得这味道如何浓郁。我甚是喜欢。” 我的脸红了。 这时,逸清已经安置好马儿,坐到了我的旁边。 “点菜!”我一声高喝,吓得店小二双腿一软。 他满脸赔笑地问:“姑娘,马上给您上菜。” “上菜?不是先点菜吗?”我有些不慡,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女士啊!我有点菜的权利啊!横了逸风一眼,鄙视他没有绅士风度。 逸清体贴道:“馨儿,你想吃什么,可以再点一些的。” 我立刻将逸清引为知己。扁扁嘴,说:“其实,我也不是想吃什么,只是一直都很想说一句话。” 逸清宠溺地说:“什么话?你说!” 逸风则是表露出一幅愿闻其详的样子。 我轻咳一声,一拍桌子,张开嘴巴,气势磅礴地喊道:“掌柜的,把好吃好喝的都给大爷我上来!” 诡异的沉默之后,是压抑不住的爆笑之声。 小二呆愣在当场,不知道做何感想。当他反应过味儿来的时候,忙高声回道:“好咧,您等好,这就来!” 一会儿的功夫,菜饭陆续开始上场。 我吞吞口水,伸出筷子,率先加入到这场战斗中来。 吃饱喝足后,又要上路了。 一想到我那可怜的屁股,我就忍不住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哎……汽车,我怀念你! 真是没有办法,只能硬挺了。谁让我要闯江湖呢?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我攥着拳头,慢慢向逸清移去,还没有挨到逸清的身边,就被逸风抱起,安放到了他的马背上。 逸风和逸清一样,同样将我安置到了他的前面,并很自然地对逸清说:“你的马,该歇歇了。” 我靠?!你什么意思?是说我比较重,是不是? 我十分不慡地哼了一声,看向逸清,想听听他是如何为我说话的。 然而,悲催的人生确实是不需要解释的。 逸清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说着一句话:只要你愿意坐在我的马背上,就算累死我的马,都是没问题地! 泪奔…… 逸风高喝一声“驾”,行程再次开始了。 只不过,这回我的屁股没有那么难受了。只因为,逸风在我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厚厚的软垫,让我着实少遭了不少罪。 路上,我再一次发挥出自己讲笑话的专长,为大家带来了欢歌笑语。 行程中,我们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作者留言:更新晚了,实在不好意思。最近帮朋友忙装修,可能更新都会比较晚。宝贝们,见谅。 第六章:江湖很危险(一) 到了应该投宿的时候,逸风直接带领我们来到一家据说是自家产业的客栈。 逸风的突袭,给那家客栈带来了不小的慌乱。 索性,这种慌乱延续的时间并不长。 三间天字一号的上房,并排而居。我的房间自然在他俩房间的中间。 吃过晚饭后,我躺在chuáng上,听着骨头的哀号和肌肉的哭泣。 真疼!如果我没估摸错,我的大腿根一定磨破了皮,我的屁股也一定浮肿了。 轻叹一声,想要揉揉屁股,却有些无从下手。 再次轻叹一声,我开始数羊,希望自己能早点儿睡觉,这样就不知道疼了。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jīng神却出奇的好,尤其是一想到能看到古代婚礼的场面,就乱兴奋的。 我呲牙咧嘴地坐起身,拉开包包,把里面的小东西全部倒在了chuáng上。 哈!牛肉gān一大袋,咖啡一瓶,手机一部! 呀?手机!我一看,竟然还他妈有电!怎乃神奇是也。 我拿着手机左晃晃,右探探,却始终不见信号。 不能说失望,也不能说不失望。我身在古代,上哪里去找移动的信号?如果移动能将信号发she到古代,他就真的牛掰了! 万幸的是,我这部手机是超长待机,冲一回电,可以用上一个月。最令人觉得欣慰的是,我竟然还带了块儿备用电池。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有可以用来娱乐的东西了! 打开手机的MP3功能,听着那熟悉的音乐,渐渐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 在一堆儿杂物中,我有翻找出一块巧克力和一串钥匙,以及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和一个打火机。 我不抽烟,但我总会在包里放一个打火机。我听人说,如果遇见鬼打墙,就点燃打火机,鬼就不敢在挡你的道。不管这是真假,我都做到有备无患。 这把瑞士军刀很有意思,如果按住刀把上的一个小圆凸起,那把军刀就会变成一把弹簧刀,把刀身缩进刀把里。 我打开包包的夹层,从里面翻找出一只黑色麦克笔,三根唇彩和一盒多色眼彩,以及一个钱包。 我把东西一一整理好,然后脱掉衣服,迈进浴桶,呲牙咧嘴地洗漱gān净。 再次躺在chuáng上,困意如cháo水般袭来。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人靠近我的chuáng头,轻轻唤着我的名字。 我勉qiáng睁开眼睛,看见逸清将一个小瓷瓶塞进我的手中。 我知道,那里面装着的一定是药膏。 我想上药,却懒得动弹,gān脆攥着小瓷瓶,冲着逸清呲牙一笑,然后继续闭眼睡觉! 次日醒来,我十分惊悚地发现,我手中攥着的小瓷瓶里竟然没有药膏?! 那么,药膏在哪里?逸清不可能给我一个空瓶子啊! 我将手往下一探,摸了摸大腿根,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谁?!!! 是谁给我上得药?! 是逸清吗? 一定是他! 他竟然胆敢趁着我熟睡扒我裤子,摸我大腿……根?! 好吧,这不是摸大腿根的问题,而是……上药的问题。 即使是上药的问题,他也不应该扒我裤子啊?! 我恼火了! 气呼呼地跳下地,打算去找逸清理论。可当我走到门口时,却胆怯了。我找到逸清时,要怎么质问他呢?难道我要问他,为什么扒我裤子?为什么在没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给我上药? 捂住脸,我很纠结…… 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算了。 以后,我自己小心一点儿就好,不能再让人占去这么大的便宜! 纠结中,我想到一个不算笑话的笑话:话说,一女人酒醉,半夜醒来时,用手一摸,手机和贞操都在,终于安心睡去。 现在,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逸清没有拿我的手机,更没有动我那早已赠送给青梅竹马的贞操。 洗漱完毕后,我下楼和他们一起吃饭。 逸清和逸风早已坐在桌前,等着我大驾光临。 饭桌上,我不敢看逸清,生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问他一些话。 饭后,我们再次启程。 上马前,逸清把手伸给了我,我却努力装作视而不见。 我走到逸风的面前,主动爬上了他的马背。 奔驰中,逸风调侃道:“馨儿,你可以侧坐,这样才不回磨到伤口,也不至于làng费了那么好的疗伤圣药。” 咦?他怎么知道我用了药? 我斜眼看他,问:“你怎么知道我用了什么药?” 逸风冲着我眨了眨眼睛,暧昧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馨儿的药,还是我帮忙上的……嗷……”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原来,罪犯在这里猫着呢! 逸清忙策马过来,问:“怎么了?” 我笑着回道:“没什么大事儿。你哥说我不敢咬他,我就咬给他看喽。” 逸清努力扬了扬唇角,展现出一个很苦涩的笑。 我低下头,去薅马鬃。 。。。。。。。。。。。。。。。。。。。。。。。。。。。。。。。。。。。。。。。。。。 接连走了一个星期后,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在马背上颠簸的生活。偶尔,还能窝在逸清、逸风的怀中,睡个回笼觉。 这一日,我们走得位置有些荒凉,只能投宿在一家看起来很没有安全的客栈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一直要求住在他们二人的中间位置。 洗漱沐浴过后,我躺在chuáng上,准备进入梦乡。 不多时,我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其他人的味道! 自从来到古代,我的警惕性就变得特别高。这也多亏了逸风,是他锻炼并qiáng化了我的这样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