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下

励志人生甜文主角:宝仪,沈渊庭┃配角:┃其它:伪善君子×温柔小花立意:在逆境中不要放弃终会收获幸福因父亲含冤入狱,宝仪走投无路,拜到摄政王府门下。大雪纷飞的夜里,朱门高立,灯火阴森,宝仪跪在门前,纤弱的脖颈挺直。仆妇嫌恶,不过一个五品文官的女儿,也...

第48章
    玉珠福身:“是。”

    傅宝仪目不斜视,脚若生莲,走远了。

    她在王府里受沈渊庭的气还不够,还得来戏院里挨一个六品武官的女儿的骂。那人也不想想她配么?

    傅宝仪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快感,怼人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她又有点狐假虎威的心虚感,毕竟她的身份低,可摄政王的身份高啊。她这只虚弱的狐狸,只能挡在摄政王身后张牙舞爪。

    人善被人欺。这种人,就应该被当成杀jī给猴看的jī崽子。要不然,不论走到哪个地方都有人欺负你。傅宝仪到了厢房,捏了捏肩膀,眼看已经近huáng昏。

    不知道沈渊庭今夜回不回来。

    回来的话,宝仪就和他说药房的事儿。

    不回来,也蛮好。毕竟她一个人睡那么大的chuáng,自在。

    傅宝仪回府,先看了两个小孩子,照顾他们用膳洗浴,又看了看最近的课业书帖。

    天黑下来还有一段时间。傅宝仪不想在侧殿里呆着,就去了药园。

    她有一段时间没来药园了,平时没有打理,荒草丛生,把草药的地方都给挤没了。

    傅宝仪放下篮子与锄头,拿着小镰刀,俯身割草,再把根给扒出来。

    紫兰石斛已经过了花期,一片衰落,颓然之感。再过几日,便能长出果实来。

    虽说紫兰石斛的叶子,根jīng都可以入药,但其药用价值最高的,便是果实。

    傅宝仪很期待果实什么时候长出来。

    她看了一眼天色,快黑了。忙加快速度,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之前回了侧殿。

    傅宝仪前脚回侧殿,沈渊庭后脚就到了。

    其实沈渊庭并不想那么早回来。可军营里无事,朝里也无事。他本想骑马去郊外驰骋,银蛟竟然闹了脾气,动作也病怏怏的。

    马窖里的仆人说,这是chūn天,银蛟马发.qing了,需要牵一头小母马来配种。

    沈渊庭看了眼天色,天黑透了。上京城里,万家灯火。

    他作夜没回去。他并不想日日去那女子殿里,好像是他太过重视她,离不开她一样。这容易让那人恃宠而骄。

    但沈渊庭又觉得,缺了些什么东西。

    郑伯问他,晚上是歇在主殿还是侧殿。沈渊庭毫不犹豫的答主殿。过了长廊,他的脚不由自主的朝东边走。

    朱门紧闭。

    插着门做什么?又没有别人。这是在防他?

    沈渊庭十分不悦。他让婆子噤声,把门打开。

    他一进门,就看见衣架后,有纤细人影,衣衫半褪,细腰雪白一片,在暗处十分晃眼。

    第26章

    傅宝仪一身汗, 她只换了衣裙,还没来得及洗澡,就听有人进门来了。

    她连忙穿好衫裙, 回头一看,竟然是沈渊庭。

    摄政王今日一身玄衣,面色含几分不悦。傅宝仪心想, 他不会是在外面遇见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带到家里了吧?

    她道:“侯爷今日回来真早。腹中可饥饿?可要饮茶?”

    沈渊庭把外披一脱, 扔到榻上:“饿了!”

    傅宝仪叫玉珠来, 送上膳食与茶水。

    用膳时,先送上来的是沈渊庭一向喜爱的虾子。傅宝仪很有眼力见儿的把虾剥开,再递到沈渊庭的盘中。

    摄政王一点都不客气, 享受着宝仪的免费劳动。傅宝仪也很配合,一只只小虾剥好。

    她的手指细,无论在习字时, 还是在剥虾时,几根纤细的手指上下飞舞,指尖点了朱红色的豆蔻。很快, 一颗虾子就完全被剥了皮。

    后来见女子吃饭,那半张小嘴一抿,嫣红的唇瓣就沾上了汤汁, 在灯下光泽水润。

    沈渊庭收回视线。他觉得已经吃饱,起身道:“今夜你便自己歇下。”

    傅宝仪起身问:“侯爷宿在何处?”

    她也不是真的关心他睡在哪里, 而是今夜有事有求于他。一是她想去家里的药房, 二是日子久了,该去牢里看看父亲。这两件事都需要沈渊庭点头。可沈渊庭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 沈渊庭想,她不会是舍不得他吧?竟想日日缠着他在房里快活。他挥了下袖子:“主殿!”

    傅宝仪默了默,失落的看着沈渊庭出去:“侯爷慢行。”

    沈渊庭出去了。

    郑伯点着灯,跟在他身后。

    “离儿近些日子怎么样了?”

    “甚好,有夫子教授,听话又聪明。”

    “嗯。”沈渊庭到了主殿,换了中衣,坐于桌前。他墨发玉冠,眼里深邃,手捧书卷。

    书里的内容不怎么能读下去。

    他的脑子里总浮现着,一双带着些失望的漂亮眼睛。

    沈渊庭凝神静气,把这些乱七八糟抛于脑后。

    傅宝仪是有些失望。这些话总要说的越早越好,可她实在是琢磨不透那个男人。说他喜欢她,是一点都看不出来,除了做那事。说他不喜欢她,倒是真的。哪里有人会来的那么随意,走的那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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