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一家

与明晓溪、顾漫齐名的大神阿白白高口碑暖甜代表作 欢喜冤家&伪兄妹&双向暗恋,“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你的人只有我!” 双标校草VS女汉子,不是冤家不聚头 “心满”和“意足”,这两个名字怎么听怎么像一家人,可她不要跟他成一家啊! “心心,以后嫁给我们卫卫好不好?我们亲上加亲哦。” “我才不要!”抗议包办婚姻! 打打闹闹是最适合我们的方式,我用我的方式来宠你。 父母再婚,“心满”和“意足”,这两个名字怎么听怎么像一家人去互相看不顺眼的人,被迫成为“兄妹”。 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躲也躲不过,打又打不赢……唉,唐心满承认,这家伙是帅得要命,可也懒得要命,恶劣得要命,就知道欺负她一个人! 面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水货“哥哥”,起初心满好想好想大喊一句:“卫意足,你这头没进化的猪!”可后来,怎么感觉,她这棵大白菜,好像被那头猪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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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楼下刚走过去的那个,极品啊……呃,你翻白眼做什么?呀,左边,左边那个……切,旁边有女人了……咦,MM不漂亮哦,嗯,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阿江兴致勃勃地评论着。
老天啊,让她死了吧。为什么她身边都是这么……引人注目的女人?唐心满哀号,社会在滴血,人民在控诉啊。现在她们正处在学校的大礼堂中,旁边都坐满了人,而这个女人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指指点点。她都快被其他人的异样眼光淹死了,真想扑过去抓着那些人的手,诚恳地说:“大家不要误会,我和她不是一样的人。”不过那样会更丢脸……
其实她一向很有经验,一般不会和这女人一起出现在人群聚集的地点,特别是类似今天这种校园歌手“闪亮之星”比赛的会场。以前她肯定不会来,今天会来只是因为她居然在比赛名单里看见了“卫意足”三个字!天下红雨啊,这家伙向来不喜欢引人注目的——虽然他已经够引人注目了——所以他会主动来参加比赛绝对有问题。这么大的天下奇闻她当然不能错过。
只是,能进入决赛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辈,无论唱功,台风,与伴奏的配合都堪称完美。甚至有个MM居然亮出标准的京剧,震得台下评委都一愣一愣的。她开始有些担心了,从没听那家伙练习过,他到底行不行啊?
“哇,下一个就是卫大帅哥了!卫大帅哥!卫大帅哥!”阿江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偶像摇旗呐喊。
等一束灯光斜斜地打在舞台的左方,便看见了卫意足。
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随意地坐在一个圆椅上,手里抱着把吉他,半垂着头,灯光打在他的白衬衫上,打在他的柔软的头发上,贵气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然后他抬起了头,微笑。
那是一个怎样的笑容呢,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形容,只觉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他伸出一只手,用修长的手指握住架着的话筒,略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上身微微前倾:“今天我在这里,只是想对一个人说一声生日快乐。”
他清澈又带着磁性的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如烟花般盛开满场。
静。
他拨了个和弦,停下手指,清唱了第一句。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好多女生都倒吸了口冷气,天啊,男生唱这个歌居然会那么有魅力。
如影 随行
和弦开始跟上。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 吞没我
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
特别是夜里
哦,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 朝你狂奔去
大声地告诉你:我愿意为你
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 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 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 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 为你……
最后,他拨了段和弦,低低地笑了一声。
灯灭,人去,当灯光再次亮起,只剩下空空的舞台。
直到这一刻,许多人依然沉浸在他歌声的余韵中不能自拔,如痴如醉。
心满听得呆了,张大嘴说不出什么来,只觉得心有些涨得发慌。生日快乐……他居然会为了她的生日来参加比赛。
“心满,你回来啦!”唐宛如笑眯眯地站在门旁看心满脱鞋子。
“是啊。”唐心满边将没有解开鞋带就踢掉的鞋子丢进鞋柜,边将牛仔裤的裤管折起。
“小卫呢,怎么没一起回来?”唐宛如继续笑眯眯。
“老妈,你晕啦?”唐心满坐在地板上,抬高手往弯下腰的唐宛如额头探去,“放学他有集训啊。”
“不是啊,小卫说他今天不集训,下午没课就和你一起回来的。”唐宛如摇了摇头很困惑地说。
“没有啊,他没和我说过啊。”唐心满很顺口地接下去。不过,方才比赛后颁奖的时候,他冲她的方向比了个手势,莫非,难道……完啦!她死定啦!“老妈,我头痛,我先回房间,晚饭就不出来啦!”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头痛?”一只修长的手敲上她的头,慢条斯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啊,好神奇,老大,你真是仙手,被你碰一下,头痛就不药而愈了!”被他看?她只会死得更惨!她忙从地上爬起,挽起唐宛如的手就要往里走,“老妈,晚饭吃什么?”
没想到唐宛如完全没听到她内心的呼救,轻轻一下就拨开她的手:“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小笨蛋。妈妈还有很多菜要做呢,你在这儿和小卫聊聊天好了。”
不——是——吧!上帝这么快就遗弃她了,就这样把她丢在一个狮子旁边?老妈,回来啊!
“为什么先回来?”他慵懒的声音响在她头顶。她却从那慵懒的语调下听出诉不尽的威胁,要是她回答的不称他大爷的心,他大爷就不知道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她了。
“老大,小的驽钝啊。”她一个转身就准备抱着他裤腿先来段哭诉,声泪俱下地期望能躲过这一劫,却被递到她鼻子前的东西吸引全副注意,“这是……什么?”
他的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首饰盒,直直地伸到她的面前,黝黑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自己看。”
“哇。好漂亮!”一打开盒子,她便看见一枚心型胸针,亮银色,饱饱的,小小的,很可爱的样子。因为自己名里有个“心”字,所以她向来喜爱这些饰物。
“漂亮?呵呵,我在学生会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就觉得它适合你。”他淡淡地笑了笑,坐下解鞋带。
“学生会?”她不解地问。莫非他偷拿公家财务?
“是啊,闪亮之星的奖品。不然我去参加闪亮之星做什么?”
“你是为了送我生日礼物才去参加比赛的呀?”她咬着下唇窃喜,原来是真的,比赛的时候听见他这样说她还不敢相信。其实,他对她也不错啦……虽然会经常整她笑她……不过她大人有大量,看在他对她不错的份上就原谅他啦!
可是下一秒……
“有问题吗?老爸说一定要我给你礼物,可我觉得花钱买礼物给你这样的人实在是浪费。有免费的为什么不拿?而且这东西的低级趣味和你满相衬的。”他脱好了鞋,转过头让她看他笑出的一口白牙,然后起身,拍宠物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走人。
什,什么叫她这样?
什,什么叫浪费?
什,什么叫低级趣味?
“卫意足!我要和你决斗!”
“亲爱的妹妹,天天和你玩这样的小孩子游戏实在没什么意思。等你去少林寺呆上个二,三年回来再说吧。”卫意足从楼梯上探出身子,给了她一个迷人的笑颜。
气死她啦!气死她啦!“老妈!可以吃饭了没!”她要化悲愤为食量!
夜。弯月旁萦绕着丝丝薄云。
电脑屏幕散出的幽蓝光芒前,唐心满奋手疾打。
4月25日,晴(白天好热),心情:持续恶劣中。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知道人都有一个生日,但为什么一定要过生日呢?其实过生日也没什么关系,可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他一起过生日呢?
卫意足是头猪!天底下最恶劣的猪!
不过今年好像比前两年好一点,虽然是免费的礼物,虽然在他那没品位的眼里看来是低级格调,但起码不是什么怪东西,总比去年的蟑螂,前年的洋葱礼品盒来的好吧?其实,其实这次他送的礼物我很喜欢啊……
天那!我在做什么,我在替一头猪讲好话吗?上帝饶恕我吧,我今天肯定是被气晕了!阿门!
现在就让我振臂高呼一百次:“卫意足是猪!”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上帝。
“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她离开电脑,绕着卧室边走边喊口号。
“铃!”电话铃声破空而来,吓了她一跳。她拍了拍心口:“我那么紧张做什么,不过是个电话而已,老妈会接的,不怕不怕。”
可是电话铃不依不扰地响着。
奇怪,她走近一看。啊,是内线!是从卫意足房间里打来的!不会吧!一定是方才她喊得太大声,忘了隔墙有耳了?
她开始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还是不接吧,就当睡着了。
“咚咚咚”,有人开始没耐性地踢墙了。
还是接了吧……她磨磨蹭蹭地抓起话筒:“喂。”
“终于肯接了?”话筒那边,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
“我已经睡了……”
“不要和我说你已经到了做梦都会叫我名字的地步。”
“……”他听见了,他果然听见了!唐心满有些烦躁地抓着头发。
“怎么,说不出话了?”他轻轻地低笑一声,清醇的声音传来,“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起我还没和我最亲爱的妹妹说句生日快乐罢了。”
他的声音好像就响在她的耳边,不然为什么她觉得耳朵有些痒痒的?她微微抖了一下,拼命克制住心中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刻意将话筒拿远一些,吼道:“我才不信你有这么好心!”
“啊,我的小心满不相信我,好伤心啊。”他故作哀怨,是掺着兴味的语调。
“少来。”她被他逗笑,一偏头便看见电脑旁的相框里他充满魅惑的笑颜。这是上次他拿过来给她“蓬荜生辉”用的,一共好几张,放在她房间的各个角落,想看不见都不行。她情不自禁地对“他”绽放一个微笑。
“喜欢那份生日礼物吗?”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一肚子火!“不喜欢!”居然说她低级趣味!什么人嘛!
“呵,小心满不满意生日礼物哦。”他调侃,“那补送你一个生日愿望好了,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拿的到吗?”
“只要你想要,我就可以拿到,你确定你真的要星星?”他的声音听起来认真得不得了。
“不要。”她急忙说。她要星星做什么?拿来砸人?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想什么好呢?这年头,人连许愿都不知道该怎么许了,“想看你和别人打篮球。”他打篮球的样子确实很帅,姿势标准动作优雅,每每让她看到忘了自己正在和他一对一,偏偏又总是没看过瘾过,真是郁闷。
话筒里传来他低笑的声音。
“笑什么笑。”她的脸有些发烧,她又娱乐了他是不是?
“没什么,还好你没要求把你的ACUP变成DCUP,那我就真的只好跳楼羽化来满足你的愿望了。”
“笑死你!”ACUP有什么不好的,什么衣服都可以穿,走路也不会重心不稳。
他收了笑,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会希望不要看见我。”
对哦,咋没有想起来跟他要求这个愿望呢?可是,她并不想不见他啊。虽然在学校里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牵扯而被注目,可要是再也看不见他……她突然觉得内心一下子空旷起来,好像有什么是满满的沉沉的却突然间失去了所依……承认吧,唐心满,其实你并不讨厌他。虽然他是嘴巴坏了一点,心黑了一点,犯贱了一点,欠扁了一点……可是她就是讨厌不了他。完了,22岁生日这年忽然发现自己有受虐狂倾向算不算晚?
“你的房间可以看见月亮吗?”静默了片刻,他忽然问。
月亮?她坐到窗台,靠着窗框往外看去。可以看见呢,很清楚,弯弯的钩月笼着橘黄的颜色,很漂亮。可是她为什么要告诉他。“看不到。”
“看不到?”他笑,“不要把你的小屁股挪得太出去,当心摔了。你坐在窗台上还看不到?”
可恶,为什么他总能知道她在做什么!“这边的方向大概不对,反正看不到。”她嘴硬。
“真可惜,我们大概身处在不同的星球,我的窗户方向似乎是和你一样的。今天的月亮很宁静。”
不行了,为什么她会想到《倾城之恋》?范柳原给白流苏打电话的那个夜晚,他最贴近白流苏的那个夜晚,她最喜欢的那一段……
“不要对着月亮起誓……”他喃喃,然后又笑了,今晚他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其实月亮并不善变。人间已经经历那么多世纪的变换,它却从没有对地球变心。”
他低喃的话语似清流缓缓滑过她的心,一点一点,理顺了她的烦躁。她沉醉地听着。
“心满,如果可以和你一起观月,我才不稀罕当什么范柳原。”
啊?她一惊:“什么?喂!喂喂!”话筒那边却只剩下挂断后“嘟,嘟”的静音。
他刚才说了什么?老天呀,不会是除了虐待症,她还患上了幻想症吧?
是夜,夜凉如水,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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