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躺在床上,手里夹着一根烟,眯着眼睛享受的吞云吐雾起来,何甜甜从他双腿间抬起头,爬到他怀里,娇滴滴娇笑道:“长安,你舒不舒服啊~”“舒服!”李长安色色的笑了起来,目光在何甜甜的胸脯上狠狠的看了两眼:“甜甜的小嘴最舒服了!”说着大手已经朝两团白兔探去,何甜甜却提前握住他的手,倚在他的怀里,含情脉脉的盯着他,撒娇着说:“你是不是不喜欢甜甜了?”“为什么这么说?”许长安哈哈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尖,宠道:“你可是我的小宝贝,我不喜欢你喜欢谁?”许长安说的确没错,何甜甜不仅是个城里人,还是个有文化的知识分子,长的也漂亮,举止言谈皆得他心,小嘴又甜,娇滴滴的会说话的很,甩了自己之前的那些床伴好几条街,他当然喜欢了!“那你为什么还不给江上月定罪!”何甜甜软绵绵的声音,带着点撒娇和委屈,听得许长安心都要化了:“你快点让她认罪嘛!”说话间,两只白花花的兔子蹭的许长安心痒痒,上下齐手一番揉捏后,嘿嘿笑道:“一切都得按照流程走,她现在不肯招,可这是早晚的事儿,饿个几天几夜,我看她还硬不硬的起来!”李长安作为调查组的组长可谓是顺风顺水,大权在握,美人在怀,日子别提过的有多滋润了。何甜甜作为坏分子,不能在外面呆太久,翻云覆雨之后,她慢腾腾的穿好衣服,抱着李长安的脖子蹭了又蹭:“那我等你好消息。”李长安亲了一口何田田的小嘴,嘿嘿笑道:“放心,敢得罪我家小宝贝,我让她牢底坐穿!”何甜甜被许长安哄的心花怒放,主动献吻一番,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何甜甜才佯装依依不舍的模样离开。刚出门,何甜甜脸上的笑容和目光里依依不舍,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眼底慢慢升腾的沉郁和阴鸷。该死的许长安,把她绑在床上玩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自己身上还隐隐作痛,她嫌恶的朝门上吐了口唾沫,心里恶心的不行。她越是这样恶心,就对江上月越是恨得不行!一步错步步错,从江富贵开始,再到许长安,既然如此,那就一直错下去吧!!更何况,这一切,都是江上月逼着自己的这么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江上月的错!如果没有江上月,自己依然是那个骄傲的何甜甜,依旧是最耀眼的那颗明珠!既生瑜何生亮!?何甜甜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她恨江上月,明明只是个村姑,却比她漂亮百倍,她最恨她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好像自己在她面前不过是一只卑微的蝼蚁一般!!山鸡如何变凤凰?这一次,她定然要把江上月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让她永世翻不了身!天一亮,李宏斌就着急忙慌的跑到了办公室,看了眼时间,觉得还早,老领导年纪大了觉浅,如果打扰到了老领导到时候在不帮千岁怎么办?他怕事情出了纰漏,便耐着性子等了等,盯着时钟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终于,时针走道八,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火速的拿起电话拨了过去,没一会儿,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谁啊?”“是我,夫人,李宏斌。”“哦,是宏斌啊,有什么事吗?”白文诗对李宏斌的名字可是记得清楚。李宏斌说:“夫人,我找老领导有点急事,关于江姑娘的。”他说的急,又是关于江上月的,白文诗惦念着江上月救命恩情,自然是一刻都不敢拖,连忙小跑着下楼,将电话递给了正在吃早饭的夏建国。“宏斌,怎么了?这么急?江姑娘出什么事情了?”夏建国中气十足的说道。李宏斌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跟夏建国说了一遍,但将江上月杀人的事情给隐瞒了,只说是江上月被人陷害,背上了杀人的罪名。夏建国沉吟一番:“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落实落实,放心,只要江姑娘没有做过的事情,谁都不能冤枉了她。”李宏斌听到这话,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她就算是做了,你们也查不到证据啊!毕竟自家主子那么逆天!挂了电话,李宏斌才放松下来,他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剩下就是看老领导的了,不过老将出马,自然是一个顶俩!吴来坐在江上月面前,死死的盯着江上月,似乎是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难耐,他就不信,一天一夜没吃饭喝水,她能一点感觉没有?!江上月又不是神仙,还能不渴不饿?她现在的神态自若,必然是装出来的!可他越盯越入迷,人生的二十四年,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用风姿卓越,绝代芳华来形容绝不为过,她像是一副会说话会动的画,时时刻刻在迷惑着自己,眼睛像是深海又像是黑夜,只那么堪堪一眼,就深入其中无法自拔。他想别开眼,可脑子控制不了心里呼叫声,看看她,多漂亮的女子,也许以后,你便再也见不到了……他这两天,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江上月和自己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是那么的出众,那么镇定,唇边挂着淡淡的笑,似乎天大的事情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针别儿大小的小事儿罢了。可他又恨极了,江上月那副高高在上,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模样,他看一眼,便觉得自己愈发的离她很远很远……明明……她只是个村姑罢了……他可是高材生,是天之骄子……可为什么,不管多么骄傲的身份在江上月的面前,也显得那么不值一提……“你盯着我做什么?”江上月左手撑着头,右手轻轻地叩着桌子,凤眸半睁半闭,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可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惑且危险的气息,她红唇弯起,吐气如兰道:“挪不开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