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浑身哆嗦着,想踹开他,浑身却动弹不得,想骂他,一张嘴就是抑制不住的嘤咛。她的脸颊一阵阵发烫,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暧昧的声音。她不敢看他,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不受控制的沦陷。她错开视线,却在身后的水银镜子里清晰地看到自己任君采撷的模样,瞬间一丛火就从脚后跟开始嗖得一直窜到了头顶……雪惜正准备鱼死网破时,池斯年不知是戏耍够了还是“验收”完毕,从她胸口间流连着抬起头,因欲~望而显得格外妖娆的脸上一派慵懒,“放心,我不会动你,在你跟乔少桓离婚之前。”尼玛,这不叫动,这叫什么?池斯年将她的黑色蕾丝胸衣重新穿上,并且帮她整理好衣服。除了胸前那两团湿湿的暧昧痕迹,根本看不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低头审视她,她两颊晕红,娇不胜羞的模样让他小腹一紧,幽深明亮的黑眸蹿过一抹流火。他想要她,很想很想,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他默不做声地松开她,拉开门扬长而去。雪惜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她捂着刚才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像即将濒临死亡的鱼。她实在低估了池斯年对她的影响,再这样纠缠下去,她一定会……不行,也不可以!等苏雪惜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从杂物间出去时,白遇美正好从走廊尽头过来,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雪惜,已经上课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哦,我来拿一会儿要用的教具。”雪惜慌乱间随便扯了一个谎。白遇美看见她两手空空,“教具呢?”“教具啊,教具,没找到合适的。”雪惜实在怕白遇美再追问下去,她回答得破绽百出,丢下一句“我去上课了”匆匆离去。白遇美看着她脚步虚浮的背影,以及她满脸晕红,像是刚刚被人疼爱后的妩媚,立即恍然大悟。从那天起,白遇美对雪惜更好了,甚至还给她涨了工资。她想,指不定过些日子,她就成了皇后娘娘了,到那时,她再巴结就晚了。总而言之,靠雪惜,得永生。池斯年离开后,刚回到车里,眼角余光从后视镜里瞥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冷笑一声,发动车子,给顾远兮致电,“十点钟方向,有人跟踪,你尾随他,看看他是哪方人马……对,不要惊动他。”挂了电话,他又扫了一眼后视镜,才呼啸离去。雪惜上完课回来,迎面遇上一位老师,那老师用着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对雪惜酸溜溜说:“雪惜,你什么时候结婚的?瞒得可真紧。”雪惜心底一怔,她并非有意瞒着自己结婚的事,只是无从说起,“阿敏,我……”“找了一个高富帅当老公,自然得掖着藏着,怕别人抢了去,我理解。”阿敏说着话走远了,隐约中,雪惜听见她不屑的说:“苏雪惜哪里来的狗屎运,居然嫁了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