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妻

西凉茉身为靖国公与曾经名震天下女将军所生嫡女,却在府邸里过着比下人都不如,与狗争食的日子。为求生存,巴结兄长,却差点被那无德无良的兄长侮辱,连累唯一护着自己的丫头嬷嬷惨死,自己几乎成了瘸子。(1V1)她终不再忍,让那卑鄙的嫡妹庶女,外带残忍后娘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下人的卑鄙和残忍。步步为营,打断阴险县主二妹的腿,逼死伪善二娘,出卖自己那冷酷的爹,毁了凶恶三妹的容,抢了她的夫君,她一步步踩着她们的骨头往上爬。不过,她为自己抢来的亲事,真的又是一门人人羡慕的亲事么?为什么她却在其中嗅闻到污浊阴谋的臭气?大不了,她抛夫弃家,和离再嫁。只是招亲消息传出去,为何连那恶贯满盈,血腥残酷的大奸臣、大太监,本朝唯一的太监王爷九千岁也来掺和,强要娶她?虽然你长得貌若天仙,权势滔天,那也是个——太监啊!皇妃也好,百官也罢,他们都想看她笑话,逼着她成了宦妻,那她就当个史上第一妖夫人,帮着她的宦官千岁爷为非作歹,横

第58章 立威(5)
    靖国公脸色一僵,随即还是咬牙道:“司膳大人说的是,就依照您的吩咐办吧。”
    西凉茉忽然歉疚地看着韩二夫人:“母亲且放心,三婶娘一定给您选来更伶俐的人伺候。”
    此言一出,李嬷嬷和紫莲、紫黛等韩氏的一干亲信陡然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看向西凉茉,又立刻求饶地看向韩氏,号啕大哭:“夫人,我们可都是对您忠心耿耿多年的人,您要救救我们啊。”
    韩氏心如刀割,再不顾自己的病痛身体爬起来,冲着靖国公含泪怒道:“我看谁敢动我的人!国公爷,你就这么看着外人欺辱到你结发妻子的头上来么!”
    李嬷嬷立刻跪行爬向靖国公,眼泪汪汪:“国公爷,我们伺候夫人和您多年,就算看在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我们吧,刚才也是茉姐儿冲撞夫人,我们才去拉她的!”
    靖国公刚看向西凉茉,皱眉道:“茉儿……”
    “哟嗬,这些贱婢也敢直呼主子的名字,光是这一条,在宫里就该立刻被斩了,知道的人说是靖国公您仁慈,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公府邸没有将陛下旨意放在眼里,哼哼!”那承旨太监早接到了何嬷嬷的眼神,何况国公爷的偏袒连他都看不惯了,立刻尖刻阴森地笑了起来。
    靖国公要出口的话立刻卡在喉间,他最近被九千岁孤立,若此时还招来皇帝猜疑,必成大祸。
    如果不是韩氏这个蠢货带着仙儿惹下大祸,他也不会让这区区阉人欺到头上,家丑外扬!念及此,靖国公心中对韩氏的怒火再压抑不住,一脚狠狠踹在李嬷嬷胸口上,怒道:“把这些胆敢冒犯郡主的贱婢们都拉下去处置了。”
    李嬷嬷被踹得惨叫一声喷血而倒,吓得一干仆人噤若寒蝉,哭声一片。
    随即他又看向那传旨的公公,皮笑肉不笑道:“福公公就在这里宣旨就是了,前面还有紧急军报,本公先行一步。”
    福公公点点头,一点也不以为意:“国公爷好走,咱家省得。”
    靖国公带着人匆匆离开后,白蕊立刻去伺候西凉茉梳洗换衣。
    等西凉茉换了一身整齐衣衫,出来领了旨意,谢恩后起身,黎氏立刻上前来颇为讨好地笑道:“郡主,您看这些人如何处置?”
    国公只是说了处置,却没说如何处置。
    看着韩氏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眼含威胁,西凉茉的唇角泛开一丝冰冷的笑:“就依刚才何嬷嬷说的吧,所有对本郡主无礼之人都要受罚,只是下等仆役不过是受命于人,各打五十大板,连同一家大小发卖出去,至于李嬷嬷等人身为母亲身边的亲信却不知劝阻,已是大罪,就在这庭院前鞭笞至死,扔到乱葬岗上去,以儆效尤。”
    就连着要打死十几个人,发卖数十人,却已经是首恶严惩,从犯轻放,让其他没有犯事的下人们虽然噤若寒蝉,但却对西凉茉之威心悦诚服,同时明白,这府邸里已经变天了。
    西凉茉这个郡主才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女主子。
    李嬷嬷等人终于明白自己站错了队,悲泣着、呼天抢地被外院的家丁们给拖了下去。
    凄厉惨嚎瞬间响彻了整个堂前。
    “西凉茉,你好毒的心思!”韩氏大悲,撕心裂肺,怨毒地盯着西凉茉,呕出一口心血。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西凉茉当初会承认她的污蔑了,就是为了一步步地设下陷阱,要一举剪除她的亲信羽翼,让她从此变成一个盲子,瞎子。
    “母亲,您已经病了,就好好的将养吧,若是再出了意外,仙姐儿怎么办。”西凉茉锐利森冷的目光盯着韩氏,忽然一笑,竟然有森森刀兵之气,让韩氏如坠冰窟,浑身僵冷,再说不出话来。
    外人听着只觉得她纯孝,惟独韩氏却听西凉茉这是在以西凉仙的性命威胁她!
    一箭之地,遍地猩红。
    这日韩氏最常处理公中事物的流花堂前,惨叫之声足足响了一日,哪怕是院子里最深远的地方都能隐约听到。
    “除却伺候老太太的人,所有人需轮流前往观刑一个时辰,以儆效尤。”
    宫中调下来的中年女官冷冰冰地传达着新晋贞敏郡主的旨意。
    行刑的是从前院府兵司调来刑吏,五大三粗,面容狰狞,使的是一柄带着倒钩刺的铁鞭,一鞭子下去,血肉横飞。
    无数奴仆轮流跪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那十几个受刑的仆役,在被鞭子撕扯干净血肉之后,一个个血葫芦一样,极尽痛苦中死去,而那曾经被他们轻贱的少女一身羽冠华衣优雅地坐在刑台后方,品茶观刑。
    她温润美丽的面容,还残留着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苍白和削瘦,但眉梢指间都是从容优雅。
    在那些血肉横飞间,哪怕是护卫家丁都忍不住想要呕吐,但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看了一个时辰,随后踏着受刑者的惨叫与诅咒离开。
    就是这样的从容与淡漠,让所有的仆役,甚至各房观刑的主子们心惊肉跳。
    第一次发现,这看似娇怯温软的少女或许完全不是他们想象中比韩氏好拿捏,某种程度上她甚至比韩氏更为冷酷,所以选择鞭刑那样的刑罚,而不是打板子,每一个受死刑者最后死亡之时都衣不蔽体,血肉不全。
    而韩氏,在卧榻之上,挺着痛苦的病体,仰目企盼了整整一日,也没有再次盼来她的夫君,而老太太的院子里则寂静无声,仿佛院子里所有的人都睡着了,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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