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之懒妃倾城

她是江南第一才女,才貌双绝,却疲于斗才斗艺,做了个纨绔,然而十三岁,皇上的一道圣旨,初进京都。   一切都转变了,自由不在,阴谋却接踵而来,少女淡漠睿智,拥有一双能够识破人心的慧眼,步步为营,眸光微转间,风华尽现,莞尔一笑,“想要害我,那就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了?”   可是父亲的神秘失踪,一个神秘的随身之物,又会为她引来什么。   他天赋秉异,却敛尽才华,做了个嚣张世子,本想孑然度过一生,却没想到,会遇到那个一生中的例外。   初遇十三岁的她,芳华正盛,那一眼,不知是谁惊艳了谁,丢了心,自此一路披荆斩棘,只为了守护那个她,为了她,从不懂怜香惜玉的他,打破了底线,更是再无底线。   这一路他走的艰难,可是却乐得其中,从未后悔,她失踪,他轻声呢喃,“小九九,你不在,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是那么的空白,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欣喜”。   他是高高在上的战皇,从小与狼为伍,杀伐果决,手段残忍,从小的经历,让他不信任女人,他骄傲自负,曾对女人嗤之以鼻,“女人那种生物,值得孤关心?”他从不认为会有女人能配的上自己。   可是一个她,却让他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也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女子,得之,天下女人皆失色,失之,即使拥有天下女子也不及。   午夜轮回,醉眼朦胧,男子轻声低语,“妺儿,你终于来了,这回是我先遇见你··”本文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弃坑。

作家 墨墨生香 分類 历史 | 47萬字 | 120章
第八十章 弹琴
    少女显有的失态,想要说出的话并未说出口,只是幽幽地盯着眼前的女子,愤恨而倔强。
    上官雪月上扬的眉目间尽是妩媚,红唇轻抿,神情愉悦。
    “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只要你做到,你就还是本宫的好女儿,有本宫照拂,不会有人为难你”。
    宫九妺咬唇,睫毛低垂,遮去了眼底的神情。
    “好”,声音清脆,如石头湖底,也让上官雪月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呵呵,到底还是个孩子,太过意气用事。
    “我希望你我的事情,不要牵扯其他人”,少女开口。
    “当然”,上官雪月抚摸着着长长的指甲,莞尔而笑。
    宫九妺转身,心中嘲讽,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虽说只见过战皇一面,但是不难看出那个人孤冷性寡,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摆弄。
    宫九妺的依兰院,只有春兰和春竹两个婢女,诺大的院子,有些冷冷清清,宫九妺的性子冷淡,两位丫鬟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距离上次的谈话已经过去两日了,宫九妺依窗而坐,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看着面前的棋盘,凝眉沉思。
    “呦,小丫头,深藏不露啊”,一声调侃打断了宫九妺的思绪。
    “你就这么闲吗”,少女声音清冷,不带意思感情。
    “真是没良心,本督为了看你可是放下来好多事情的”,千亦文凤目潋滟,神情愉悦。
    趁着少女不注意,顺手拿走宫九妺指尖的棋子。
    夹在中指间,扫过鼻子。
    嗯··好香,千亦文一脸陶醉。
    宫九妺扭头,无视,这个变态,经过这么些日子,她面对千亦文,越来越淡定,不禁发现自己的内心真是越来越强大了。
    “你来做什么?”,宫九妺询问。
    说到这里,千亦文眉一挑,凤目流转,语意调侃。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本督听说,我们高傲的战皇,拒绝了纳你为妃的建议,就说你这个丫头没吸引力吧”。
    宫九妺轻笑。
    “是啊”。
    一点也不意外。
    看着少女并无半点愉悦,千亦文皱眉,他倒是忽略了,以那个女人的个性,怎么会就这么放弃,小心翼翼的开口,“你那位好母亲,不会要你自己去勾引战皇吧?”。
    少女点头,“千大人,果然睿智”。
    什么?。
    随即狭长的凤目闪过鄙视,也对,最毒妇人心,那个女人更是毒中毒。
    “你要怎么做?”
    “还没想好”。
    千亦文了然,“嗯,若有需要,本督会帮忙的”。
    说着,忍不住伸手,点了下少女的额头,滑滑的,嫩嫩的···。
    啪!
    宫九妺一手拍掉男子的手爪,眸色幽深,语气森冷。
    “千大人,管好自己的手,小心哪日醒来,便发现不见了”。
    少女那双幽深的眸子,清澈干净,仔细看却发现那里有寒冰一片,眼前忽然出现另一个人的双眸,出奇的相似,啧啧,果然是··。
    好吧,千亦文无辜,不就是没忍住吗。
    唐廊桥,是乌托·里战每次下朝的必经之路。
    翌日,乌托·里战下了朝,准备去御书房,司徒信尾随在后。
    一阵悠扬顿挫的琴声,纷然而至,高低起伏,仿佛亲临战场。
    万里沙场,一片狼藉,坑将勇士,浴血奋战,四周哀嚎遍野,唯有一少女一人纤尘不染,一袭紫衣,清雅出尘。
    这是一首战狼,形容一位将军征战沙场,最终被他养的小狼所救的曲子,有激昂血腥,也有感人至深的情节,少女纤指轻动,发挥的淋淋尽致,。
    宫九妺也是花了两天才练熟,算准了时间等在这里的。
    “好厉害”,司徒信满眼欣赏,若不是战皇就在身旁,他真的好想走过去,如小狼一样臣服在少女身前。
    “回神了”。
    一道冰冷如刃的声音,打破的司徒信的幻想。
    天哪,他居然对一个小丫头··,司徒信脸红,这琴技太禽兽了。
    心里汗颜。
    “皇,你说这个丫头是什么意思”。
    乌托·里战的眼里风云莫测,薄唇微挑,随即想起什么,薄唇嘲讽,除了欲擒故纵还能有什么,女人不就那么点花样。
    看着远去的身影,春兰心里叹息,看样子大小姐很难完成太妃的任务了。
    如果完不成,眼前这个少女是什么下场,还真么不好说,只是有些可惜,这么美好的少女。
    宫九妺倒是没什么失落,早就预料到的结果,那个男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驻足呢。
    连着一个月,乌托·里战都会听到不一样的琴音,只有他自己知道,曲曲总能与他的心境相结合。
    真是不简单。
    这一日,也就是和上官雪月约定的最后期限,宫九妺一如既往的沉浸于乐声中。
    忽然眼前一暗,一双黑色金龙靴赫然出现在眼前。
    乌托·里战靠在一旁的假石上,深邃的眸子波云莫测,宫九妺睫毛微动,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一曲终了。
    男子悠悠的开口,“想给孤弹曲子听?”,语气肯定。
    宫九妺莞尔,朝男子开口“是”。
    呵··,“你想接近孤?”
    乌托里战薄唇微启,音如梧桐,语气冰冷。
    宫九妺眉毛一挑,丝毫没有被戳破目的尴尬,眼底一片坦荡,盈盈起身,行礼。
    “回战皇,是的”。
    “呵··,你这个丫头有些意思,若是孤不许呢”,说着打量了下少女,眸色冰冷。
    “一个还没长开的丫头,还是个预谋不诡的,孤凭什么要留在身边”。
    宫九妺微微一笑,容颜倾城。
    “战皇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小女别无他意,只希望在战皇身边居于一处,为奴为婢都好,人生无常,或许他日,战皇还有需要小女的地方”,宫九妺字斟玉琢,句句真诚。
    乌托里战眼底有些玩味,打量着宫九妺,这个少女的身上有着让人感觉很舒适的气息,站在那里,落落大方,神情坦荡,并无讨好,像是和一个陌生人在谈条件,这倒是让他新奇得很。
    就是不知道这是她的真性情,还是装的太高明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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