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将至

世界知名生物医学家司牧洋在归国探亲的途中,路遇一起高速连环车祸,不得以滞留于一处偏僻的服务区。他无意间发现给旅客下面的一位女服生姿势如同在实验室操作实验,同时,他又在服务区的小超市里看到一本十年前刊有他一篇关于脑部病变论文的世界顶级医学期刊。虽然这一切耐人寻味,但司牧洋并没有往心里去,以为不过是巧合。 不久之后,他在号称国内医药巨擘的辉星集团,得知宁大一位叫陆原的学生,两年前写过一篇和他曾经的一个科研项目相关的论文。那个项目让他当年遭遇了几乎是毁灭式的打击,全世界都对他产生了质疑。他不禁感慨万端,就像在漆黑的子夜里,遇见了一个同行人。他询问陆原的现况,被告知陆原失踪很久了,她的导师,传说也是她的恋人——宁大生物医药研究所主任周梵一直坚持不懈地寻找,但她就像一滴水样,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就在司牧洋失望之时,受宁大校方的邀请他来宁大作演讲。研究所发生一起投毒案,警方调查中,发现这起投毒案源起一管叫做二甲基亚硝胺的剧毒试剂。为了追查这管试剂,警方调出研究所近两年器材室的监控。司牧洋愕然在监控中发现了那个僻远服务区女服务生的身影,而她的名字就叫陆原,时间刚好是她失踪前??????

后记
百步穿杨
箭是冷箭,是暗箭,时间跨度太久,人太多,不知箭来自哪个方向。
百步,是个不确定的数,可以是大于,或者小于、等于。
杨,有人写作阳,或羊,这里,就当是我吧!
中箭的那一刻,没有感觉,不过,不觉得意外。很早前,就有这样的自觉性,包括做一些准备。只是,中箭的感觉比想象中难受太多。而像这样的箭,我已经中了三次。
咳嗽、高烧、胸闷、心慌、体虚,一天天的,也就慢慢痊愈了。只是没想到,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不是失忆,有点像乱码。很多完整的记忆,碎成了一片片,散乱着,连不起来。在这期间,我正在写的《季风将至》,我连里面的一些人名、地名都不记得了,更不要谈里面埋的伏笔。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边写书,还要边做笔记。
笔记记了三大本。
每一次,因故暂停,再继续,首先,我得从头回看,每一章都要细心地做好笔记,人名、地名、时间线、故事的线索等等。最严重的时候,脑子彻底罢工,就是不转。我真的要疯了,我以为我再也写不完《季风》了。
《季风》是在《首席风云》前开坑的,当时写了几章。同学们记得不,《首席》是影视定制书,有时间限制,我只得把《季风》搁下,先写《首席》。《首席》前后写了八十多万字,最后修到三十二万字,历时两年。接着,恰逢《摘星》出版十周年,这是一个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续写了《摘星4》——《摘星*十年》。又是一年过去了。再次翻开《季风》,我和她,已成陌路。
一波三折,何止,感觉五折、六折都有了。
焦虑、慌乱、无奈各种情绪来回地折腾,我想过放弃,真的。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难受,我不是非写不可。
好朋友远芳问我:笛儿,你的新书呢,我在等着看啊!微博上同学们问:笛儿,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季风》?
一次,又一次。
我现在已经不怎么打理公众号、微博,但是同学们却一直坚守着。有时候,我想,并不是我的书写得有多好,同学们也不见得喜欢我的每一本书,但是她们选择支持,更多的是一种情意。日久生情或一见钟情,经过岁月的打磨,像家人,像友人,不会时时刻刻持在嘴边,但一直都能让你觉得,不管怎样,我在。
还好,我也在。还好,一天比一天地好起来了。
还好,《季风》完稿了。
《季风》不是个悲剧。我把爱情给了司牧洋,我把故事留给了周梵。我觉得我是不偏不倚的。为什么司牧洋和陆原会在一起,因为他俩都曾经历过子夜一般浓郁的黑暗,他们知道黎明有多美丽。他们是恋人,是知音,更是可以一路同行的伙伴。周梵,唉,我觉得他是爱陆原的,只是他太胆怯,陆原的优秀像面镜子,映衬出他的普通,他害怕有一天会被陆原发现,发现他并没有那么的完美,他无法面对,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来隐藏自己,最终魂归江河。陆原对他,还没来得及爱上,他已经走远。
写周梵的时候,我会想起《相遇》里的边城,我觉得他们有点像。写完之后,不,他们不像。边城比周梵阳光开朗多了,哪怕他被命运的恶作剧击垮过,但他爬起来了。周梵的骨子里是自卑的,哪怕他站在阳光下,他也不会觉得温暖,所以他的结局是注定的。我有点心疼他,他是一个真实的人。
我喜欢袁迅,有点二,没心没肺,没什么追求,随遇而安,可他命好啊,这才是上天的宠儿。
陆原很坚强,这种坚强不是随时像个女战士,不畏炮火,勇往直前,而是她被巨浪卷进了海底,她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放弃自己。司牧洋给了她一个契机,但如果没有遇到司牧洋,可能时间会长一点,她还是会抓住另一线契机。我很羡慕她,好女孩应该有糖吃,是吧!
《季风》的背景是生物医学,可怜的我,不记得读书的时候有没做过、看过生化类的实验,尽管我恶补了《实验室女孩》、《追寻记忆的痕迹》,这两本稍微通俗化的科学家传纪,尽管我在网上查了大量的生物医学方面的资料,但是太深奥了,我连一些专业名词都说不完整,我不知道那些实验设备、器材有什么用,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写到这部分,我就想跳过。我只能死搬硬套,一些实验,除了借鉴,我还能编么?即使这样,我感觉我还是在胡说八道。我想过找个专业人士咨询,可是人家如果知道我是用来写小说,会不会认为我亵渎了生物学?所以请同学们不要对书里的生物医学部分较真,看到幼稚拙陋的地方,一笑而过吧!如果因为我的无知,哪里涉及到侵权,请和我联系。
关于这三年的疫情,我特意回避了,同学们不要去对照。疫情下的故事是特殊的,带有太多的非人力因素,可能更有渲染力,但我也只想做一个俗气的人。我的故事还是普普通通的好。不过,在结尾,我提了一点点疫情,怎么说呢,这是对现实的尊重。
书里还有许多留白,我们的吴法医与袁苇、海森与茱萸,还有袁迅爱豆归宿在哪......留给同学们涂抹,也留给我在特别的日子,给同学们做福利。还俗的兰舟远身上的谜,下本书《深海有约》里揭晓哦。
我写序的时候,用《拼死写河豚》来作题,一言成谶,真的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每一次完稿,都像十里长亭送别友人,很不舍,却不得不挥手目送。
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中箭之后,胖了有十斤,简直恐怖。最后一个月赶稿,一边码字,一边减肥。但愿《季风》,也能像我的减肥样,效果明显,顺顺利利。
我给同学们转个圈吧!
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哦!
林笛儿于2023年7月16日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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