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信件的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签名是伪造的,伟然哥陷入了无尽的沉默,高湛陪肖儿第一时间回伟然哥的父亲家找线索,而夏目依然在自己家中修改着画稿,只留下了我一个人面对着沉默的伟然哥。毛宝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再不像平时那样调皮活泼,缩进了自己的窝里不再出来,我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给自己打气。“伟然哥” 我挪到伟然哥的身边,他茫然的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答道:“怎么了,饿了?我去给你弄吃的”,他正要起身,我拉住他,抱住了游离的他,说道:“没事的,我相信嫣然一定没事,也许她只是想吓唬你爸爸才这样做的,如果是想关心她的人不再找她,一定会把信寄给你不是吗,一直只有你在找她呀,相信我,她一定没事”,我努力说服他也说服着自己,“是的,丫头说的很有道理”伟然哥摸了摸我的头,把我轻轻的按在他的怀中,我听着他的心跳却听到了一声叹息。我无法承受他叹息的重量,想到他可能失去嫣然的痛楚,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伟然哥惊觉我的泪水,慌张的帮我擦拭,“对不起,我不是害怕嫣然有事,我是没办法看你这么难过”我怕像高湛一样的乌鸦嘴,哭着向伟然哥解释,“我知道,傻丫头,不难过,你哭会让我更难过,而且你哭起来好丑”伟然哥逗着我,看着他故意逗我的表情,我的眼泪愈发的汹涌,他心疼的抱紧了我,一叠声的说到:“我不难过,真的,丫头,不哭了,真的,我不难过”,他越安慰我哭的越厉害,仿佛丢了妹妹的人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再看不得伟然哥的痛楚,从见过他父亲的那一天开始,对他的心疼一天天滋长,在那样的环境中他成长的如此温暖,带给我从没有过的安全感与依赖感,可他却要去面对如此残忍的现实,我泣不成声。伟然哥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无奈的看着止不住泪水的我,无计可施,等着我哭声略小了一点,他说到:“哭好了吗,陪我出去散散心,好吗?”,我正要用袖子擦鼻涕,伟然哥及时的拿过纸巾帮我擦掉了,逗着我说:“丑丫头,多大了,还用袖子擦鼻涕,去,洗个脸,陪我出去走走”,我这才慢慢地收了哭声,抬起头撞了一下他的下巴,狡辩到:“还不是你那么难过把我惹哭的”,“好了,我错了,快去洗脸,脏死了”他故作嫌弃,“擦鼻涕的时候你又没嫌”我嘀咕着不好意思的去拾缀不像样的自己了。“你知道我最庆幸的是什么吗?”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伟然哥问我,“什么?”我不解,“遇到你”他认真的看着我,我愣了一下,庆幸的好像应该是我。“是因为我很像嫣然,让你重新找回了哥哥的感觉,是吗?”我疑惑的问到,“傻丫头,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和嫣然对我来说完全不一样,记得吗?”,我懵了“完全不一样?”我重复着他的话,还是不懂,他慢慢的转过脸,很认真的看着我,“想要知道怎么不一样吗?”,他真的很认真,认真到有点吓到了我,没等到傻傻的我回答,他的吻温柔的落了下来,而我在意外中感受着他温柔的吻居然忘记了躲避。当他的温柔的吻在我慌乱的心跳中结束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白衣,你在做什么?”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疯了,是夏目,他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和伟然,“夏目”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夏目已愤然离开,我急忙追去,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