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而婚(穿行四季甜宠高干婚恋合集)

一夕缠绵,一纸契约。一开始他们结婚的时候,就怀着一个炸弹,曾经的恋人成为叔嫂。前情旧梦纷至沓来,当爱棋逢对手,幸福可否如期而至?穿行四季豪门高干文合集.《为爱而婚》桃花运当然好,如果同时开两朵,还真有些受不了:) 顾为安说徐晓:“你自私、不够彻底,勇敢、也不够彻底,连拜金都不够彻底;你根本不懂你自己,注定是最大的输家。” 徐晓对自己说:“遗憾肯定有,但我不后悔。失去的、或许都是注定的;得到的,又何其之多……” 莉莉语重心长的说:“和一个令你从心底深处微笑的人生活才会幸福。” 徐晓叹息:“人生中最易忘却的就是微笑,幽暗哀怨的情绪却令人纠结、难忘……”

【第26章】 只有相爱的人才能结婚吗
第二天,他带我去农庄玩儿,坐在秋天的水库边钓鱼。
“贺佳,章恺是不是要结婚了?”
“是吗?我只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赵董的女儿。要结婚了吗?倒是门当户对的。”
“我昨天陪安子试婚纱时,在婚纱店看见他的婚纱照了。”
“那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清楚。”他专注的盯着水面,无所谓的说。
“赵董的女儿,性格好吗?”
“没接触过,不知道。你今天怎么对章恺上心了?”说着他瞟了我一眼。
“没什么,只是他结婚我挺突然的。”我用一支小木棍在土地上划着线条,然后用手抹平,再划。
“今天一早跟我说安子欣要结婚,这会儿又说章恺要结婚,是不是想提醒我,咱们该结婚了?亲爱的,我很开心你能想到这一点。”他调侃的语调很是可爱。
“过两天周洲和楠楠也要结婚了。只有相爱的人才能结婚的,对吗?”周洲一定是爱楠楠的,安子欣也会爱他的丈夫的,是吧?那么,章恺呢?他一定不会爱他的妻子。
贺佳没有答我。
我继续在沙土上划着,一笔一划的写着,写一个字儿,擦一个字儿:周洲、李晓楠;安子欣、魏然;章恺、郑敏行......忽的醒悟,赶快把阿敏的名字擦掉。偷偷看贺佳一眼,他正看着水面出神,应该没有发现吧!这个醋缸!我无奈的摇摇头,笑了。
“明天,我得去公司了。虽然是假期,也有事儿要处理,不过不用像平时上班那样守时,处理完就回来了。”
“好。”我答应着,在地上画了一条鱼。
“明天我不在,你准备干什么?”
“不知道,练琴吧。如果你去的时间长,我就出去走走。”我把鱼擦掉,在地上划五线谱。
“跟我在一起无聊吗?”他忽然问。
我抬头看他,刺眼的阳光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我眯起眼睛,依稀看到他俊朗的脸:“不会啊。”
“你现在无聊吗?”
“不会呀?怎么了?”
“没什么,钓鱼是件很闷的事儿,更何况你是陪着我。”
“在你身边就好了,我拉琴你不也一样陪我吗?”
“那不一样,看你拉琴是享受。”
“陪你钓鱼也是享受。”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在笑。
“上回我钓了一只大鱼,可惜你跑了,去找你敏哥哥。今天恐怕你吃不到鱼了!”他最近总是把阿敏叫成“你敏哥哥”,酸兮兮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你也不是那么看中一条鱼的,对吧?”
“对。我也只是寻找一种宁静。”他开心的刮了刮我的鼻子,轻轻的。然后就又凝神看着水面,他的侧面很好看,刚毅的线条,却泛着柔和的光,不知在想什么。
那天我们一条鱼也没有收获,我静静的在他身边坐着,不发一言,陪他。
十月三号的清晨与过往的每一天一样,没有任何不同,贺佳早早的去了公司,一天都没有露面。走之前讲好了他可能没有准点儿下班,我用了一天功之后,下午饭之前出来闲晃,准备找个地方解决晚饭。这时手机响了,是周洲,原来他和李晓楠、还有阿敏都在他的新房,要我一起过去小聚,认个门儿。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周洲的新房我没去过,打了一辆车在约好的地方下车,阿敏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来接我,引着我来的周洲的新房。我观察了一下他,看上去没事儿人似的。
“哎呀,楠楠,你可真有心,布置得这么漂亮!”新房里处处温馨,我新奇的转遍每个房间。楠楠是用了心思的,细致到一个窗帘扣,一个茶杯垫儿,都别具匠心。
“是吧,我就说漂亮,老周却说不好看,说琐碎、麻烦。小雨你多提宝贵意见!”楠楠给我倒了杯茶,放在茶几上。
我坐在红色的沙发里,环视着精致的布置:“谁说不好看,周洲的意思是你布置得很‘麻烦’,所以以后都是你收拾家,他这是准备着以后当甩手掌柜呢!我哪有宝贵意见呀?就觉得什么都好!真奢侈,这个电视要多少钱呀!这个烟灰缸是水晶的呀!那得多贵呀!楠楠你真舍得!哇,这个茶杯也是水晶的......”
“你呀,就别当刘姥姥了,”阿敏瞪我一眼:“婚期定在这个月十八号了,到时你可得回来!你答应过了的啊!”
比赛的赛程表我都能背下来了,想了想:“好!十八号那天正好第一轮结束,休息一天,我坐早班机回来,坐晚上的飞机回去,正好参加婚礼。我得给新娘新郎好好想几个节目......”
“呼”的,一个抱枕飞到我面前,是阿敏丢的,我忙接住,“你空中飞人呀你!”周洲说着,也丢了个白眼儿给我。
我晃晃头:“不,我是天外飞仙!”
在周洲家吃了晚饭我和阿敏才出来。他没有开车,说前天开车撞电线杆上了,正在修。一路打不到空车,我们于是顺着马路往回走。
“今天不用赶场吗?”我问他。
“今天不用,有个哥们儿替了,专程来帮周洲搬家具的。”
“你刚学会,开车要小心。”我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啰嗦!”
“阿敏,”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就说嘛。”他拢起手在嘴边,点燃一支烟,和我并肩走着。
“章恺,就要结婚了,是吧?”我试探着问,他夹着烟的手指顿了一下,人也站住了,看着我,许久不说话,那神情,让我心酸。不该问他这样的问题的,这不是在掀他的伤疤吗?
半晌,他才从鼻腔里呼出一阵青烟:“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他的婚纱照了,他......什么,时候......”
“元旦附近吧。扎堆儿结婚的时候。”阿敏知道我要问什么,没等我说完就答,无限落寞。
路上行人稀少,我们缓步前行,依旧是没有空架的出租车。迎面有辆黑色的奔驰车开了过去,却在离我们不远处“吱----”的一声刹车停下,声音刺耳。我和阿敏禁不住都回头看了一眼。
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好沉默。
“想安慰我,是吗?”他笑着说:“千万别,我心情挺好的,真的!”说着他深深的吸了口烟,露出灿烂的笑容,灿烂得有些不真实。
“阿敏,在我面前,你不用那么辛苦的。”我轻声说着,不忍看他。
“别说不开心的!”他一挥手打断了我:“赶明儿给我也张罗着介绍一女朋友吧,我也该结婚了!年岁不小了,比不上你,还有大把的青春!”
站在原地,我们都沉默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我问他,看着渐红的夕阳,像个沉甸甸的大橙子挂在天尽头。章恺要结婚了,阿敏呢?
“打算?找个善良的女孩儿结婚、生子、过日子呗。可是我这不是害人家女孩子吗?”语调苍白,夕阳下,他仿佛被染了一层光芒,美丽得迷蒙、忧郁,不知为什么,年轻的他竟让我觉得有些沧桑。
我不忍了,用力的说:“阿敏,你一定会幸福的!”这话等于没说,幸福是这样一说就能要来的吗?
他看了我良久,淡淡的说:“小雨,你是个好孩子,以后离我远点儿吧,别跟我瞎混了,会把你带坏的。”
“怎么这么说?”
“你和我毕竟不是一路人,你总能把持住自己,看到你会让我想起彩虹,经过风,见过雨,却依然美好善良。我呢?是边缘人,角落里的人,其实,说到底,就是个怪胎......”
“阿敏!你别这样说!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人!”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我气愤了。
“谢谢你。”他看着藏了一半的太阳,说:“你看,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我陪他看着夕阳渐渐隐没在遥远的地平线上,直到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吞没。
“走吧,我送你回去。”阿敏说着转过身朝向马路,准备拦车,那辆黑色奔驰车在那里,停了好久了。他看了一眼笑着对我说:“你看那辆车,你猜车里坐着什么人?”
我看过去,黑色的车笼在夜色里,看不清楚。“我怎么会猜到。有钱人呗!”
阿敏皱了皱眉:“小雨,我们以后少见面吧。有人跟踪我。”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
阿敏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拧灭,烟头在地上被擦出灰迹,他轻蔑的笑了:“有一阵子了,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还没得逞。”
“你干什么了?招什么人了?”什么事情,至于这样?我惊恐的看着他。
“是章恺的父亲。老头也挺不容易的,他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拐带了他的儿子!指派了些人,想抓我的把柄,倒是也没什么歹心,就是想把我赶出这个城市,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他又点着一直烟,使劲儿的抽着,烟头红光一亮一亮的,不停的闪烁。
“那辆车......”我惊疑不定的看向那辆黑亮的奔驰。
“放心,不是那辆车,那些人我见过,拿着相机偷偷摸摸的样儿,再说,也不会坐大奔。”
阿敏!阿敏!我要怎么才能帮你......
“章恺呢,他知道吗?”
他仰起头,长长的呼出烟气:“怎么能告诉他?他已经够烦的了!再说,我们也说好不再见面了......你也别跟他说,时间长了就好了。其实不用劳驾他们,本我也打算离开这里......你说,大连怎么样?我挺喜欢那儿的,反正我是无业游民,来去一身轻,走哪儿不是‘卖唱’?......”
“你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傻姑娘!应该是你安慰我吧,你怎么倒先哭了.....”阿敏帮我擦去泪水,他的手却在轻颤。
“阿敏!阿敏......”我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眼泪不住的流。
“好了好了,走了。别哭了,路上的人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等贺佳看见你的眼睛还不得心疼死!”他居然还能开玩笑。
“一点儿都不好笑。”我抽泣着说。
“走了,走了。”他拥着我的肩往前走,不远处正好过来一辆空架的出租车,他拦下来,送我回去。
回到“家里”,贺佳依旧没有回来,我进门忘了开灯,小区里的通明的光线已经足够把房间里照的雪白。屋里静悄悄的,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木坐太久,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我仿佛能看到自己的样子:神情呆滞、石化了一般,像幽灵一样独坐在屋子里。
阿敏!阿敏!也许离开对你真的是一件好事!记得临别时阿敏的眼里有些潮湿的东西在波动。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是不是可怜我?快下去!下去!”他有些狼狈的摆摆手,帮我打开车门,推我下车......
我想起那年冬天雪特别大,阿敏骑着脚踏车带我去买轮椅,我坐在后座上,脚冻得生疼,却看见阿敏棉夹克的后领上被汗水浸湿,雪厚冰滑,一路上我们摔了好几跤;
记得有一年我过生日,李威、周洲、魏然同时定了不同的地方为我庆祝,事先不知道的我左右为难,阿敏潇洒的手一摆:“哪儿都不去!我妹妹过生日,听我的:划冰去!”
阿敏爱玩儿,有时间就会四处旅行,我宿舍的抽屉里有许多不值钱的小首饰:西藏的藏银项链,云南的玉佛,宁夏的贺兰石,青岛的贝壳,英国的珍珠手链.....看着这些礼物,有时我觉得,我比他还清楚他曾经去过哪里......
他说,永远记得:我是你哥!那么豪气、仗义!
阿敏,我能帮你做什么,让你不再那么难受,让你能够快乐......
门外钥匙开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门被推开,我能看到贺佳的身影,在黑暗中格外修长。
我想轻轻的开口说句话,怕他打开灯突然发现我在,会吓一跳。
“你怎么不开灯。”这句话却不是我说的,反而吓了我一跳,灯光乍亮,我的眼睛一下子不适应,慌忙闭眼,胳膊挡在眼前。
“当啷”一声,他把钥匙丢在鞋柜上,懒散的口气,很疲倦的声音,好像知道我在家里,没有丝毫惊讶。然后,深深的坐进沙发里。
“你今天去哪儿了?”他闭上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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