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在上:王爷,要听话

一朝穿越,孟揽月莫名其妙的成了大齐帝都的第一美人儿,而且还是人人皆知的、、、破鞋!  据说,大半个帝都的男人都是她的榻上客,风流韵事可以说上几天几夜。  据说,远到街上的路人,近到自家姐夫,下到未成年的孩子,上到半截身子入黄土的老人,但凡雄性她都不放过。  据说,她还未到及笄之年就偷偷生了几个孩子,都被她扔到尿桶里淹死了。  据说,她和自家姐夫勾搭成奸,姐姐终于受不了,一砖头敲破了她的头,打的她破了相。  种种传说,都加以证实,她是个名副其实的浪荡货,破鞋一只。  终于一日,圣旨驾到,破鞋孟揽月被指婚给发配至边疆的五王。徒有王爵头衔,但没有圣旨不得还朝。  人们皆叹,这场婚事当真‘般配’,因为大齐人人皆知,五王年少时受伤,男性象征已不保,所以也根本不是男人。  新娘没了男人会死,新郎又不是男人,婚还未成,绿帽子无数顶,好一桩笑话。婚后、、、、  原来她不止医术高超,且心辣毒舌还很污  “相逢一炮泯恩仇,没什么可稀奇的。”  “我的四十米大刀呢?今儿非得把他全身上下的乳腺都割了,让他多嘴!”  “不穿衣服的在我面前晃,你是想展示你的童颜巨乳么?”  他、、、、

056、银针之术
    “大还丹难得,是杜冉程的心血之作。不过,没想到他的徒弟要比他更胜一筹,初次便炼制成功。他这个徒弟啊,收得好。”得到了孟揽月赠送的大还丹,宋先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如此叹道。
    孟揽月笑,拖过椅子坐下,一边看着宋先生那萎缩的双眼,“我还差得远,医术之精妙,是我穷极一生也难研究透彻的。”
    “这话倒是真,老夫我这银针就研究了一辈子,如今还有未通之处。这炼药老夫就更是一窍不通了,就算再给我四十年,我也未必全能明白。”宋先生点头,这一点他是承认的。他虽骄傲,可是对待医术还是很认真的。
    “先生的银针的确很厉害,这些日子我看在眼里,也在暗暗研究,可还是没有头绪。”孟揽月也不掩饰,她的确在偷偷研究。
    说起自己的银针,宋先生就笑了,几分得意,“何必暗暗研究,有不懂之处尽管来问老夫。只要日后你炼成了什么药有老夫一份就行,毕竟老夫也是怕死的,谁人不想长命百岁啊。”
    “那晚辈就要不耻下问了,希望先生不要嫌弃。”有宋先生这话,孟揽月心里就有底了。
    “你比我那愚蠢的徒弟要强得多,若是你资质不差,老夫倒是可以收你为徒。不过,老夫要做你的大师父,让那杜冉程排在后头去。”抚着自己的胡须,宋先生笑的得意。不同于他的脸都是皱纹而且苍老,他的手却很细腻,而且没有丝毫的茧子。
    倒是没想到宋先生会这样说,孟揽月想了想,然后就笑了,“其实我从未拜过杜先生,他也从未说过要我跪拜的事情。只是我在军营里的地位很尴尬,杜先生为了保全我,才说我是他的徒弟。”
    “如此说来,这杜冉程还有个淡泊的性子。不过,他是他,老夫是老夫,若是你开窍,这拜师是必不可少的。”宋先生和杜先生可不一样。
    点点头,孟揽月不再说,“是。”拜师?若是能学个一身本领,多拜几个师父又有何妨。
    在医帐里学习,这次孟揽月不再暗暗研究。有不懂之处,她会第一时间询问宋先生。
    宋先生也会尽数告知,只是在他心烦时那语气可不怎么好,甚至还会说脏话。
    孟揽月已经习惯了,毕竟之前余崖挨骂她亲眼见过,所以不甚在意。
    但几天下来,收获却是巨大的。
    拿着一套银针,这是宋先生送给她的,虽不是最好的,但对于新手来说,已经足够了。
    各种尺寸,一应俱全。
    边走,孟揽月边研究着,然后她就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之后笑声响起,高斐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又看向抚摸自己头的孟揽月,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入迷了?”
    躲开他的手,孟揽月抬眼看向他,“原来小王爷没走。”几天没见到他,孟揽月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呢。
    “去附近的营地转了转,我来了这边关许久,若是不出现的话,他们会日夜的惴惴不安。所以,我就抓紧时间都走了一趟,也让他们都安下心来,短时间内我也不会再出现了,也就各自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双臂环胸,高斐如是道。
    看着他,孟揽月倒是没想到他连那些底下的人心里想什么都知道,“将士忠诚,又怎么会在你不在的时候偷懒懈怠?”
    “这话是糊弄糊涂人的,你看我糊涂么?这世上可没有哪个人勤劳如老牛,嘴上的勤劳罢了。若真是勤劳,那也是因为有什么在勾着。当然了,你除外,你是为了天下人的苦楚,为了让他们不再受病痛折磨,平凡而伟大。”说着,他又奉承起来了。
    瞧他那信口就来的样子,孟揽月也是不得不服气,小小年纪,这张嘴是真厉害,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不过,他这脑子也的确不一般,而且是在如此年纪之时。若是再过几年,不知会成什么模样。
    “拿着这银针做什么?你不会拜宋先生为师了吧。”看着孟揽月手里的银针,高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看着他的动作,孟揽月忽然就笑了,夕阳灿烂,她的脸亦如花开。
    “迄今为止,我也只是在那些伤兵身上下过针。我忽然想到,平时研究银针也可以在健康人的身上下针,对不对?”看着他,孟揽月觉得这小子定然是吃过亏。
    “你这么聪明,用牛用马都能行,别在自己身上下针啊。”高斐说着,可是眼睛却是瞄着孟揽月的手。
    “我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身上下针?若是一不小心像宋先生那样伤了自己多亏。我可以趁其不备,毕竟每天身边来来往往很多人。”说着,孟揽月向前迈了一步。
    高斐后退。
    “小王爷是吃过亏吧,被宋先生扎过。”看他那个样子,孟揽月也不再逗他了,这小子还有怕的东西,实属难得。
    被戳穿,高斐耸了耸肩,也不再隐瞒。
    “宋先生这人啊性子奇怪,我当时说了几句他不爱听的话,就中招了,双腿两天不听使唤。”说这事儿时,他倒是压低了声音,好像生怕别人听去。
    一听这话,孟揽月也不禁暗暗惊叹,这么厉害。
    对于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说,这银针简直就是自保的利器。
    “想什么呢?”看孟揽月不说话,高斐盯着她的脸,尽管那双眼睛像星星,可似乎也有着穿透的能力。
    “我在想,日后我可能不会再轻易的被抓走做俘虏了。”学会了这个,哪会再如案板上的鱼肉。
    “这么有自信?”高斐看着她手里的银针,这东西不好学,可不是一日就能成的。
    “等着瞧吧。”最后看了他一眼,孟揽月绕过他离开。
    钻研,孟揽月是很下苦力的,看着宋先生给她的人体穴位脉络的书,再在自己身上做实验,进展是飞速的。
    想起在西疆大营最初时的战战兢兢,还有被南周巡逻兵轻松抓住,她心里也愈发有奔头。
    这个世界有着奇妙的武功,她所见过的人,各个如此。白无夜,高斐,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
    白无夜?他现在大概已经回到中州了。
    或许他在等着她死的消息呢,不过他大概会失望了,她不止没死,还活的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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