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您快回去看看吧。”司机一副“你再不回去就赶不上最后一面了”的焦灼状态。 安歌的脸色白了下,当即朝车内的席南星道,“学长,我不能陪你吃午餐了,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再见。” 说完,也不等席南星说什么,安歌就急急忙忙跟着司机离开。 “……” 席南星坐在车里,阴郁的眼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又看向身旁空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 他的跑车空间很小,却瞬间空旷。 席南星拿起安歌用广告纸折的简易烟灰缸,小小的,还没有他的手掌心大,这么看了一会儿,席南星把烟灰缸放回去,开车离开。 呵,又是一个人吃饭。 ——★——★——★——★—— 中午时分,安陆市的天气十分清爽,风中吹来清新,一路树木郁郁葱葱。 一排名车在路上形成一道豪华的风景。 安歌坐在车上没有什么心情欣赏外面的风景,焦急地问身边的司机,“权墨到底怎么样了?生病的话怎么不去医院?” 难道是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病会突发得这么快啊。 “……”司机神情“凝重”地开车,一路无话。 “到底什么病啊?你快告诉我。”安歌急死。 “哎呀,少奶奶,您别问我了,一会见到总裁您就知道了。”司机目不转睛开着车,极其心虚地回答。 不知道咒总裁病,会不会被开除? 车开到权家地界。 安歌咬手指,“再开快点。”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祸害遗千年,权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忽然,一个人影从公路旁冲到路中间,张开双臂,拦住她们的去路。 “呲——” 司机猛地急刹车,安歌往前撞去,抬起脸望过去,只见何小莎站在车闪,眼眶红红的,脸上全是泪痕…… 搞什么? 安歌一头雾水地按下车窗。 何小莎立刻跑过来,扒住她的车窗哀求,“安歌,我知道我错了,你帮我向权少求求情好不好……我真得很爱他,我不想离开他……” 秀恩爱秀到她面前来了? “你在说什么。”安歌皱了皱眉,“你要和权墨说什么自己进别墅说,你上后面的车。” 她现在急着去看权墨,哪有心情听何小莎废话。 “权少不让我进别墅……”何小莎当下又泪目了,眼泪珠子一串一串往外冒,一脸哀伤委屈,“安歌,安歌,权少是个性-冷-淡,你也不会吃醋的对不对……所以我才来找你,我求求你了,我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我不求别的……” “你都在乱七八糟地说什么啊……放手放手……有话回头再说。” 什么性-冷-淡,什么不吃醋,什么求她…… 都什么呀。 安歌不管不顾地用力扯开何小莎扒在车窗上的手,转头冲司机道,“赶紧走赶紧走。” 权墨都生大病了,搞不好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哪听得进去。 “是,少奶奶。” 司机开着车飞驰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