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宠婚:前妻休想逃!

结婚三年他不曾踏入家门一步,离婚第二天发现前妻竟是他苦苦寻找了三年的人。 向来邪诡霸道的湛九爷恼羞成怒了,手段用尽纠缠不休。 喊话前妻要补个新婚夜,奈何前妻誓不回头:“抱歉前夫,过期不候!” 她一次次逃离,他一次次将她捉回,捉到心力交瘁。 前妻无情又狠辣,医术还逆天,最最要命的是,她还把自己的一生许给了一个超级情敌。 九爷在无数个不眠夜里感叹:“前妻这种生物可真让人抓肝挠肺!” *签字离婚时,她留话:“祝他二婚幸福。” 后来九爷咬牙切齿地宣布:“老子的二婚必须还是你!” *谁知道后来我会那么爱你,倘若初见就能预见未来,当初一定牢牢抓紧你,哪怕你浑身是刺。

作家 半枝藤 分類 现代言情 | 211萬字 | 990章
第八十四章 暗中潜伏的计划
一整瓷盆滚烫的粥,全部泼在了湛司域的身上。
“啊!”
女仆吓得尖叫了一声,慌忙拿来纸巾擦拭。
叶菲雪更是瞬间脸色苍白,丢下手里的瓷盆,奔过去查看,“域,你怎么样?有没有烫伤?”
只有晚翎安娴如花,看也不看湛司域一眼。
她恨透了他。
她本该去自由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复仇,去寻找她的弟弟晚驰。
都是因为湛司域,她的脚步才停滞不前,还不得不与叶菲雪这种低贱到尘埃的女人上演宫斗戏码,还要时刻担心宫慕深的天火之怒降下来。
每一天,她都想杀他泄愤。
湛司域毕竟不是铁打的,血肉之躯,那么烫的粥,自然是烫伤了。
皮上传来钻心的痛,不过他眉毛都没有蹙一下,只是淡淡地躲开了叶菲雪的手。
他锐眸睨着晚翎,见她一派风轻云静,他的心倏而就痛了一下。
她对他的漠不关心,与对金沛川的紧张在乎,形成那么鲜明的对比。
她果真心里一点都没有他,当危险来临,她毫不犹豫将他推出去,哪怕他因她而受伤,她也没有半分愧疚。
这个女人,让他内心产生了极度的扭曲感,以及变态的征服欲。
突然好想得到她的心。
得到后再无情捏碎,摧毁她这一身骄傲和冷漠。
叶菲雪又开始哭哭啼啼,对着仆人喊道,“快叫医生来!”
待仆人跑出去,她又怒而看向晚翎,“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域?”
晚翎好笑地瞥了叶菲雪一眼,“难道我要乖乖等着那盆粥泼到我身上?”
啪的一声,晚翎将筷子拍在桌子上,眉凌目厉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
突然砰的一声,湛司域怒而起身,踹翻了整张桌子。
叶菲雪先是吓得连连后退,继而幸灾乐祸,以为湛司域会狠狠惩罚晚翎。
然而没有。
只见湛司域紧紧地抿着唇,怒意聚在额头绽起的青筋里,他双手垂在身侧,长身而立,像极了地狱魔王。
静默片刻,他沉声道,“送叶小姐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降落在这里。”
保镖立刻上前,“叶小姐,请。”
叶菲雪被湛司域的模样,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敢分辨撒娇,像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匆匆离开了。
晚翎淡淡地瞥了湛司域一眼,转身上楼了,没有一句关心的话。
回到卧室,她继续自己的工作,当然,也在静静等待湛司域的惩罚。
果然不多时,湛司域推门进来。
他换了干净的衣服,身上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想来是看过医生了。
晚翎不看他,只是细细感受了下他的气场,竟然没有杀意。
颇有些不解,她微微偏头看他一眼,竟然看到他眸里潋滟的温柔。
她不禁蹙了蹙眉。
她听到他轻声问她,“想回丽城吗?”
晚翎疑惑地看着他,依他的性子,应该释放雷霆之怒才对。
但他眸中倒映着她的模样,唇畔含笑,恍若武侠剧里清尘出谷的翩翩公子。
他说,“不用怀疑,我真的会送你回丽城,现在就走。”
晚翎还是不相信。
他是魔鬼,做每件事都充满着邪恶,他对她不会这么好心。
湛司域道,“我不会再逼你生孩子,有耐心等你心甘情愿为我生,现在我决定给你自由。”
十分钟后,晚翎被湛司域带上了私人飞机。
直到飞机升入苍穹,远离岛屿,晚翎还犹自不敢相信,这个魔鬼突然说放她自由了。
“湛司域,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目光泠泠地看着他问。
“我想要你的心,”湛司域眸若幽、谷,深深地回视着她,“晚翎,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
晚翎嗤笑。
这是下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从小到大,她所欢喜的,都是那种温、软如玉翩翩如谪仙的男子,就像当年大火中救下的那个小哥哥。
湛司域这样的魔鬼,她只会躲得远远的。
湛司域又道,“回去把婚退了,不许再见湛寒澍,也不可以与任何男人亲近,这是我给你自由的前提,否则你会再次回到这里。”
晚翎没有说话,她用审视的看目光着他的眼睛。
他嘴上说着还她自由,但她明明从他幽深的眸底,读到了更加霸道的占有欲。
他只是有条件地放她自由,但其实她还是在他的魔爪里,他的最终目的还是要她为他生孩子,而且死心踏地做他的奴隶。
于她来说,这不是自由,只是魔鬼换了一种游戏方式而已。
她淡淡地垂下眼帘,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
待回到丽城,晚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湛寒澍。
电话才通,湛寒澍责备的声音便如雨点般打过来。
“一连消失好几天,手机也打不通,你去了哪里?
晚翎,虽然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但你也不该这么放肆,至少要让我知道你的行踪!”
“你的伤怎么样了?”
湛寒澍忽而顿了一下,“你还会关心我的伤?”
“自然是关心的,”晚翎道,“我今天可以为你的姐姐瞧病了。”
那端的湛寒澍沉默了片刻,继而声线变得磁软下来,“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大约一个小时后,湛寒澍的车停在了明岸咖啡厅门前。
司机下车,为晚翎打开了后门,“晚小姐,请上车。
晚翎依言上车,看到了坐在后排座上的湛寒澍。
他已经出院了,但因为左小腿有轻微骨裂,他不能自如行走,需要借助轮椅或双拐。
经历一次车祸,他明显瘦了许多。
今日他穿了米白色西服套装,三七分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依旧风神俊朗,玉树风华。
与他相比,晚翎随意得多,只是一身简单的白色休闲衣,长发扎了一个低调的马尾。
不过她天生丽质,哪怕这样随意,在阳光的照耀下,也依旧光华夺目。
晚翎自然地挑起湛寒澍额前的碎发,还不错,伤口脱痂了,没有留疤。
她又为他把了把脉,也不错,身体恢复得很好。
湛寒澍静静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才轻声问,“这几天去哪里了?”
晚翎撒谎,“沛川哥回D国了,我送了他一程。”
提到金沛川,湛寒澍眼中便落下了一层阴霾。
继而,他冷声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启动,平稳地向城北驶去,最终停在郊外的一座园子里。
园子里有一座黑色小楼。
尚未下车,晚翎便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吼叫声,自楼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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