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引诱我而不自知,反而还以一个批判者的身份与我对话。 “这是我和凌灏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又是雨我无瓜啊。 我扶着额角无声地笑了,反问:“那若是我非要插一脚呢?” 安悦嗫嚅着,连说了两个你也没有可以接的下文。 “嫂嫂,我都看到了,我那狠心的哥哥连抱都不愿意抱你呢……” 我向前圈起了安悦的腰,将人紧扣在怀中,他的身体软而小,契合在拥抱里感觉像极了肋骨铆合。 “他不抱你,我来抱好不好?”下巴蹭过安悦耳尖,我低声诱哄,“别紧张,小月亮。” “只是一个拥抱而已,不是你想要,而是我非要给……” “是我qiáng迫你,和你本人的意愿没有关系,你可以骂我打我推开我,但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因为你的反抗会让我产生征服欲,我会动粗,会伤害你,到最后一个简单的接触发展为两败俱伤,不划算的。” “你乖一点,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 安悦从挣扎到顺从没有耗费多久时间,他伏在我的肩头宛若一只受伤的小雀,除了一鼓一息的胸腔,从头到脚都透着乏累。 不仅仅是因为性/爱透支了体力,做为旁观者的我更清楚我那同胞哥哥,所带给安悦的伤害。 凌灏鲜少喜欢肢体接触,这是伴着他刻板性格共生出来的冷漠,但换个角度,这种冷漠之下,又是另一个极端。 在他的认知里,家人和爱人是超越自身的至重存在,比如说已经处于而立之年的凌灏,他无法接受和弟弟分开居住。 比如面对顺从又乖巧的爱人,他身处主导却无时无刻不在畏怯,畏怯自己可怖的欲/望迟早伤到安悦。 在这方面,我和凌灏无别,在面对缺乏保护的美丽时,总会轻易诱发潜意识的罪戾。 就如同此刻,我和安悦胸膛相贴,他能清晰感受到我的心跳。 如果他有稍加解析的能力,就能从澎湃的鼓动声中,听出令他骨寒的恶意。 第14章 自那晚的拥抱过后,安悦开始不露声色地疏远我,先是避免在家和我单独相处,再是错开和我上班的时间。 可没有任何人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小嫂子会衣着整齐的来到我的卧室。 他会站立着乖乖撩起上衣,露出被吸奶器印下一周浅红色痕迹的胸/脯,我坐在椅子上,一只手伸到后方扣住肩胛,另一只手轻缓地揉通rǔ腺。 接着,我会凑近将残奶全部吃gān净。 他的脸撇向一边,耳朵通红,从下颌骨边缘延伸出一条修长的侧颈筋络,直直连接至锁骨的凸起处。 刚开始,他几乎不会与我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可等我使出浑身解数撩拨着那处敏感又诚实的小rǔ球时,他又会受不住的抱着我的头低声轻咛。 安悦说他有吃药,也有去医院复查,并不会长时间带给我这样的麻烦。 我把口中的奶香吮得啧啧作响,闻言抬头搂紧对方绵软的腰,惩戒般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奶都喂了还和我见外?” 小嫂子臊得鼻尖冒汗,他推开我的手嗓音软软道:“别和我开玩笑了,凌瀚……” “我哪个字是和你开玩笑,嗯?” 安悦含混不清地反驳,还没意识到我的手已经替代嘴唇捏上了那嫩红的rǔ/头,直到当我用指尖搔刮着顶端的小孔时,他才抖着腰惊呼了一声。 他连忙用双手捂紧嘴巴,扭头往门的方向看,身体的转动让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自然地送到我嘴边,我便毫不客气含住,指腹用力碾磨着湿润的奶孔。 黏黏糊糊的声音透过指缝传出来,安悦双腿一软就站不住了,我蛮横挤进他的腿间,单手一捞将人安放在腿上,他反应过来就要逃,被我咬了一口雪白的rǔ肉。 硬/挺的性/器隔着几层棉薄的衣料磨在他的会yīn处,许是这种灼热的架势吓到他了,一瞬间他那清亮的墨瞳就泛满水光。 “凌瀚!你……放开我!” “你可以再大点声喊,让我哥来看看他那半夜不睡觉的枕边人,正坐在小叔子的腿上给小叔子喂奶呢……” “你……”安悦推不开讲不过,急得泪珠子不停地掉。 “好啦胆小鬼,怎么这么爱哭呢?”我用手背擦拭掉他的泪痕,低声温柔道:“我可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啊,对着你这么个甜甜软软的小奶头当然容易冲动……” “上次在卫生间我还替你解决了一发呢,难道我就没资格讨个礼尚往来?嗯?” 说着,身下不听话的东西就控制不住弹动了一下,直戳的小嫂子按着我的肩膀往上窜了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