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开始,是对方充满心机的借酒乱性 第二次,是她忘怀不了,鬼迷心窍的接近 第三次,是她救了人之后越发顺理成章享用福利 … 第n次,…… 巩烟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她可以睡很久 直到她被对方赶出大门,寒风呼过 “……” 老婆,你快放我进去,外面好冷!!!! “明遥……” 顾筝靠在女人身上, 嗓子好似许久未曾说过话哪样, 沙哑哽咽。 明遥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我们先回去。” 顾筝眼神涣散地点了点头,紧紧抓住明遥的手, 十指紧扣,然而才走了两步, 前方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毫无征兆小小地撞了上去。 双手抵在她肩头, 顾筝却好像受了惊一样想要挣扎起来, 明遥拉住她手,柔声安抚, “是我。”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句安慰起了作用,顾筝反倒没有再挣扎了,明遥垂眸,在对方一声小小的低呼中将人拦腰抱起。 “你的鞋跟坏了一个。” 顾筝双手搂着女人的脖子,怔怔地看着她破天荒的解释, 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明遥红唇微扬。 “明泽,处理一下。” “啊?是, 二姐!” *** 晚上十点,公寓里漆黑如墨,只有外面点点星光映入。 明遥站在阳台上, 有意压低声音,“那边怎么样?” “二姐,我都处理好了, ”明泽站在柏蓝酒店大厅前,看着恢复如初的509包厢又进了一批客人,“王建明现在在医院,没死,但是医生说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只是植物人么?” 高挑的身影融进黑夜里,露出一半的曲线,声线里添了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陡然生出一丝冷来。 明泽在电话那头久久未语。 “二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收起电话,明遥在阳台静站了几许,这是顾筝的公寓,却是一片黑暗,明遥不由得想起刚刚把顾筝抱回来时,那女人宛若一只只手可折的兔子,可怜而脆弱地扯着自己的手,让自己不要开灯。 这是她第二次见顾筝那样,就如同生活中久处习惯了的事物突然有了另一个面目那样,让她忍不住怜惜和心痒。 夜风拂过女人脸颊,长发荡漾,红唇翕合。 公寓里,顾筝自我保护式地抱着双臂坐于柔软沙发上,眼皮子微颤,又深深紧闭,她没睡,醒着,却一直困囿于今晚那个可怕的宴席,走不出来,然而每每当那种绝望的情绪浮现的时候,脑海里又总会出现那女人扬手砸死男人的画面。 那个角度,她清清楚楚看到了对方克制着狂怒的表情,那漆黑眸里的害怕就这么直直闯进她眼里。 那女人在害怕什么?是怕自己坏了她名声,还是怕…… 那个念头像流星一样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心却如同抓住了流星尾巴一样,在某个被灰尘封存已久的角落难以自抑地欢喜。 身边的沙发陷了下去,顾筝微顿,还没抬眸,白皙秀挺的鼻尖便沾上一丝外面带进来的薄冷。 混合着熟悉又强势的气息。 “还怕么?” 女人问这话的时候,顾筝只注意到自己的手臂紧挨着对方的肌肤,细腻的纹路中像有温度传过那般,渡遍自己全身。 顾筝垂下眼,不着痕迹断开那点接触,发白的唇瓣抿了抿,摇了摇头。 “想喝点热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