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魔教来到中原就是为了这个?” 还不等玉罗刹狡辩。 西门chuī雪又道:“路上来拦住我的那些人也是你派的。” 要是之前还有什么不明白。 在看到玉罗刹之后都清楚了。 这人知道他要来蜀中的事情后,专门派人拦住了他。然后又一边来找了阮裳麻烦。 拜阮姑娘为师,他心底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西门chuī雪虽然暂时猜不出,但总归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被直直盯着质问的玉罗刹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他分明是被阮裳打成这样qiáng行按头拜师的,在自己儿子眼里,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可偏偏他辩解了也没有人信。 “咦,西、西门,你和玉教主?” 陆小凤听到这儿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这两人的对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只是认识而已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居然感觉西门chuī雪的情绪忽然之间外露了起来,居然生气到眼底冷意也遮掩不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陆小凤发出疑问的时候。 “闭嘴!” 玉罗刹用死亡视线凝视了他一眼。 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可瞒的。 并且西门chuī雪也并非是因为玉罗刹的身份就受到影响的人。 他是他,玉罗刹是玉罗刹。 然后下一刻,玉罗刹脖颈上就架了一柄剑。 西门chuī雪面色不变,在对方心虚的移开目光后,才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道:“他是我父亲。” “啊,是父亲啊。” 陆小凤没反应过来,跟着重复了一遍,刚要松了口气,忽然就停了下来。 然后僵.硬.着头不可置信的扭过去。 “等等,你说什么?” “玉罗刹是你父亲?!” 他惊讶实在太过明显,也叫玉罗刹觉得更加丢人。 但苦于不能动武,只能用眼神杀着陆小凤示意他闭嘴。 不止是陆小凤,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父子关系。 阮裳庆幸她这时早就放下杯子了,要不然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 玉罗刹在西门chuī雪将剑架到他脖子上时就不说话了。完全没有当时在船上刚见面时的高手风范。 “所以,如果玉教主是你父亲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为难阮姑娘啊?” 陆小凤不解的问。 在听到为难的话后,西门chuī雪的剑又往上了一寸。 玉罗刹这时候简直后悔死。 “我坦白,我坦白行了吧。” 一炷香后…… 于是刚喜提新徒弟的阮裳就听见了一套迷惑发言。 “你是说你是因为想要来见见我,所以才和红鞋子联手的?” 这个理由就连见惯风làng的阮裳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你要是对我好奇,你不能好好来吗? gān什么非要搞这套花里胡哨的。害的她还以为有人真的要诚心拜师了。 她语气中失望太过明显,玉罗刹哽了一下,气又冒了出来。 但是现在既然说开了,他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直接道:“现在你知道了吧?” “我是西门chuī雪的父亲,儿……” 他本来是想说儿媳的,但是害怕西门chuī雪又给他来上一剑,于是只能道:“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如果不放,至少也得给我解开内力吧?” 他说这话时好歹有了些大宗师的风范,然而阮裳却并不关心这点。 倒是西门chuī雪对于他失去了内力这件事有些疑惑。 但是他也只是目光中冷意散了些,微微沉吟:“既然你没有内力了,那也正好不需要再恢复了。” 玉罗刹:…… 你瞧瞧,你瞧瞧这还是对爹的态度吗? 谁家儿子是这样的? 他脸色都绿了。 “你难道真的要让我叫一个小辈师父?” 西门chuī雪虽然不知道玉罗刹的武功是阮裳封住的,但是他对此表示十分认可的。 因此在玉罗刹以为他会替他在阮裳那儿求情时,西门chuī雪只是淡淡道:“我与阮姑娘是平辈相jiāo。” “你又与我何gān?” 西门chuī雪至今还以为玉罗刹是要与阮姑娘学才艺的,想着这样也好叫玉罗刹能好好修身养性。 拜师也未尝不可。 玉罗刹听了这话不可置信。 “你不是刚才还说我是你爹吗?” 是啊是啊。 这可就是有些尴尬了。 阮裳抿了抿唇,看向西门chuī雪.欲.言又止,正想告诉他要不算了吧。 结果就见对方收了剑,语气平淡:“现在不是了。” 陆小凤目瞪口呆,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 西门chuī雪目光移向阮裳:“他既已被封住内力,想必暂时不会再兴风作làng。” “劳烦阮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