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急却有人急,听说此事的沈秋琛那是差点没原地跳起来,连忙心急火燎的来到了末央殿找陛下。 “我听说逸影被人劫走了?” 池暝头也没抬一下淡淡“嗯”了一句。 “我就知道那个顾长卿不简单,果然是居心不良,你就一点也不着急,派人去找了吗?” 沈秋琛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放心吧,他不会伤害逸的。” “你知道我担心的不仅是这个,必须要快点把逸影救回来!” 池暝终于放下了折子看向沈秋琛:“朕说了他不会伤害逸,又谈何救?你也别瞎着急了,过几天朕还要出宫去一趟禹州。” “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才是。”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神医! “朕之前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说到这沈秋琛泄了气:“没有头绪。” 池暝脸色微沉。 “我一直在查了,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回到自己的千秋阁沈秋琛便犹如打仗一般翻箱倒柜,药瓶撞击之声噼里啪啦。 “神医,您这是在gān什么?” 看到不对劲的影九现身询问。 “你出来的正好,有人不要命了,你帮我打一下下手。” “是。” 看这情况神医是打算要制药,影九在一旁任沈秋琛驱使,千秋阁没有别人有时沈秋琛忙不过来影九就是最好的帮手。 * 逸影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chuáng上,被顾长卿带出宫后对方就将他弄晕了过去,现在茫然不知自己正身处何地。 “你醒了。” 逸影望去:“姜阳!” 身旁的正是在金陵城有过几面之缘的姜阳。 姜阳面无表情:“好久不见逸侍卫。” “你怎么会在此地?这是哪?” 姜阳递给逸影一杯水:“这里是玄机阁,金陵城一别不知该何去何从,是主公收留了我。” 逸影喝了水把杯子捧在手里:“主公?是谁?” “无咎。” 恰时门被推开,无咎面带鎏金面具缓步而进。 逸影微撇眉头:“顾长卿,果然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我救了你你要怎么感谢我?” “我并不需要你救。” 无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狗皇帝对你无情无义连亲生骨肉都能下得去手,那样的人值得你继续效忠吗!” “主人的第一个孩子自然不能从一个男人肚子里出来,还请你慎言,若再出言对主人不及敬休怪我不客气!” 逸影双眼如狩猎般盯着无咎,在他认为无咎就是多管闲事,主人对他如何岂容一个不相gān的外人议论,况且无咎还对主人充满了敌意。 无咎并不生气:“你当真是这么想的?当真觉得你腹中孩子不该出生,任那狗皇帝一碗落胎药赐给你,你当真一点都不心疼?” 逸影低下了头,双手紧紧的握住手里的杯子,他怎会一点都不在乎,在接下那碗落胎药时他的心仿佛跟着死了,但主人做的是对的,男人生子只会被天下人嘲笑。 “都说天家无情,我算是见识到了,若不是我在宫里安插了眼线也不能及时救下你。” “你在宫里安插了眼线!” 逸影惊讶,宫中戒备何等森严,这人竟还能安插眼线,自己也真是失职竟没有发现。 无咎稍显得意:“我总不能只身进宫,宫中虽戒备严谨但安排一两个自己人进去也非难事,如今我身份bào露那两个人也自会找机会出宫。” “你为何要帮我。” 这才是让逸影最疑惑的事,似乎从见到对方时这人就对他莫名热情。 “现在又觉得我是在帮你了?想知道答案等你养好身体后我自会告诉你。” 无咎看向姜阳:“替我照顾好他。” “是。” 无咎离去后姜阳对逸影道:“你要有什么需求尽管和我说。” 逸影认真道:“我想知道无咎以及玄机阁的事。” 姜阳摇头:“恕我无可奉告,我也不太清楚主公的来历,只知道他是玄机阁的主人,所有人都称他为主公。” 逸影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向姜阳道了谢:“谢谢。” * 逸影再次有孕池暝心中着急沈秋琛又怎会看不出来,别看他表面淡定如常,实者心里肯定又不知道在瞎想些什么呢。 这是池暝心里的刺,不弄清楚他永远想不开,也跨不过这个坎儿,沈秋琛不想看到陛下为了这件事而和逸影之间越离越远,他想尽自己可能帮帮陛下,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清楚陛下对逸影绝对是爱的小心翼翼,爱得深沉,只是可惜天意总是爱作弄人。 该翻阅的典籍沈秋琛早就翻了不知多少遍,在他有限的知识里也从听过有什么药能使男子珠胎暗结,沈秋琛烦恼的抓了一把头发,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