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谦点点头:“这个就不要指望了,不过比起一般的武警什么的他还是能qiáng上那么一点。” “照这么说,”张佳乐摸了摸自己下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现在肯定打不过我了?” 方士谦本能地咽下那句你想gān什么,吞了吞唾沫觉得现在的张佳乐似乎有要“犯病”的趋势,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跟你打肯定是打不赢的……” 反正这个趋势下去倒霉的肯定是孙哲平,自己gān嘛要掺和在里面白挨一顿打?要知道张佳乐大概除了自己宝贝弟弟可是疯起来连军医都打的家伙! “我总觉得……”huáng少天抖了抖往喻文州怀里缩,“张佳乐似乎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样。” 确实是非常了不得的开关,第二天孙哲平就找上了门,方士谦缩在店铺里死活不给他开门。 因为孙哲平左眼一片青黑脖子上还有两个牙印什么的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方士谦一看就知道是谁gān的,立马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麻利地给大门上了个锁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正在喝水的灰鹦鹉被敲门和锁扣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颤巍巍地往金属架子边上挪了挪四处张望了一圈开口了:“咋地啦?” 方士谦苦中作乐地捏了把自家鹦鹉的肚子:“上门算账的来了。” 孙哲平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去:“开门,不是找你算账的。” 方士谦才不信:“huáng世仁上门的时候也这样说的。”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磨磨蹭蹭地给孙哲平开了门,握着一把手术刀一脸孙哲平要怎么他一样。 “说吧,昨天张佳乐怎么你了?”方士谦做回椅子给他指了指水壶,“要喝自己倒。” 张佳乐怎么他了表现得很明显,直接到孙哲平家门口去等他,见面的第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张佳乐就挥拳给了他一个左勾拳…… 打得有够准,不说眼眶立马就青了,孙哲平都让他一拳打懵bī得满腔的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让我担心了这么多年,”张佳乐打完人勾过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尖牙磨着嘴唇故意又啃又咬弄得生疼,“这是你欠我的!” 张佳乐那根本都不叫咬人了,狠戾地像是要撕下一块肉一样泄愤着。孙哲平搂着他被压在门板上又亲又啃,好不容易摸出钥匙搂着人进了屋又被张佳乐一个狠扑放倒在了沙发上。 “那个……”方士谦表情简直就是面如死灰,“我不是情感咨询师,也不是性功能障碍康复师,太过于huáng爆的事情我们省略行吗?张佳乐突然又不准你在chuáng上弄疼他了的这种飙车180码的破事……你去跟他弟弟讨论怎么样?” “他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孙哲平突然笑了笑,伸手去够水壶和杯子,一下子惊醒了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他手边的毛团团。 当然没有,当年他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个人被派来和他相遇。 “要我接受这个任务的话没问题啊,”当年还是意气风发的孙哲平接过任务清单翻完挑了挑眉毛,“给我个美人做搭档,换成我的保镖那种身份,要长得好看身手狠辣的人来啊!” 然后三天后上面通知他给他找来了一个这样符合他条件的人,军校一年级生,擅长弹药和爆破。 一年级生张佳乐一边狞笑着把行李扔到墙角一边问那个房间里面唯一的一个人:“妈的哪个王八蛋说的要有美人陪着才能完成任务?谁tmd是美人?说啊,现在还有谁要美人搭档的?” 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就打了一架,双方到了最后几乎都是jīng疲力竭地躺在地上,张佳乐一张美人脸都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沁着血。孙哲平还剩最后一点力气反压着张佳乐的双手把他制服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问他:“现在跟我gān这个任务吗?” 张佳乐喘息了几声发现脱力了挣脱不开,一咬牙:“gān!” 很明显当他们在沙发上起起伏伏的时候,张佳乐也想到了当年的事,心有不甘地喘息着伸手缠着孙哲平的肩背,在上面留下一道一道地挠痕断断续续控诉着:“妈的……当年我tmd没跟你说……唔……要跟你gān……老子明明就是骂脏话……” 但是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这个任务说不定会赔上自己的青chūn甚至于赔上自己的命,但是他们从未对于这一点感到过后悔。他们自愿奔赴边疆奔赴最前线,自愿在条件最艰苦的丛林中和最凶恶的毒枭jiāo手亦或者和最残bào的雇佣兵jiāo火。 就像是每个边防缉毒人员一样,或许他们作为卧底会更为危险,然而一切功勋和战果都会被封存,不会有人知道他们gān了什么到底做出了怎样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