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正国点头:“是的,因为和其哥名字很像就记住了。” 房间里的闵其结束了电话,他从床上拿了帽子和口罩走出来,对一群在门口偷听的成员们熟视无睹。 “我出去一下。” 朴智忙问:“哥什么时候回来!” 闵其戴好帽子和口罩:“不知道,晚饭不用算我那一份,我不回来吃了。” 话音刚落,他脚步匆匆地出了门。 金泰亨点开了刚才田正国看的视频,忍不住赞叹:“孝祯姐姐的身材还是好棒,赛晶这样子还真新奇。另外两个也好漂亮,身材也好棒。” 金南俊吐槽:“在你眼里估计没有不好看的女生吧?” 他们团里面对粉丝能撩到飞起,把粉丝弄的面红耳赤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 和哥哥通过电话后的熙表情凝重,还夹杂了一点点的慌张。 她不想去和哥哥见面,可是她也十分清楚真的把哥哥惹生气了,没有好果子吃。 虽然最初是抱着让哥哥大吃一惊,故意气他的心态,现在却又有点后悔了。 闵熙没犹豫太久,和李二顺说了一声后,拿了一顶帽子和口罩低调的抵达到见面地点。 作者有话要说: 闵其:我妹妹出道了我居然还要靠别人要知道,好气啊。 默默地求留言QAQ 第7章 闵家有三个孩子。 大哥闵世其,地方政府的普通公务员,过着略显平庸的生活。 二哥闵其,十几岁离家,于一三年以防弹少年团的Rapper出道。 小妹闵熙,家里唯一的女孩,因为是老幺又是女孩,出生后就备受宠爱。 闵其离家出走的那年,熙已经到了记事的年龄。 最疼自己的二哥突然不见了,年幼的闵熙哭了一整天,闹着喊着要二哥,别说是父母了,连大哥过来哄她都没用。 虽然父母告诉她,闵其只是出远门,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但是对熙来说,最疼爱自己的二哥哥为了所谓的“梦想”把自己给抛弃了,这对年幼时依赖性极强的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痛,也让她对“梦想”这个情敌产生了极大的抵抗心理。 闵其离乡前往首尔后,也不忘和家人联系,但闵熙倔强的不愿意和他说话。于是每当闵其和父母或大哥通电话的时候,熙都会躲在旁边偷听,当闵其问她人在哪里时,她就撅着嘴跑开了。 老幺要和哥哥闹别扭,闵其也不可能从首尔跑回来哄她。家人也就想方设法的去让两人和好,比如瞒着熙将她的照片发给其,比如在其打电话的时候故意走到熙身旁开外放,比如和熙说话时偷偷打开通话让其听到她的声音...... 其实兄妹俩都知道家里人做的事情,但就是死不服软。 上国中后,闵熙的思想更成熟了,也明白了二哥每天累死累活的到底是在干什么。 防弹出道那年,闵熙瞒着所有人找上了方时赫,在成功加入大黑作为秘密练习生,并且在大哥的帮助下报名了首尔艺高,然后在一天很平常的日子里,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家乡,住到了首尔。 闵父母知道的时候又惊又气,想和当初对闵其一样,断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让她自己服软回家。 哪知道这丫头真的是跟闵其一个性子出来的,执拗的很,硬是自己想法子找了临时工,来应付日常必要的花销。 看着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熬夜去整理超市货架上的货物,在人多繁杂的明洞街口派发传单,看着那圆鼓鼓的脸都了下来后,闵父母更心疼了。 父母与子女的斗争中,多是父母妥协,闵家也不例外。 家长同意了让闵熙呆在首尔,也考虑过要不要联系二儿子,去照顾一下小女儿。 但是闵熙拒绝了。 她不想要二哥知道她也在首尔的事情。如果告诉闵其,她会拒绝家中一切的资助,宁愿自己吃苦打工,跟当初二哥做的一样。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闵其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小妹在首尔的事情。 两兄妹同处一个城市两年,却未曾联系过对方。 . 大黑附近的巷子口。 闵其看着几年不见的小妹,心情十分复杂。 往年只在照片里看到她的模样,现在当小妹站在眼前时,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迎面而来。仿佛记忆中那个抱着自己咯咯笑的女娃娃在时光中蜕变。 长高了也长开了,更漂亮也更了,模样比妈妈年轻时候还要好看。是只消一眼就能知道的美人胚子。想必不需多久,便会引得异性们的争相追逐。 欣慰又恼怒。 “为什么不说?”他忍住想发脾气的冲动,板着脸问。 想到这两年小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独自生活,闵其就觉得胸口有一团火苗在愤怒地燃烧着。 和弟弟们生气的时候,他可以打可以骂可以用各种方法去折磨他们。 但是和妹妹生气,他难道还能这样? 这可不是糙小子!而是需要疼爱的小姑娘! 无从下手的闵其更生气了,努力在陌生的妹妹面前维持哥哥的威严,却不知道他不论是生气还是发怒,在闵熙眼中都是极为可爱的。 “哥哥当初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说过。” 闵熙似乎是想起了曾经的事情,本就倔强的表情更加固执,直视闵其的双眼渐渐泛红。 她说出这话,闵其无言以对,愤怒的情绪被愧疚压下。 当初他一声不吭的离开,最对不起的不是父母和大哥,而是这个最粘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最宠爱的妹妹。 闵其深深的叹了口气。 三兄妹中,熙和他最像。 特别是性格方面。 从小就是。 曾经父母未能说服他,想来如今他也说服不了妹妹。 其问:“合约是谁跟你一起签 。” 熙说:“大哥。” 其问:“现在住哪里?” 熙说:“公司安排的宿舍。” 两人相顾无言,几年未见的生疏和尴尬,即使是亲兄妹也无法立马消散。 闵其想了半天,只好说:“受委屈了就告诉我。” 闵熙反呛:“哥哥受委屈的时候也没有告诉过我们。” 闵其沉默。 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任性的闵熙垂下头,不让二哥看到我估计的表情,语气平静的说:“我和哥哥一样,所以不会诉苦的。” “疯丫头,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面对妹妹如此委屈又死倔的表情,闵其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去。 最近的糟心事怎么这么多? 他想自己是不用妄图说服闵熙,就跟父母不曾说服自己一样。 闵其想了想,转移话题:“为什么想到要上首尔,不在家里好好上学。” 闵熙鼓着脸反驳:“在首尔也有好好读书。” “回去吧,不要做艺人了,我跟方PD说一声。” “我不,我都出道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