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汐反唇相讥:“没兴趣今日为何还要来封家家宴凑一脚?” “因为恨你啊。” 霍斯越回答的自然,毫不带一丝犹豫。 沈南汐暗自嘲讽了会,双眸发出幽怨的光芒。 “我知道,但这件事跟时宴没有关系。” 听到她如此亲昵的喊着男人的名字时,霍斯越差点将车开偏了。 他回神,压下眼底的急促,目光恢复起一贯淡漠的神色。 “怎么,我还没动手你就开始心疼了?沈南汐,你不用一次次在我面前提醒你有多关心他。” 他这轻蔑又带着讽刺的声音使得沈南汐清醒了不少。 曾经她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操碎了心,每天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 可换来的却是生产时的一纸离婚协议书。 “对啊,我就是担心时宴,所以霍斯越,我警告你,别伤害他,否则我们之间将彻底拔剑相向。” 她不能在欠时宴什么了,五年前,如果没有时宴…… 她就死在那场火海里了! 而那个时候,霍斯越他又在做什么?他在与沈蓉蓉浓情蜜意吧! 她不能自私,更不能不报恩。 霍斯越握着方向盘的手更攥紧了些,连身子都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他拼命压制住体内的邪火,他恨沈南汐,但为何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又…… 回到别墅门口时,他没有下车。 等到他们都下车后,霍斯越决绝的调转车头回去了。 墨宝捏了捏妈咪的手。 “妈咪,别伤心,或许爹地是骗人的,他不会伤害干爹的。” 要是爹地伤害干爹,沈予墨想了想,恐怕他也不能原谅爹地的。 沈南汐只当儿子这是在安慰她,可是霍斯越是个怎样的人,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松开宝贝的手,准备从包里拿出车钥匙时。 别墅旁边的树林里突然窜出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衣着暴露,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还一脸坏笑的看着沈南汐。 自由垂落的双手蠢蠢欲动的收缩着,阴笑了下,就抬脚往沈南汐走来了。 她赶忙往四周看了眼,抄起地上的石子,对准他就是狠狠一击。 恩宝被吓得缩在了身后,墨宝小脸都苍白了不少,但还是像个小男子汉一样,学着妈咪的样子,捡起地上的石头对着那个男人扔了过去。 那人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毫无反应。 沈南汐立即将恩宝交给墨宝,上前奔去,急速抬腿给了那男人一脚。 “啊。” 男人身子往后退了几步,趁着这个间隙的时候,沈南汐气也没喘一下,对着他发起了连环飞脚。 最后,他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沈南汐来不及思考,先去看看恩宝的情况。 可就在转身之际,那人竟然爬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抽出的匕首,正要对准沈南汐的后背刺去。 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往后一倾,紧接着,便感受到了头晕目眩的晕感,最后身子重重的跟墙壁来了个撞击。 霍斯越瞬间上前,抬起那人的手旋转了下,男人痛苦的哀嚎了声。 就听见咔嚓一声,那人的手直接断了。 还没有结束,霍斯越还想要给他上刑时,就听到了沈南汐的声音。 “恩宝,你怎么样了?妈咪在这。” 沈南汐眼眶微红。 霍斯越回头看去,连忙给路易打了个电话,让他赶快过来。 十分钟后,路易给恩宝诊断了后,看向沈南汐,轻啧了声。 “沈小姐,你这么厉害的医生难道不知道你女儿只是晕吓过去了吗?” 这句话其实是对着霍斯越说的。 不就是一个小病吗?还硬要拉他过来。 拜托,他也要有幸福生活的。 霍斯越扫视了他一眼,警告意味浓浓。 “不好意思,路医生,要是哪次你女儿突然这样了,你还能心平气和的给她诊断,再来嘲讽我也不迟。” 路易尴尬一笑,这两个人为什么离婚啊! 不做夫妻可惜了,都一样的毒舌。 都别出去祸害别人了! “既然没事了,我也要回去了。” 说完,路易递给了霍斯越一个兄弟,你好自为之的眼神暗示。 沈南汐给恩宝盖了下被子后就出去了。 看见霍斯越还在门口时,沈南汐敛眸,掩盖着眸底的情绪。 “今天谢谢。” 霍斯越的脸色依旧是严峻的,甚至还带着一丝威怒。 “恩宝这样的易吓体质,沈南汐,你为何还不给她治疗?” 封时宴不是孩子的爸爸吗? 既然都有了骨髓,为何还要一拖再拖。 “与你无关。” 沈南汐别过脸,声音冷冰冰的。 “沈南汐,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他喜欢恩宝,虽然她是封时宴的女儿,可是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跟这个小女孩很投缘,甚至还有某种心灵上的相通。 “我也没有开玩笑。” 沈南汐将刚刚受到的惊吓连同之前霍斯越威胁她而产生的愤恨都一并发泄出来了。 她也想给恩宝治病,可是…… “那你还等着什么?怎么?封时宴不想?” 沈南汐吐了口气,很是不耐的开口。 “不是。” “那是什么?” 霍斯越仍旧是不死心的追究,片刻后,想到了什么,而后对着他不可置信的嗤笑了下。 这笑声让沈南汐心底一颤。 难道他猜到了恩宝是他的女儿? 正在她绞尽脑汁的想着推辞时,一道冷厉的嘲讽声入耳。 “沈南汐,你到底是有多恬不知耻啊,是不是除了我,全天下的男人你都喜欢?” 一个封时宴不够,还有别的男人。 他霍斯越在她眼里就那么糟糕吗? 她宁愿对着别的男人笑,也不肯给他一丝的表情。 沈南汐眼神有刹那的颤意和委屈,甚至是不甘。 可当她消化了后,觉得他能这样想,还省得她去解释了。 “所以啊,霍斯越,你还跟我纠缠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除了你之外,我都看得顺眼。” 男人漆黑浓密的睫毛稍稍震动了会,以及那看似挺直的后背实则一阵冰凉,就连那轻松随意垂落的双手都是紧绷着的。 他抬眸,眼底的血丝根根分明,带着无尽的仇恨。 “沈南汐,要是我之后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是你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