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助我跃农门

穿越了,现代农民工子弟一穿越变成古代小农女。身份越混越低级,日子越过越清贫。幸好神秘夫君相助,夫妻齐心协力,斗极品,寻财路,步步升级跃农门。

第三十五章男文女农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三十五章男文女农只羡鸳鸯不羡仙

    说完转身出去了。米伯仁听得面色大变,整个人都快从椅子上掉下来了。米小麦出了书房,在院子里碰上肩扛锄头的母亲,母亲本就长得高高大大还有些胖墩,在女人当中也算粗壮,所以下地干活这种事难不倒她。

    不过米小麦可不允许她一个人出去,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也跟着去了。

    在梯田里,母女两一个前头打洞,一个后头种毛豆。阳光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显得勤劳又温馨。由于种的不多,加上母女两配合的默契,快接近中午时分已经种完。两人坐在田埂上闲聊了一会。

    母亲米丛氏说起了当年父亲科举之事。

    话说当年,在米家村能认识几个字的人已经算了不得了。村长早年就熟读四书五经,是个大智慧的人。便成了村长,他当年村里没人读书。之后米家村依稀有了两三个识字的。而米伯仁跟米伯茶更算是文采极高的人,他们不仅会识字还能吟诗作对,算是村长之后比较出挑的后辈了。自然而然也就在村里惹眼了。

    但那时的米家已经很穷了,欠了债不说还名声不好,不会有人再借钱给他们了。无奈之下,只能在兄弟两当中选一人赶考。

    话说,在选择之前,兄弟两可是形影不离的。每每都爱捧着书卷去山坳里的小溪流旁读诗书又或者自做竹筏泛舟溪流中央吟诗作对。

    米丛氏说着,顺手给米小麦指了指。他们所在的田埂在半山腰里,身后正对着山坳,往下望就能看见那清澈如镜的溪流。那就是当初他们在这里苦读诗书的地方。

    那一日,米伯仁泛竹筏在后,米伯茶手持卷轴,站于前端读书。读到兴致盎然之处,他们正好也到了溪流中央,望着水面阴沉的青山稻田,便兴起,做了感慨。

    “小湖抱大山,柔情克苍劲。”

    米伯仁听闻,笑对,“绿叶衬红花,大义制千娇。”

    “哈哈”二人相视而笑,米伯茶没想到自己即兴的感慨被米伯仁这么一对之后倒也成了对子,之后兄弟二人异口同声想到了一个横批,“一物降一物。”

    两人谈笑风生以及朗读声经常随着山谷回荡在田野山林间,也成了当时一道风景线。然而他们回到家中,却知道了这样一个消息。因为无钱送两人上京赶考,只能选一个。米氏做了抽签决定,谁抽中了长的那根就上京。

    米伯仁一听这话,觉着不好,皱着眉,一本正经的跟娘说道,“娘,您弄错了。书里面说了,是抽中短的那个。”

    “有什么区别吗?”米伯茶好奇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米氏也纳闷了,眨巴着老眼看着米伯仁。但是米伯仁却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表示很有区别,“当然有了。书里面很多抽签的决定都是这样来的,就是抽短的,谁会抽长的呀!得按书中的方法来。”

    虽然不知道米伯仁为何介意这点小事。不过在米伯茶看来长和短都无所谓,米氏拗不过只好改了规矩,抽中短的上京。

    于是抽签开始了。米伯仁意外的拿到一根短的,放在背后偷偷量了量才一节指头那么大。但当米伯茶先拿出来的时候发现只有半节指头那么大。米伯仁心惊,幸亏自己第二个出示,于是乎也偷偷掐断了一点,伸出来,果然比米伯茶的短了很多。

    米伯茶当着母亲的面指责米伯仁作弊,而米伯仁则说米伯茶作弊。之后米氏没办法又重来一轮。这次两兄弟同时出示,米伯茶的短的只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而米伯仁的更短,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甚至都拿不住了,靠着指甲掐才能勉强掐住。也不知道怎么的,米伯茶忽然打了个喷嚏,米伯仁的灰尘那么的签不见了。

    米氏说,既然不见了,那就让米伯茶上京赶考吧。于是,米伯仁同时机会。而其实,当他们两个走出米氏房间的时候。米氏清楚的看到地上好多长短不一的签屑。那些签都是用稻草芯临时做的,要想掐断很是容易。两人都有作弊,这些话也是后来米伯仁与米氏争吵的时候,米氏一气之下说出来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两个都有作弊。我不说是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

    如果说那个时候米氏对他们的爱是一样的话,打从米伯茶高中之后,就绝对不一样了。米氏每次跟米伯仁吵架都要说着米伯茶的好。可实际上,米伯茶一年也回不了家几次,几乎都是他们家在照料米氏。米丛氏一边回忆着一边告诉女儿。之后虽然米伯茶高中,给了米伯仁钱,叫他去考。但米伯仁名落孙山了。村里之前那几位只是认识几个字的,却混的比他还好。

    米伯仁一直耿耿于怀这件事,所以米丛氏才小心翼翼,一直不敢替考中,读书之类的事情。若是米伯仁主动读书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他若不乐意,也无所谓了。

    米小麦这才知道父亲当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不过吧,这好像还是不能成为不下地干活的理由。如果说当年因为这事怀恨在心不愿意耕地的话,现在他已经娶妻生子,该担负起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了,就是再有什么天大的理由也不能养在家里不做事。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米小麦从天更上站起来,目光如炬的望着远方,表情一脸的凝重。

    米丛氏纳闷的望着自己的闺女,不明白她这话是何意思。自己只是闲来无聊才说起这件事,她为什么这么严肃,好像在想什么,可也不知道到底要干嘛?

    米丛氏正欲询问,米小麦已经要回家,米丛氏也就不问了,跟着一起回去了。

    之后的每天,米小麦一看见母亲下地就要拖着父亲米伯仁。米伯仁起初是各种推辞,后来索性说自己要考状元赚大钱,大大方方带着书吃饭睡觉,以此想彻底摆脱米小麦拉他下田的厄运。但是米小麦还是坚持不懈的揪着他去,到田里的时候米伯仁还死死的捧着《诗经》。自打知道米小麦认字之后,就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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