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第二天我问妈妈:“我刷了睫毛膏眼睛是不是更有神?” 妈妈疑惑地说:“你今天要和夏长宁去约会?” “不是!” “那和谁呀?” 我硬生生打住,和丁越还没定呢,我可不能让爸妈提前介入。我摇摇头撒谎了,“学校说老师要更注意仪表。” 离开家后,我偷笑。 今天一天我去卫生间的次数特别多,关在小隔间里为的是照镜子。 看着秋天的太阳一点点变得柔软,我数着时间下了班。 才笑着走出校门,我就看到了夏长宁的车,心情顿时像脚底的一片落叶,在风里凄凉无助地翻滚。 夕阳金色的光芒中,夏长宁黑色的轿车像被炒得四肢僵硬的打屁虫一样让人又怕又厌。我想再学螃蟹横着走路,贴着学校墙壁慢慢退出他的视线。 我的腿有抽筋的迹象,僵硬无比,不受我控制地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车门推开,一双穿着窄脚裤配长靴的腿抢先落地。我心一松,不是夏长宁,接着心又跟着一紧,踩着夕阳朝我走来的人是伍月薇。 换了身精干的装扮,伍月薇个头显得更高,她朝我走来的时候,我得微微抬起下巴。老天太不公平了。她比我漂亮,比我有钱,比我有气势,还比我个子高!她手中的车钥匙串一扬一扬的,那感觉像是她甩着鞭子走过来。 伍月薇往下瞟我,下巴却还抬着,那气势……难道是我借了她的钱却还给了她糠? “有什么事吗?”还好,挤出嗓子的这句话还算镇定。 她气定神闲地看着我,嘴角就那么微微动了动,轻蔑地吐出一句话来:“想来我抢你的男朋友,应该也很容易。” 我一呆,什么意思?情不自禁往车里看。 伍月薇把玩着手上的钥匙,一圈圈在手上转着,笑了笑说:“阿宁不在,我借他的车用。真意外,他还有抢不过别人的时候。不过,丁越的确比他帅得多了。” 我的心一紧,夏长宁的话回荡在耳间,“福生你不了解她……” 伍月薇是什么来头?她明显不是本市人,可短短几天,她连我和丁越约会都知道了! 丁越如春风般温柔的笑容浮现在眼前。她凭什么?夏长宁不喜欢她关我什么事!我挺直了背也扯了扯嘴角,学她冷笑,“你该找的人是夏长宁!” 说完这句话,伍月薇在我面前慢慢变矮。我是真的很轻蔑地告诉她:“你抢我的男朋友,有用吗?” “我最看不来的就是你这种女孩子,看上去单纯,却不动声色地脚踩两条船。想来丁越和你也没确定关系吧?和夏长宁一样暧昧着?” 她的话恶毒极了,我的确和丁越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可是,我才见丁越两次面啊!我气极回头吼道:“夏长宁是流氓,你是女流氓!你们都不要脸!” “哈哈!说得对极了!” 她的笑声让我扭过了头,挺直了背,感觉委屈得很。 走进餐馆见到丁越时,他脸上温暖的笑容瞬间冲淡了这份委屈。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想来很难看很难看。 “福生,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我眨眨眼,定定地问他:“丁越,你这样和我约会,是真的想做我男朋友?” 丁越被我问得怔住,沉吟一会儿说:“福生,要说一见钟情,怕是你也不会相信。” 我低下头,很难过。我知道一见钟情是不可能的,夏长宁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现在听了却很难过。 “可是福生,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好。我们试着了解对方好不好?”丁越的声音低柔平和,像双温柔的手将我心里的难受一一抚平。 我抬起头,望着他一双真挚的眼睛,突然很感动。他说的话很实在,也许,这样的诚实更打动我。 丁越微微一笑,“告诉我,今天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咬咬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把夏长宁的事和盘托出。 “好吧,我先坦白。福生,认识你以前我有个女朋友,她离开我了。” “是因为失恋,所以才找上我的吗?” 丁越忍俊不禁,给我夹了一筷子菜说:“快吃,我慢慢给你说。” 这是一个很浪漫、很言情的故事。 丁越去年因为一单进出口生意去缅甸,回来的时候从木姐市经姐告入境。 姐告是云南最大的边贸口岸,位于瑞丽市南面四公里处,是320国道的终点,和瑞丽市之间只隔了一条瑞丽江。 江上有座联合边防检查站,检查站外便是宽阔的芦苇滩。 从木姐到姐告需要坐船。上船之前,丁越一行人便稀稀散开,在河滩上回望缅甸,拍照留影。 丁越是摄像爱好者,他没有拍人,反而走远了一点儿去拍风景。这时,从河边芦苇滩上钻出了个女孩子。 “她长得很漂亮,楚楚可怜,对我打了个手势,隐在一块石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