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唔……” 贺慕在她的唇上脖子上辗转啃/咬。 这个人是他一直肖想的,是他深爱的,是他一直想占有的。 现在离他那么近,就在他的身下。 欲望就像一头猛shòu,一旦打开了门就一发不可收拾。 贺慕心里和身上的火腾一下被点燃了,残留在体内的最后一丝理智消失殆尽。 他的另一只手si开了沈思游的上衣。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唔……”沈思游的声音消失在长吻中。 贺慕大脑里一片空白,只追寻着本能,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时间他的心底升起了巨大的快感和满足。 透过层层叠叠的窗幔,隐约可见凌乱的chuáng铺和掉落外地上的衣物。 沈思游只觉的身下一痛,城池就被沦陷了。 痛,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痛中又夹杂这苏苏麻麻的感觉,沈思游只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浮浮沉沉地飘dàng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沈思游本来微红的眼角因为疼痛,有些湿润。贺慕放缓了动作,温柔地亲wen着她,安抚着她,擦gān她眼角掉落的一滴泪水。 落在沈思游脸上,身上的wen也不似刚才那么猛烈了。贺慕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但是却依然改变不了他侵犯身下之人的事实。 薄汗顺着结实的肌肉向下/流淌,每一次的进gong都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kuai感,他沉溺在被包围的紧实里,直至解脱。 他想永远沉沦下去。 平时厉害的像小刺猬的人被欺负的狠了,发出了小猫一样低低的呜咽声。 贺慕身上的火一瞬间又被点燃了。 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征服她! 不够……还不够,要再一次,再一次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以后他会把这个人牢牢地抓在手心,囚在身边,永远。 他喘着气,贴在身下人的耳边,声音暗哑:“沈思游,别妄想着离开我,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宝宝在慕女士家门前急的团团转,因为他进不去。 慕女士因为上次见到宝宝,之后每天在家里又是烧香又是拜佛的请了好多菩萨,唯恐有鬼怪什么的跑进她家里。 房间里的佛光太重宝宝进不去。只能在门口徘徊。 怎么办?怎么办?妈妈一定打不过贺慕叔叔。都怪他太弱了,帮不了妈妈。 宝宝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他不能就这么让贺慕叔叔欺负妈妈! 宝宝握紧了拳头,他要保护妈妈,打不过就咬,咬不过就拽他头发,反正不允许他欺负妈妈! 就在宝宝鼓足勇气想要回去跟大坏蛋贺慕叔叔决一死战时。 外出的慕女士回来了。 宝宝心中一喜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门一打开,里面的佛光扑面而来,宝宝魂体被刺的很痛,他在门口畏缩了一下,还是义无反顾地进去了。 他要救妈妈! 见慕女士去了厨房宝宝便跟了上去,要做点什么让奶奶发现他。 慕女士刚到厨房她就看见挂在墙上的铲子自己飞起来了。 “鬼……鬼啊!慕女士脚下一软就瘫坐在地上。 紧接着放在柜子里的面粉被扬了一地。慕女士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想往外跑,刚走两步那把铲子就转到了她面前。 铲子在她的正前方一点点移动,随着铲子的靠近,慕女士迫不得已只得倒回厨房。 她刚转回身,就看见满是面粉的地面上用铲子把写出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奶奶。” 慕女士看到这两个人就确定了是谁在捣鬼。 她试探的说:“宝宝?” 然后她看到了铲子点了点头。 慕女士松了口气,虽然这个也是鬼,也挺可怕,但是应该不会伤害她。 只不过着满屋的菩萨好像也没什么用,貌似跟上次一样又被骗了。 慕女士很惆怅,为什么总要欺骗她这个心善的老年人。 她看着铲子问:“你怎么来我家了。” 因为着急地上的字写的很凌乱:“快救女马女马!” “沈思游怎么了?” 提起铲子,宝宝顿住,好多字他不会写,他能很轻松地在手机上打出字,但是一用手写就想不起来了。 抓耳挠腮了半天宝宝才终于憋出了几个字:“贺木书书打女马女马!” 慕女士认了半天才看明白,她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慕慕不可能欺负沈思游,他不是那种会家bào的人。” 铲子……宝宝见慕女士不相信自己,急得转来转去。 慕女士到底还是对宝宝有些惧意,她急忙阻止了宝宝的靠近:“你先停下来,我问问你,你亲眼看到贺慕叔叔打你妈妈了?” 宝宝:“没有,他们去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