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尔新婚

第37章
    “啊……再用力一点……”你小声呻吟,手指变成了抽插变成了按揉,用指尖在那块软肉上来回挤压,“嗯啊……要到了……再多一点……”

    你没有办法合上嘴,大口着喘息着,溢满的唾液流到下巴上,最终也滴在地上。你柔软的肉xué已经吃下了第三根手指,仍然绰绰有余,你便开始张合手指,有技巧性地刮蹭肠壁,每一次动作都不忘蹭过前列腺,这让你开始眼前发白,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抚慰被冷落已久的性器。

    你知道就快要到了,两只手的动作都更加用力,同时收缩起自己的肠肉,让它和手指嵌合得更紧密,“……哈啊……嗯……用力,再、再用力……灿之——啊!”

    你高cháo了,yīnjīng直挺挺地she了出来,粘稠的液体挂在你的胸腹。休息了一会儿,你才从地板上直起身来。你还跪在镜子前面,地板上果然一塌糊涂,镜子里的自己面色cháo红,浑身汗淋淋的,白色的jīng液星星点点she了一身,从rǔ头到yīnjīng上都是,殷红的纹身上也沾了一些,随着身体仍不断的起伏,几乎看不清楚字迹。

    你面无表情地扯下自己的衬衫,胡乱地擦gān了地上的液体,把它扔进脏衣篓,转身去浴室冲澡。热水从花洒浇下来,还有些敏感的身体又兴奋起来,这次你没管下面,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了闷热的夏天,浇在窗户上的雨,搂住腰的手臂,光滑的布料和操进后xué的yīnjīng。你草草把自己冲gān净,躺回chuáng上尝试睡觉,过了几分钟,你又睁开眼睛,拿起手机订下了两天后去A省的车票。

    你在绿皮上修改了最后一版论文,大巴晃悠得你想吐,等你气喘吁吁地穿过荒地,已经饿得两眼冒光。你在院子门口吃了一块面包,没怎么休息就推开了铁门。院子里杂草重生,大槐树叶子已经泛huáng了。

    你没背包,只拎着手电筒就推开了腐朽的木门,灰尘呛得你咳了老半天,老旧的地板上还依稀看得见上次留下的脚印。手电筒打过去,空气里都是尘土,你掀起外套掩住口鼻,一路往里走,到处都是废旧的木质家具,漆已经剥落了,你来回走动了一圈,一切都和你课题报告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宅子里很安静,你最后回到了大堂,这里也乱七八糟地堆了几张桌子,你挑了张gān净些的,从兜里掏出纸巾随便擦了擦,就开始坐在上面发呆。手电筒撑不了多久,你就把它关了,宅子里破旧的墙壁透出些光来,你开始拿出手机玩,荒郊野外信号不好,你翻遍了手机桌面,最后只好开心消消乐,游戏音效欢快地一遍遍宣告GAME OVER,你烦躁得很,手机一关,索性趴着睡觉。

    你睡得还挺好,趴在桌子上的姿势让你有种在学校里睡觉的感觉。等你醒来直起身子,脖子和腰已经开始因为长时间的姿势酸痛。桌子上点燃了一根蜡烛,房梁上挂着红绸,而温灿之坐在你旁边,盯着前面发呆。

    这鬼还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领口严谨地拢着,用金线绣着成对的鸟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却随意地垂在身后,只余下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上。

    “那天,我们应该跪在这张桌子前面上香,然后拜堂。”温灿之说,这张桌子正好是主座,蜡烛旁边还摆着神位和香案,“好不容易走了,你回来做什么?”

    你开始活动着酸痛的脖子,温灿之看了你一眼,伸出只手捏你的后颈,你配合地放松,说道:“想来就来了。你不放我走是一回事,我自己想来是另一回事。”

    温灿之不置可否。

    你只见他不出声,只好自己找话:“这里被烧过吗?”

    他的手一路向下,顺着脊椎往下揉捏:“嗯。你逃走了以后,他们在屋里走来走去,可能是不小心撞到了蜡烛吧。我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烧了。”

    你没听说过这个,离开这里后,你故意避开了所有相关的消息,等你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已经没人和你说温家的事了。

    “烧了挺多的。母亲先被下人带走了,他们都逃得挺快的。死在这里的,只有我们三个人。”温灿之说,他的声音很平稳,好像在讲和自己好不相关的故事,“管家在屋子里藏了金子本来想回来拿,不小心被掉下来的房梁砸死了,阿香——就是我的丫鬟,她从小跟着我的——她本来想带我出去,但是抱不动我,所以我们俩被烧死了。别人都跑了。

    “你母亲——”

    “她身体比我还不好,阿香说她熏了烟就晕过去了。”

    “她——”

    “对不起。”温灿之说。他收回手,有些僵硬地坐直了。他仍然往前看,没有再回头看你。“我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去管家那里翻,才知道她做了什么。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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