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不如谈恋爱

姬月白一直以为傅修齐爱好造反,反着反着就成了传说中的开国新君。   重生后,她才发现傅修齐他其实更喜欢谈恋爱,是传说中的宠妻狂魔。   ******   前世,傅修齐找了姬月白许多年,直到她弥留方才相见。   今世,姬月白重生,她把傅修齐这个反贼头子给策反了。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一代宗师》   苏得飞起的重生女VS帅得起飞的穿越男   一句话文案:抱她上龙椅   入V通知:本文于9.23日入V,当日三更,另有红包掉落,蟹蟹大家支持~   求收接档文《古代宫斗考试》(点击作者专栏可见)   为了进入晋江穿越司古代分部,余晚晴需要在古代时空进行宫斗考试。   虽然最后答卷时还有直播观众弹屏帮助,但月考试卷上的题目总是那么的奇葩:   选择题:   1.以下哪一个是皇帝最喜欢的颜色(  )   A.红;B.黄; C.蓝;D.绿   2.贵妃娘娘这个月真的是好心烦,那么最让她心烦的是以下哪一件事(  )   A.眼尾的细纹;B.新来的小贱人;C.皇上的宠爱; D.哎呀呀,长得太美也是好烦呢   ......   实践题:   1.本月侍寝次数至少达到五次,第五次时,请考生与皇帝对视,清晰并且响亮的说一个“滚”字。   2.请考生收集太后的绣帕,以数量计分,一绣帕一分,最高十分。   余晚晴:我一个学霸,在这里想考个及格怎么都这么难?   皇帝:想及格?求朕啊~   余晚晴:最奇葩的就是你了!你知道我因为你的口是心非做错了多少题吗?!   皇帝:....   属性复杂皇帝VS无心争宠一心考试学渣宠妃   阅读指南:   1.架空,勿考据。   2.傻白甜,苏苏苏苏   3.1VS1   4.更新时间为9:00AM

作家 赵十一月 分類 历史 | 135萬字 | 192章
10.母女
    张淑妃翠羽般的眉尖不觉一挑,那一瞬似有许多情绪一掠而过。
    好在,她终究还是在这最后关头压下了种种情绪,重又镇定下来。只见她垂下眼睑,浓密的长睫随之低垂,仿佛有眼波从微红的眼尾处流出,似春水淙淙流淌,无声无息间更见楚楚。
    她柔声应道:“妾明白了。”
    聪明的人喜欢卖弄聪明,美貌的人自然也喜欢炫耀美貌——张淑妃太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也太明白要如何将这优势放大。她低柔应下,然后便在皇帝的注目下躬身行礼,低垂螓首,不觉便露出一段白腻柔软的脖颈,再往下则是曲线丰盈的胸口和纤细如春柳的腰肢,从上到下的身段皆是妙曼柔软到了极点。
    也正是因为这一垂首,披散的乌发顺势滑落下去,越发衬得脸颊肌肤腻白如瓷玉。这一抹瓷玉般的白,使得皇帝留在她脸上的那一点红痕无比清晰——如同白玉有瑕,又似白雪染墨,实在令人叹惋,心生怜惜。
    贤妃面上含笑,心里却暗暗骂道:贱人!
    皇帝却是深深的看了张淑妃一眼,凝视着她依旧美貌惊人的面庞,想起适才急怒下的一巴掌,想起当年初见时的惊艳和心动,眼中亦是掠过一丝复杂。他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无话可说,只摆摆手,语气疲惫:“罢了,你带皎皎回去吧。”
    张淑妃心里其实也并不愿意再呆这儿受皇帝奚落、被贤妃看笑话,她有意示弱,眼下得了皇帝的话,这便抓着姬月白的手,领着自己带来的宫人太监匆匆离开。
    因着张淑妃心里堵着气,又不好轻易在外发作,此时也只一径儿的走着,一路上竟也没与姬月白说些什么。
    姬月白也觉得自己与她无话可说,这便沉默着跟在后面。
    母女之间仿佛隔着天堑,泾渭分明却又难得默契,静默非常。
    一直等到了永安宫,张淑妃方才甩开姬月白的手,冷声道:“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张淑妃立在廊下,身上穿着一身雪青色绣千叶海棠的长裙,裙上缀着细碎的珠玉,那些珠玉映着银白的月光,盈盈生光,仿若月霞流动。她原就生得体态修长,娉婷婀娜,此时身上笼着一层薄薄的月霞,远远望去:乌发如堆云,肌肤如细雪,神容如冰霜。
    仙姿佚貌,真真似极了月下仙子。
    姬月白仰头看着张淑妃这脱俗出尘的仪容,看着她脸上那与世俗凡人一般无二的恼恨神色,忽然有些想笑:张淑妃装了一辈子的仙子,天底下都是俗人,只她一个高人一等........可她骨子里却也只是个再俗气自私不过的女人。
    也是可笑。
    既然想笑,姬月白便也笑了起来,嘴上徐徐问道:“母妃何出此言?”
    张淑妃看着女儿脸上那讽刺一般的笑脸,心头一哽,险些便又要上手打人了,只是手才抬到一半却又想起皇帝适才的警告,这才勉强克制着将僵持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
    姬月白自是注意到了张淑妃的动作,她看着张淑妃的目光里隐约又带了几分复杂意味,忽然道:“其实,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母妃才对——闹成这样,你满意了?”说话间,她的目光轻飘飘的越过张淑妃,望向夜空,月明星稀,星河暗淡。她一字一句的接着道,“母妃,我们母女闹成这样,你真的满意?”
    张淑妃被她这么看着,心里到底有些不是滋味,只面上仍旧冷淡着。
    姬月白只笑了笑:“我很小的时候就很奇怪——为什么母妃你就是不喜欢我呢?你喜欢二皇兄、喜欢张家那些表姐妹.......偏只不喜欢我。可明明——”她抿了抿唇,方才上过药的面颊仍旧是一抽一抽的疼,是一种牵动皮肉的痛,“可明明,我才是母妃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骨肉,自小也是养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你就是宁愿喜欢那些外人都不愿意喜欢我呢?”
    说到这里,姬月白一直飘忽的目光终于又落在了张淑妃的面上。她眼中似有水光一晃而过,乌黑的瞳仁如同被水洗过的黑宝石,就那样定定的盯着张淑妃,似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回答——这原也是她上一世至死都不明白的问题。
    被尚在稚龄的女儿这样当面问着,哪怕是张淑妃这样的人也不由生出些许罕见的羞恼。
    只是,张淑妃从来就是“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她喜欢一个人时自然是千好万好,讨厌一个人时那便是千万个不好。她的羞恼转瞬即逝,随即便是被女儿当面质问而生出的不悦与烦躁,语声也冷了下来:“说来说去,你还是怨我偏心?”
    张淑妃不由挑眉冷笑了两声:“你二皇兄生来失母,我做姨母的多疼他些又有什么?你那些表姐妹们,各个都是好的,又是难得入宫来,我做姑姑的竟是不能对他们好了?”她越说越觉有理,“偏你小小年纪,竟是这样深的心机,还非要与人攀来比去,真真是心窄容不下人!”
    姬月白眼中的光一点点的沉淀下去,慢慢的道:“原来母妃是这样想我.......”她沉默片刻,然后道,“不若还是叫我搬出永安宫,也省得碍了母妃的眼。”
    张淑妃却是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不行,你这样搬出去,丢的还不是我的脸?!”
    话已至此,实是无话可说。
    姬月白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终于还是沉静的与张淑妃行礼告退:“今日事多,我是真累了。母妃,我便先回去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张淑妃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忤逆自己的女儿,把人叫住了:“我还没与你把话说完就要走——你这是哪学的规矩?!”
    姬月白只得顿住脚,转过头,一脸冷淡的等着张淑妃的话。
    张淑妃看着她这脸色更是说不出的不悦:“怎么,你跑去景和宫里告我的状,倒是委屈你了?”
    想起自己先时在景和宫里收到的羞辱和奚落,张淑妃便觉得心里好似被火烤着,说不出的难受:“我怎么生出你这般愚蠢的女儿?!这后宫里,从来都是子以母贵,我丢了脸,你难道就有好脸了。你嫌我对你不好,贤妃今日倒是待你好得很——只是,你以为,贤妃她就存了什么好心?不过是想要看你我的笑话罢了?你自以为聪明,左右也不过是旁人眼里的笑话。”
    姬月白真是已忍耐到了极点,也不想再忍下去,这便头也不回便往里走:“母妃又忘了,我姓姬——我这一生荣华与富贵,并非来自母妃而是来自父皇。我是皇帝的女儿,谁又能看我的笑话?”顿了一下,她又徐徐道:“子以母贵,母以子贵。母亲今居淑妃之位,想来也有为皇家延绵子嗣的功劳在。”今上子嗣单薄,淑妃能得位,除了她美貌出众、出身高贵之外,自然也有小半是因为她给皇帝生了孩子。
    姬月白这话,简直就像是打在淑妃面上的巴掌,赤.裸裸的告诉她:我靠我爹不丢脸,倒是你靠我这个女儿得了个淑妃的位置,你丢不丢脸?
    张淑妃气得娇面发白,浑身发抖,险些气噎晕厥过去,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真真是个孽障!”若早知今日,她当初便不该生了这么个孽障来给自己找气受。
    徐嬷嬷叹了又叹,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来劝解,心里暗自发愁:这亲母女怎么就闹成这样?这可怎么好?
    好在,不必徐嬷嬷发愁,第二日便有能人来替这事收尾,另外还劝了张淑妃一把。这位能人倒不是别人,正是现任成国公夫人、张淑妃亲嫂子、张瑶琴亲娘——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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