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撒娇

【公告】:日更,每晚六点左右。参加了比赛,1霸王票/营养液=一票,请多多支持呀~   玉旻新收了一个小伴读。   性子安静,奶乖奶乖的。因是罪臣之子,长得又好看,抄家的人说抓去当小太监可惜,于是送来废太子这里。   大殿清寂,一杯茶分两个人喝,一碗饭分两个人吃。玉旻慢慢教他:言不必称殿下,行不必谦卑温驯,不必把自己当下人。   小家伙扒着他的衣角问:那当什么?   玉旻眉眼冷淡:当君之臣。   十年后,小家伙被宠成了一只作威作福的小嗲精。新帝继立,玉旻说:以后不必当君臣。   小嗲精(瓜子都吓掉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   玉旻:来当朕的皇后。   本以为是一场不作数的神婚,小家伙痛定思痛,跑出去又被抓回来,回来时肚里还揣了崽崽。   只能乖乖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少失怙恃,性淡雅致,朕甚爱之,独不爱相敬如宾、君臣有别之礼,令皇后每日撒娇三次,加以改正,钦此。”   1.面冷心冷宠妻狂魔帝王攻x奶乖可萌暖心小美人受。攻受都有盛世美颜,先婚后爱甜宠无虐。   2.排雷:生子,涉及微量东方玄幻元素。胡说八道向沙雕宫廷架空文,架空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完全开放的朝代。   3.弃文不用告诉我,谢谢。   【基友预收】超甜的新婚后爱→《霸总养成计划》by清汤串串   【下一本】《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预收,文案如下:   雪怀给云照卖了一辈子命,陪他登上帝尊之位,辅佐他治理仙界,最后战死沙场,还要在仙帝口中落得一个“护法无能”的名号。   死后骨灰被云照放在床头,没事松松土。   听说这事后,雪怀气得离开奈何桥,打翻孟婆汤,当了一只阴魂不散的阿飘,准备去云照床前吓人。   却看见了冷酷不可一世的帝尊对着他的骨灰,哭得浑身发抖。   七年后,云照内丹破裂而亡。雪怀没等到他,自己却重生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十五岁,那年初遇,两个少年立誓结盟,踏碎仙州。日后的仙界帝王黑发黑袍,立在雪中看他。   他说∶“我叫雪怀。”   少年说∶“我是云照。”   雪怀觉得重生后的剧本不一样了——   因为那个向来不会笑的冷酷少年眼眸漆黑,努力再努力,对他露出了一个有些笨拙的微笑。   1.双重生,治愈弥补向小甜文   2.待定

作家 不是风动 分類 历史 | 47萬字 | 51章
29.第 29 章
    “臣……”
    明慎张了张嘴,有些迷惘似的, 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回答, 更不确定自己要怎样回答——玉旻说的话显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而更像是某种霸道的命令, 通知着他接受这一切。
    “没有什么臣不臣的,阿慎。朕把你当成唯一的皇后, 懂了吗?朕……喜欢你,不愿与你分开, 你懂了吗?”
    玉旻捏完他的脸,见他没有反应,便用双手捧着他的头往下按了按,按得他小鸡啄米似的点了两下头,像是逗小孩儿似的轻轻哄道, “朕的阿慎说,愿意。”
    明慎闭口不说话了, 就那样睁着明亮的眼睛望他,眼里也带上了一些无措的笑意, 就像他小时候每次过来哄玉旻一样, 明明比他小五岁, 可就是觉得他比他更孩子气,需要照顾一样。
    玉旻低声道:“……在笑什么?”
    明慎小声道:“臣本来……就是为您而活的。”
    玉旻怔了怔。
    明慎说完了后半句:“又哪里来的……愿不愿意的说法。如果不是您不要我, 我也是不会不要您的。”
    说完便微微低下了头去, 像是不好意思似的, 可眼睛却是朝他这里看过来的, 偷偷看他的模样,清澈如昔。
    那个两年前的明慎又回来了——这一瞬间,不止玉旻,连明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仿佛心脏遭受一记重锤,把他们带回那个用伤口封存的夏天,他们的第一次别离。
    十五岁的少年哭唧唧地坐上了去往江南的马车,最后嗓子都哭哑了,大病不起,此后两年闭口不提自己在京城的经历;而另一人在王城中度过了七百多个孤独的寒夜,从最黑暗的秘密中兵不血刃地厮杀出来,那段刀口舔血的日子里,夜夜都有人死去,他夜夜失眠,削玉削得手心崩裂,渗出血来。
    他缜密地计划着,如同木匠的卯榫转轮一样精细贴合,想着与江南水乡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腥风血雨,想完后却总是会再梦见江南,他看见他一手带大的小伴读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繁华的街市走遍也找不到家,却没有一个人接他回去。
    他也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臆想。他与霍冰早有联系,知道他会照顾好自己的亲弟弟,霍家正是他计划中的一环,可那段时间,他甚而会为之生出憎恶来,连霍冰写来的信件都不愿看上一眼。
    程一多道:“殿下,想是正常的,亲人别离苦,等事成之后,再把阿慎接回来罢。”
    亲人?
    他第一个念头却是,那个叫霍冰的人,他的小伴读的亲哥哥,怎么比得上他对明慎的心力?
    他也不太明白。他知道自己在宫外有个妹妹,但他压根儿不怎么上心。以前他也试着跟明慎提了提——“如果旻哥哥再多收一个妹妹,阿慎,你愿意吗?”
    结果是明慎闷了一整天,还躲起来哭过一场,被他找到时可怜巴巴地问他:“有了妹妹之后,你是不是就不疼我了?”
    玉旻就再也不曾提过此事,明慎也忘了。
    他手段阴狠,登基前后的那段日子,旁人甚至用“豺声狼顾,鹰视虎听,乃一世阴鸷枭雄之主”来形容他[1]。巴结他、笼络他的人也源源不断地涌入,有跟他送美人的,送男人过来的也有——但他兴致缺缺,根本没碰过。
    直到有一天,有人给他送来了和明慎八分像的一个少年人。
    那人兴许是打听过他寡欲的缘故,知道他前二十二年中有大半时间都被幽囚在冷宫中,只有一个长得乖巧可爱的伴读作伴,便以为他喜欢男人,且是喜欢那种样貌的人。
    当年宛陵明氏被抄家,但并没有株连亲族,送来的少年也是明家人,论及亲缘关系,还是和明慎关系非常近的一位堂兄弟,曾在宫中唱木偶戏,是被有心人圈养起来存留多年的一块完璧。
    连看人的眼神都学过,跪坐于地,乖乖巧巧的温雅样子,偷偷挑起眼角来看他。
    他没有碰他,却在见到此人之后的一瞬间体会到了心悸的感觉——他透过这个人看见了明慎两年间的变化,从他十五岁起始,抽条长高,声音变得微微低沉,显出少年和青年之间独特的气韵。
    其实这种变化从明慎离开他时就发现了——他的小伴读挂着泪水从他怀抱中脱离,背对他迈向宫门前等候的车马,他走路的姿态、拔高的身量,连带着越长越开的眉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和当年那个叫他“旻哥哥”的小弟弟重合了。
    他不断想着明慎奶而软糯的声音,叫他“旻哥哥”的模样,也想象着他长大以后脱开童声,比少年的声音更顺和,比青年的声音更青涩,在梦境中响成一声暧昧的轻叹。
    软软地叫他:“陛下。”
    无可取代,无人能为明慎的替身。
    不像是弟弟,那会是什么?
    这个形象在他脑海里浮现不去,连带着拥塞了他的四肢百骸,在某个汹涌的深夜喷薄而出。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要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他想要他永远在自己身边。
    这是他计划之外的东西,但这种愿望胜了过一切,胜过紫禁城巍峨的宫殿,胜过踏出囚笼的自由,胜过一切尘世已有的欢喜,胜过了他的生命。
    第二天,他坐起身来,召来老太监。朝野都为立后之事吵吵嚷嚷,而他却无比轻松。
    他笃定地道:“让阿慎进京,朕要娶他。”
    *
    繁华富丽的马车车厢内,年轻的帝王揪着身前的人细细亲吻,疯了似的,又深又重地吻他,要把明慎揉进怀里,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你再说一遍,再说给朕听一遍,乖慎慎,宝宝,你刚刚说什么?”
    明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脸也红透了,磕磕巴巴地道:“臣是,臣本来就是您的人……”
    ——他不要你了,哭有什么用?你去画舫里跳舞卖笑,往后他南巡,兴许能多看你一眼。
    ——你要念书吗?好,我教你。我霍冰是无缘仕途了,正好有个你,我将把我知道的一切倾囊相授。
    兴许是想起了什么,他觉得声音都有些阻塞,闷闷不乐地道:“只要您不要再,再把臣送回江南了……”
    ——放下了就好,阿慎,有些事强求不得。
    他骗过了所有人,骗过了自己,他花了两年的时间辛苦学习,拖着病体迢迢北上进京,无非是为了再次与他并肩重逢。
    明慎伸手捂住眼睛:“臣不想再去一次江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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