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素的一番话,乔芷灵的确安静了下来。 每天抱着小册子视若珍宝。 虽然心理上已经原谅了拓跋淳景,但是身体上那是不可能原谅的。 所以,利用这几天,乔芷灵把自己接下里的出游计划安排的满满的。而且其中的陪游对象全是拓跋淳景。 六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皇宫那边也传出来了消息,当今天子的确好了! 看着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是精神状态明显不一样的皇帝,所有人都暗暗放下了心。 “各位太医,医术高明呀!”翔龙殿外,左相对着几位御医道。 “左相客气了!救治陛下乃是我们的本分!” “对于医术上的 事,本相不太了解。所以有一事还想请教各位。” “左相是想问那天乔姑娘说的情况吧?” “张御医不愧为众御医之首!” “黄口小儿,胡言乱语,左相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那天回去后,我就和众御医开始翻查所有医典、案例,也的确发现过那位乔姑娘所说类似的情况。但是有一点跟咱们陛下都不相同!” “哦,是哪点?” “精气神!”张御医信誓旦旦地道:“病例的患者,虽然在死亡前看似好了起来,但是并没有精气神。当时以为是因为久病的原因,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假象!可咱们陛下不一样。左相刚刚也看到了,陛下精气神非常好!” 左相点了点头,“的确如此,陛下的眼神非常清亮,炯炯有神!” “所以左相大可放心!那乔姑娘应该是知道陛下会好,用这个来蒙骗咱们,让咱们去求她呢!” “好!好!有张御医这话,本相就放心了!几位这么多天也辛苦了,不打扰各为休息,本相告辞!” “左相慢走!” 左相一走远,张御医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一位年轻御医立刻开口道:“爷爷...” 张御医一抬手,“有事回家说!” “各位,老朽也告辞了!” “张御医慢走!” 刚一到家,张文博就忍不住了。 “爷爷!陛下的病明明还存在疑点,您为什么要 跟左相说那种话!” “疑点?什么疑点?”张御医收拾东西,连眼都没抬地道。 张文博看了看门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您明明看到陛下胸口处那个红点了!以前陛下没有!” “一个红点而已,能证明什么?你跟我学医这么多年,什么病人没见过,病好之后,身上留有痕迹的可不在少数!” “可陛下这明显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您!您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张文博一下子甩门而去。 自己最宝贝的小孙子出了门,张御医才缓缓抬头。 “文博,别怪爷爷!当爷爷做了选择的那一刻,一切就已成定局。只 要你能活下来,即便将来你恨爷爷,爷爷也不在乎!” 而另一边回到自己书房的张文博则是坐立不安。 “少爷,您别转了,您转的奴才头都晕了!您要有烦心事可以跟奴才说说,就算没法给您排忧解难,也可以给您当个垃圾桶啊!” 张文博苦着脸笑了一下,“你这张嘴还是那么会说!” “这不是为了让您开心嘛!” “有这心思,你多放点在医术上好不好!” “哎呦您就别叨叨奴才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就不是那块料!” “你呀!”张文博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挥手,“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好!奴才就在门外候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