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董想跟弟兄们玩啊!那感情好!玩什么?” “赌吧。你们这边应该有赌室。” “……”这回,云哥那是真真震惊了,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韩彧丰,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字竟然是从一个看起来就很正派的人口中说出来。 说他“正派”,其实是反词,因为韩彧丰来这种场合,竟然还穿得西装革履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成功人士。 温文曜一听,顿时也不装朦胧了,他赶紧把整个人都转过去,双手紧紧抓着韩彧丰的手臂,“赌什么赌?你不是说不沾‘嫖赌’的吗?不准赌!” “诶,小赌尽兴,大赌伤身。我们都有分寸的。倒是文曜,你这管得也太严了吧?男人嘛,谁没有个小爱好呢。” “……”温文曜不接这话,他在云哥看不到的角落,使劲地对韩彧丰使眼色,让他不要jī蛋碰石头。 因为云哥别的本事没有,赌却是一把好手,曾经在赌城赢了几个亿回来,手段不容小觑。温文曜害怕韩彧丰吃亏。 而且从没听说韩彧丰会这玩意儿啊!温文曜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对韩彧丰的过去一点都不了解,不知道他少年时候过的生活,也不知道他奋斗的全经过。 自己知道的那点事,只存在于韩彧丰的只言片语中,而从未想过要主动去了解。 韩彧丰看出了温文曜眼中的担忧,他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松肌肉。 “赌注是什么?” “既然玩这个是韩董提出的,那赌注理应韩董定才对。我们可是很通情达理的。” “当真?” “当真。” 韩彧丰就等着他这句话呢,眼下,云哥话音刚落,他马上就说,“那就最常规的赌法吧,押大小,赌注一千万。” “一千万!慡快!好!各一千万!弟兄们,别玩了,带上你们的女人,去下一场了。” 这云哥边起身,还边自言自语,“他娘的!真刺激!今天过后,老子就能回去跟他们chuī牛bī了,说我跟大名鼎鼎的承丰老总在赌桌上jiāo锋过。说出去一定一帮人羡慕。” 玩过的人都知道,筹码是慢慢加上去得的,因此第一次出一千万,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很大胆的类型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云哥对韩彧丰就收起了之前的那一丝轻视,觉得他真是一个慡快的人。 而韩彧丰的最初目的,只是转移云哥对劝酒的注意力,现在目的达到了,出点血也并不在乎。毕竟他虽然会赌,但是水平也没有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一群人很快就呼啦啦地往三楼赌室而去,但在这个时候,温文曜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席远呢?这厮换个衣服这么久?” “对啊,席远呢?席远!” “这么久都不出来,别是躲在什么地方自嗨了吧?” “这小子不地道啊,自己明明是组织者,却一直把我们扔在这边。” “……”云哥把眉头皱得死紧,显然也很不满席远的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因为他年纪最大,所以一直是他们这帮人的领头羊,还从未受过这等冷遇。 于是,他冷声对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人说道,“去把那小子找过来。” 然后就招呼其他人,“继续走吧,别管他。” 一行人来到了金碧辉煌的赌室,发现所有的一切,已经替他们准备好了。 韩彧丰和云哥分坐在桌子的两边,在他们的身后各站着一些人。 这些是跟注的,只不过云哥的身后,站了大部分单位人,而韩彧丰的身后除了温文曜,就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还被对面的那些人用眼神威胁,让他们过去。 其实这两人是私底下跟温文曜关系比较好的,以前也相当于温文曜的……马仔?大概就是跟班吧。只是温文曜“金盆洗手”之后,双方之间的联系才比较少了。但是在这种场合,两人是怎么也得护住“老主子”的。因此,哪怕是被那些威胁的眼神吓到腿软,他们也坚定不移地和温文曜站在一起。 这把温文曜给感动的。他一直轮流拍两人的肩膀,好像在表扬他们做得好。 不过,就算温文曜想站,韩彧丰也不会同意的。他在刚坐下不久后就对着温文曜说,“你去那边沙发休息一会儿,刚才喝了很多酒。” 温文曜一脸不在乎道,“就四杯小的,根本不算什么。爷过去好歹也是混迹于各种酒吧……” “你脸红了。” “我这是上脸。保护色懂吗?谁像你,越喝脸越白,把我吓死了都……” “过去。” “我不。” “过去。” “我就不!” 结果,这赌局还没开始呢,两人就先脸红脖子粗地好像要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