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四爷,求放过

京城陆家,人人皆知陆老爷三子五女,儿子人中龙凤,女儿貌美如花,只除了陆四小姐是个奇葩,容貌不出众,性子像鹌鹑,实在拿不出手,以至于在上流圈子里默默无闻,其他的姐妹,上门求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而陆家四小姐二十四岁‘高龄’了还无人问津。   父母发愁,兄弟叹息,姐妹同情,连家里的佣人们都摇头,而作为滞销货的陆四小姐背后呵呵一声,“怪我咯?姐不愿被当成待价而沽的货物去联姻,这也有错?”   在家里,她努力减少存在感,可在外面,她如鱼如大海,混的风生水起,好不快活,只是本命年,她不信邪,没穿闷骚的红内衣,犯了太岁,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第一次见面,是在男厕,她为了拍渣男出轨的证据,乔装打扮,混了进去,正站在那儿装模作样的解裤子,就听到旁边巨弩炮一样的水流声,心神一凛,余光忍不住扫了下,然后虎躯被森森震住,那是人能长出来的玩意儿?欺负她没看过爱情动作片呢?这货是禽兽吧?   禽兽气定神闲的解决完,斜睨着她,“见过爷的宝贝没有羞愧自卑的转身就走的,只有两种人,一,基佬,二,女人,你是哪一种?”   陆四小姐,“……”   你敢不敢再猖狂一点?   第二次见面,是在泳池,她扮成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火辣魔鬼的身材一出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黏了上去,只有一人无动于衷,陆四小姐不用看脸,只看那泳裤的高度都认出是那禽兽,睚眦必报的她妖娆妩媚的走过去,先对着他那六块腹肌和人鱼线过足了眼瘾,才笑靥如花的道,“看到姐没有起反应的,只有三种人,一,基佬,二,女人,三,太监,敢问你是哪一种?”   禽兽居高临下的瞄着她的事业线,“爷是第四种,柳下惠。”   陆四小姐,“呵……”   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第三次见面,比较香艳,因为一出乌龙,两人迫于无奈躲在床下听了一出春宫戏,等到滚完床单的人去洗澡了,陆四小姐扭头对身后发情的禽兽冷嘲,“柳下惠?”   禽兽蹭着她的大腿消火,“柳下惠也有需要女人帮忙的时候。”   陆四小姐,“……”   你敢不敢再禽兽一点?   后来,陆四小姐才知道,禽兽真的姓秦,只是那身份高的让她仰望,他是天上的太阳,光芒万丈,可后来的后来,他对她说,“我所有的光芒只愿照耀到你一人身上。”   陆家的女儿都逃不过联姻的命运,费尽心思,只为求一枝可依,殊不知,最拿不出手去的陆四小姐惊掉所有人下巴的抱到了最粗的那棵参天大树,为她遮风挡雨,护她一世祥安,当然,还有一本正经的对她耍流氓。   一句话简介,秦兽和陆四小姐一路互撩撒狗粮、一路虐渣打怪、最后携手走向人生巅峰、谱写出一曲脸红......

作家 东木禾 分類 历史 | 322萬字 | 637章
第六十章 欢迎你饿了来吃
    秦烨舒服的喟叹一声,这种舒服是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爽快,是从心底弥漫开的熨帖,佳人在怀,幽香萦鼻,不同于功成名就的志得意满,这是一种陌生的、难以描述的快感和满足。
    以前不管挣得多少荣耀,他都习惯了波澜不惊,然而此刻,却有种拥抱了全世界的悸动,他从不亏待自己,于是,顺着本能,手臂搂的更用力,更紧的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去,深深的攫取她的气息。
    而陆拂桑瞬间如置身在一个火炉里,那滋味难以言喻,从被他忽然‘强取豪夺’的惊讶中,到心头悸动如小鹿乱撞,再接着便是迷乱他的靠近,脊背僵硬着,脑子有些迷糊,呼吸间,是他的味道,硬朗、雄浑,浓浓的荷尔蒙气息,直叫她更加心乱如麻、头昏脑胀。
    于是,她忘了挣扎,任由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姿态亲昵,如交颈的鸳鸯。
    这一幕,不管谁看到,都不会相信两人没关系了。
    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天儿蓝,水儿绿,马儿安详,清风徐徐,带来不知名的花香,她的长发被吹起,拂在他的脸上,痒痒的,令人沉醉。
    他更深的埋进去,有种醉生梦死的恍惚。
    直到唇畔碰到肌肤,激起的颤栗让两人都瞬时惊醒,秦烨是惊于唇下肌肤的娇嫩柔软,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绝好美味,陆拂桑则是慌乱于来自灵魂深处的回荡。
    她猛地挣开他,喊了一声,“秦烨!”
    这一声,是警告他,也是提醒自己,两人发展的实在太快了,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力,牵手,搂抱,肌肤相触,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真的是个好猎手!
    秦烨在心里叹了声,有些失落和遗憾,但也知道,不能逼的太急,这只小狐狸要是真急了,说不准会逃到哪儿去,其实,他原本也没想怎么着她,只是刚才……情难自持了。
    原来,他也有不受控制的时候。
    他缓缓抬起头,腰背挺直,离的她远了些,但视线落在她脖颈处的凝白上,眼神还是幽幽暗暗的,火苗未熄,一触即燃,他哑声道,“嗯,味道不错。”
    闻言,陆拂桑却连瞪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羞愤、懊恼,更多还是慌乱无措,这世上,最不能遮掩和控制的就是感情,她不想输,也不敢输。
    她只能强撑着镇定,冷笑,“看来秦四爷在餐厅时没吃饱。”
    她挤出来的冷漠疏离,粉碎了周遭的暧昧。
    秦烨有些不爽,却也无奈,轻哼了声,忽然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把,不重,更像是打情骂俏的惩罚或是调戏,他语气里满是不甘,“是啊,所以把你看成肉包子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陆拂桑磨磨牙,“您老人家的眼神可真好!”
    秦烨哼笑,“是你会长,白白嫩嫩的,不是肉包子是什么?不然,馒头?”
    嘴里说着馒头,眼神就飘到了她胸前,一时间,眼神更是暗沉的没了边儿。
    陆拂桑被他盯得就差双手捂着不让看了,那样实在太怂,所以,她忍住了,却又忿忿不甘,于是,恨恨用胳膊肘往后一捣,捣在他坚实的胸前,“你还是一张大饼呢!”
    “哈哈哈……”这话也不知道戳中了他什么地方,笑得恣意而舒畅,他改用单臂搂着她,另一只胳膊则攥着缰绳,双腿一夹,马儿嘶了一声,哒哒哒的跑起来。
    陆拂桑刚要体会策马奔腾的快感,就听他道,“大饼是吧?欢迎你饿了来吃,爷绝对不会像你那么小气,随时随地供你品尝!”
    陆拂桑,“……”
    你得了一种不撩会死的病是吧?
    所幸,撩完这句后,接下来,他倒是安分了,只管搂着她骑马往山里跑去,路越来越难走,马儿都跑的很是吃力,但景致也越来越惊艳,穿梭在其中,处处可见枝头五颜六色的野果子,鸟儿低唱着,也不怕生人,草丛里更时不时的跑过野兔子、野鸡,人和自然融为一体。
    陆拂桑看的目不暇接,连身后的火炉都忽略不计了,也或者是挨的久了,身体都产生了适应性,不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和不自在。
    秦烨不撩的时候,堪称一本正经,而且,也还算体贴,见她盯着那些野果子眼睛闪亮,便自动自发的去摘了给她,还顺便跟她科普一下名字。
    陆拂桑并不领情,一边啃的津津有味,一边在心里轻哼,这禽兽肯定是在她面前显摆自己见多识广,反衬出她的孤陋寡闻,幼稚!
    果子摘了一堆,她捧在怀里,挑挑拣拣的吃,有酸有甜,她都来者不拒,秦烨低头瞅着,便觉心头说不出的满足感,他都要忍不住鄙视自己了,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满足了?
    看她吃得饱后,又忍不住问,“要不要打猎?”
    “嗯?”
    “爷给你打几只野兔子回去烤着吃如何?还是你喜欢吃鸡,或者是野猪或者熊……”
    听他漫不经心的说,陆拂桑差点噎着,见他神色不是开玩笑,才无语的问,“怎么打?赤手空拳?”您老人家再牛掰,也跑不过野兔子的四条腿吧?
    秦烨冲她一笑,然后从马鞍里拿出一只猎戗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用这个。”
    陆拂桑,“……”
    你早有预谋是吧?
    准确的说,是余顺有先见之明,早早都准备好了,在他看来,秦烨那是各方面都完美无缺,但要说最有魅力的地方,还是他握着戗的时候。
    那是英姿猎猎的真爷们,魅力自然无与伦比,对女人而言,绝对比任何一种情药都管用。
    所以,白马都准备了,戗怎么会落下?
    于是,秦烨就有了这个绝佳的装逼好机会。
    很快,山里就模糊的传来戗响,余顺听见了,笑得越发傻憨,四爷没辜负他的一番助攻美意,等打完猎,一定会把夫人迷得晕头转向了。
    晕头转向倒也不至于,但陆拂桑确实对他刮目相看了不少,尽管知道他能在那个位置上被人脑残的崇拜着,又被千叶各种推崇备至,肯定不会是胸无点墨,肯定是有几分本事唬人的,可她没见过啊,她见的只是他禽兽无耻的一面,能有多少好感呢?不抽他就算好了。
    然而现在,她终于有点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当他的脑残粉了。
    手起手落,连瞄准都不用,她只来得及看见影子一闪,然后,地上就多了一只扑棱棱的野山鸡,这份本事可不是作秀、耍花架子,没几年功夫,根本做不到。
    而他的神色,看起来寻常极了,好吧,她也只是在心里大惊小怪的惊叹,明面上,哼,大家一起玩淡定啊,她就不崇拜仰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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