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秘这时凑到一秘的镜头边,笑嘻嘻地说:当然是这样了,恭喜老板娘,你有一段时间没来公司视察了,也不再给我们发红包,你知,是时候了……” 二秘做了个搓钱的手势,又做了个鬼脸,移动著他的椅子走了,剩下一秘在镜头前笑得花枝乱颤。 玫瑰,红色,白色。II 25 25 这天早上闻皆要去医院复检,曹译不知为何有点紧张,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倒杯水都要来回三四趟。 好不容易到了出门的时间,手心都出了汗,又说要回去上个洗手间。 闻皆本人倒是悠然安定得很,曹译要回头,他说好,并陪他了回去,站在门边等曹译上了洗手间,又陪著他下了楼重新到了车库。 曹译坐进车内,拿著安全带来回扣了两三次,看著闻皆开车出去之後不断地看後视镜,不过他们买的房子所在的住宅区安静,车少得很,让他说句车多注意点的话也没机会说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曹译也不能乱动了,因为闻皆紧紧地抓著他手与他五指jiāo缠。 他偏头看了下闻皆那嘴角带著点淡笑的从容模样,心还是有点恍惚,说起来有点矫情,他确实把闻皆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要重要点……他就是这点不好,爱一个人了,就是这人再不好,他还是希望这人能好好过日子。 他就是这种心思软得有点犯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跟闻皆如此纠葛还想著要在一辈子的可能性。 闻皆检查时,曹译在一旁探头探脑,後来医生烦了他明明没说话但动作奇多的绝大gān扰,叫了护士轰他出去。 曹译被人请出去时,站在当地可怜巴巴的看著闻皆,希望闻老大发挥点恶势力欺负下医生把他留下来观瞻。 闻皆倒是想留他下来,只是检查他的医生是他母亲那边的长辈,老长者白花花的头还威严地立在面前呢,他也不好与对曹译温言浅语,只好拉了拉他的手说,你出去坐一会,帮我倒杯水,我马上出来。” 啊……”曹译瞅瞅他,瞅瞅医生,又瞅瞅仪器,终於还是提步出门了。 可他一出去,门一关,门上的玻璃边就多了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们这边……看得老医生摇头说:这还没守够啊?平时也没见他对你好啊……” 闻皆微笑,轻言慢语地解释:他年幼父母双无,最害怕失去亲人,平时倒还真不稀罕我,不过有一点小病小痛的倒会紧张得不行。” 老医生笑了,点头说:倒是把你的命看得很重,这种人是能过一辈子。” 闻皆也点头,笑著说:可不是,他性格其实硬得很,要不是出了这事也回不来,总得说来,也还是我占他便宜。” 那就对他好点。”老医生检查完,嘱咐他说。 针管抽出了血离开了身体,闻皆放下了衣服,朝他微笑点头应承。 闻皆刚走开门边,曹译就打开了门,还是略带紧张地问他:疼不?” 还好。”闻皆换了没抽血的左手牵著曹译,温和地对这个紧张了一早上的男人说:只是个复检,看情况并没有什麽问题。” 这种事,谁又知道。”曹译最近也没少看关於闻皆病症方面的书,越看头越大,医生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好像复发与不复发之间也并没有明确的线可鉴,总不能得个确定不会复发的答案。 我说了,我会没事。”闻皆笑著挽住他的腰,亲了下他的脸。 心不在焉的曹译任他搂著往前走,皱著眉头想著看得什麽时候才能看到检查报告。 闻皆的报告一天後才出来,曹译这两天是工作都没有心思,坐在客厅沙发上gān巴巴地等著,闻皆要是去他旁边坐会他都觉得不耐烦,对他说,你忙你的去,别呆我旁边。 玫瑰,红色,白色。II 26 26 隔天曹译起来,一大早的自己就去医院了……临走时还打掉了闻皆搂他腰的手,训斥了闻皆一大早就想发情的下半身一翻。 医生早就等著他了……听著那老者口里冒出的一大堆医术名词,曹译努力装得很懂地听著,时不时的点头附和一下。 而他的心里早就在得知闻皆情况稳定之後就在想,管它的呢,没事就好……不过医生也不好得罪,他爱说我就听听吧。 免得家里老坏蛋的主治医生因为他的态度以後给小鞋穿……怎麽说来,那人的命还是挺重要的,不能因为他暂时没事就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