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的环境,不会改造的。”梁月已经从照片上了解过河合庄的环境,对此很满意。 得到梁月肯定的答复,宇佐君和河合津脸上露出真挚的感激。 接下来,两人给梁月说了河合庄的现状和一些注意事项。 期间,河合津告罪一声,去了洗手间。 河合津走了,只剩下宇佐和成和两月说话,当异性离开的时候,同性之间的话题总会有点跑偏。 梁月喝了口汽水,感觉不错。汽水应该是咖啡馆自制的,市场上没有的品种,应该考虑在甜品店加上自制的汽水。 “宇佐君和河合小姐是在河合庄认识的吗?”梁月首先聊起话题。 “我在两年前搬入河合庄,在那里认识学姐。”宇佐和成挠挠头,露出一口白牙和爽朗的笑容,“里面有很多有趣的人。” 梁月看到河合津带来的文件夹上夹有一张照片,上面熙熙攘攘站了十数人拍的大合照。 “之前河合庄住下这么多人吗?”梁月饶有兴趣的指着合照问道。 “不是的,河合庄只住下6个人。”宇佐和成拿起照片,脸上透露出缅怀,指着给梁月介绍,“住子奶奶,城先生,彩花小姐,麻宫小姐,学姐还有我。” “其他人是朋友,照片是在城先生办派对时候拍的。” 梁月对河合庄曾经的过往很感兴趣,问道。 “现在他们人呢?” 说到这里,宇佐和成苦笑一声,一手托着腮,“大家都离开了。” “嗯?” “城先生先为了写小说搬走,接着学姐考上大学也离开,彩花小姐大学毕业不知道回老家还是留在东京。” “最担心是麻宫小姐,不知道她现在和城先生怎样,还是说又遇到渣男。” 梁月点点头,住子奶奶他知道,几天前环游世界去了。 “那你呢?”梁月指着宇佐和成,大家有各自的路,那宇佐和成的呢? “我吗?”宇佐和成指着自己,脸上又露出秀恩爱才有的笑容。 “我考上大学搬去学姐隔壁了,嘻嘻!”说完宇佐和成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脸贱笑。 梁月“。。。。。。” 我就不该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被塞狗粮的感觉很好么? “听你说城先生和麻宫小姐也是情侣吗?”梁月从宇佐和成话中分析河合庄还有一对情侣。 “他们两个,不知道呢?”总是一脸笑容的宇佐和成罕见露出惹到麻烦的郁闷样,“两个特别麻烦的家伙。” 还着重在“麻烦”两字上咬牙切齿。 “麻宫小姐一脸闷骚,喜欢打人,爱喝酒,喝醉酒还爱闹像个小孩子,最重要还喜欢客串fff团,破坏我和学姐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氛围。” “以为自己心里能藏话,其实都写在脸上。” “也就只有城先生才忍受的住麻宫小姐。” 说到这里宇佐和成气打不出一处,拍着桌子“控诉”麻宫小姐的暴行。 梁月饶有兴趣,看来宇佐和成和自己有相同的体质,都是容易惹上麻烦的人。 挺佩服宇佐和成口中的“城先生”,能忍受麻宫小姐的摧残一定是个一脸正气,气宇轩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吧? “不。”宇佐和成严肃道,一脸难以言喻。 “阿城是个变态,是个抖m。” “。。。。。。”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梁月听宇佐和成把河合庄的事说下去,忍不住抹了抹头上冒出的冷汗。 印象中众人相亲相爱、和谐友爱的河合庄形象轰然倒塌,变成一群怪人展露各自不为人知底线的可怕公寓。 身为河合庄唯一的正常人,梁月真为宇佐和成在河合庄的麻烦经历泪目。 朋友,你也不容易啊! “说道阿城,我想起些重要的东西。”宇佐和成一拍桌子,眼睛闪起亮光,像是想到不得了的东西。 如果是城先生的日常,恕我直言请不要再说,请饶了我的耳朵,它已经在哀鸣了。 “阿城和其他人离开前把很多东西送给我们,还把宝物埋在河合庄里。” 梁月想说城先生送的东西能处之泰然地接受才是大问题好伐? “宝物?”无论哪个男性,心里总有寻找宝藏的梦想,梁月也不例外。 “嗯。”宇佐和成点点头,“阿城说把宝物留在河合庄,给下一个住入河合庄找到宝藏的有缘人。” “说不定梁月君你能找到。” “不,这个请容许我拒绝。”梁月一脸正气的国字脸拒绝。 虽然自己只要打开心眼,方圆数里、就算埋在土里的东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但唯独城先生的东西请不要让我看到。 最好让“宝物”长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