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老夫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盏茶水,王晓云坐在她的旁边,期待地看着她。 “祖母,慢点喝,别呛着了。” 老夫人喝了一口茶之后,将水杯递给了房妈妈,转过头看着王晓云。 “无妨,那县衙已经答应了,明日一早便派人来护送,你且安心入眠吧。” 王晓云喜出望外地看着祖母,又看了看房妈妈,房妈妈轻轻点了点头,肯定了老夫人说的,王晓云这才放下心来。 “这样真是太好了,祖母能否跟孙女说说,这都是如何做到的?” 老夫人“我这把老骨头每年都会经过此处,每次不还麻烦他们嘛,这来来回回数次之后,他们便记住了老身,如今不用腰牌,他们听说是京城来的官眷,也不敢怠慢。” 老夫人想了想,继续说道“明日,你且穿成杨柳和夏兰一般的衣服,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王晓云“是。” 同一片夜空之下,翊坤宫宫殿内,皇后正在拿着针,绣着一对鸳鸯。 “秀了这么久,这对鸳鸯终于要秀好了。”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露出了微笑。站在旁边的繁花,看到自己主子的作品后,连忙说道。 “娘娘,这对精致的鸳鸯,已秀了数月有余了,再不完成娘娘的眼睛估计要受不了了。如今这对鸳鸯看着活灵活现地,当真很是了得。” “自己秀了第一针,不走下去,简直是浪费自己的心血,坚持坚持着,精彩就这般呈现了。” “娘娘,听说,芸嫣姑娘今晚住在沧州城内了。” 皇后放慢了手中的针线,看着那枚银针,向繁花问道。 “为何如此?这才没有出发几日,怎么就在沧州城内歇息了。” 繁花“奴婢听闻,在出发前,芸嫣姑娘的那位二娘雎儿,偷偷地将下人腰上佩戴的讷尔布大人的腰牌给摘掉了。如今没了腰牌,这路上自然是少了很多方便,老夫人为了不引起耳目,这才吩咐下去在城中过夜。而后入夜,老夫人带着老妈子,独自去了县衙,好说歹说,县衙才给了个方便。” 皇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繁花。 “既然想好了让芸嫣丫头入宫,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什么岔子。讷尔布知道这件事情吗?” 繁花“想必是不知道的,这个事情还是奴婢安排的眼线看到的。” 皇后“如若从京城送过去,到沧州大约要多少时间。” 繁花“倘若老夫人等人不走,这快马加鞭至少要三日。” 皇后“这般遥远,你速速派人给讷尔布传话,说下人将腰牌弄丢了,让其派人再送一块。” 繁花想了想皇后说的话,片刻后说道。 “娘娘,这样恐怕不妥,娘娘是在深宫之内,这消息怎么比讷尔布大人知道的还要快,跟讷尔布大人说,他恐怕会起疑心的,这奴婢的眼线很快便会抓到。” 皇后“那这该如何告知他呢。” 繁花“娘娘,这件事情,实则也是简单的,只需要将那腰佩放在讷尔布能看到地方,他是明白人,定会懂得接下来的事情。” 皇后“如此一来,当真是不错,那就按照你说的这般来,速速吩咐下去。” 繁花“是。” 次日清晨,天还没有完全亮,王晓云便在老夫人的带领下,走上了马车,开始出城。 衙门派来的人,走在车队的两侧,浩浩荡荡地队伍向城外走去。 坐在晃动的马车内,老夫人将披在王晓云身上的袍子整理了下,她睡眼朦胧地看着老夫人。 “祖母,为何不等天明亮些再出门?” “傻丫头,你现在在京城的事情估计早就传遍了,如若等到天明,这门前不还知堵成了什么样,那会还如何安安稳稳地上路啊。” 房妈妈“姑娘要是困着,可以在车里再睡一会,等到前方有驿站了,奴婢便下去弄点吃的来。” 老夫人“对,对,芸儿要是想睡了,就靠在祖母的肩膀上睡会。” 王晓云“这怎么行呢?祖母的肩膀要很劳累的。” 老夫人“没事,你靠着睡吧。” 在摇晃中,王晓云渐渐地进入了梦乡,等到她再醒来时,马车已经停在了路旁,身边的房妈妈和老夫人都闭着眼睛歇息着。 她将车窗打开,看见了外面拉运货资的队伍也有不少,陆陆续续地进行着,这条路看着好似也无荒凉之感。 陪护着马车的差役们,此时正坐在路上休息,他们手里拿着馒头或者水,津津有味地吃喝着。 她起身要离开马车,很快便被旁边的老人发现,她睁开双眼,向其问道。 “芸儿这是要去哪里啊?” 王晓云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回答道。 “芸儿,芸儿,想要更衣,哈哈,芸儿去去就回。” 老夫人“好的,让房妈妈与你一同去吧。” 房妈妈想要站起来与其一同下车,却被王晓云给按了回去,老夫人看着她,微微笑了笑。 王晓云“孙女不用了,房妈妈留下来陪祖母吧。” 杨柳和夏兰拿着帷帐,走在王晓云的后面,王晓云急着寻找隐蔽的地方。 “哎呀,这个地方怎么都是平地啊,一个山丘坑地都没有,树林也没有,这怎么办?” 杨柳“大小姐要不,就在这里方便吧?杨柳带了帷帐,围起来便可以了。” 王晓云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帷帐,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道。 “这么私密的事情用这个,是要告诉别人本小姐正在方便吗?这引诱人犯罪都有可能的。” 夏兰“这荒郊野外的,该如何是好呢。” 杨柳“大小姐,你看那个位置,还是有很多草堆,躲在那边后面,想必自然是适宜的。” 王晓云也看到了杨柳说的那个位置,她实在等不及了,一路快速小跑着往那个地方。 到达那里之后,杨柳和夏兰远远地被甩在身后,但此时,王晓云却被眼前看到的东西惊呆了。 一群穿着褴褛不堪的男人,集体躺在地上睡觉,鼾声此起彼伏,王晓云仔细端详着这些人的长相和体魄,怎么感觉都不像是好人,忽然她在心里暗想道糟糕,这些不就是劫匪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