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zuonodie!”小天师说的还挺正宗。 独孤浩炎知道这个时候笑,不太合适。 但是他没忍住:“呵呵……。” 低沉的笑声,显示他的心情很好。 两年多前的小天师,像是一个刚从土里冒出来的小骗子,现在的他,却能说一句非常正宗的美语口音的俚语。 是不是很有意思? 于金山有点害怕的道:“那现在怎么办?” “救救我啊,救救我!”关杜娟出熘到了地上,不过她非常聪明的没有扑过来抱着小天师的大腿,而是抱住了于金山家客厅里,那红木茶几的腿儿。 红木家具一向是沉稳贵重的,茶几的腿儿有成人手臂那么粗,重量也很可观,她抱着这个茶几,他们想要将她弄出去,也是不可能的,这就是她那不太聪明的脑袋里,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死赖在于金山家不走,她是没本事解决这种诡异的事情,但是于家肯定有办法,只好赖在这里不走,说实话,她也心虚的厉害。 看她那举动,于金山的脸又黑了:“你求救就求救,你赖在我们家,我这招谁惹谁了。” “要不是你们家的破事儿,我至于这样啊?”关杜娟女士反正是赖定他了。 三个人是无法跟一个毫不讲理的老娘们儿合理沟通的,只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于金山就眼巴巴的看着道淼。 “行了,我知道了。”小天师掏出来一张huáng表纸,上头用鲜红色的朱砂画了一个符篆:“去拿个新的碗过来,没有用过的。” “哦哦!”于金山赶紧跑去他的书房。 “哎哎,找碗不是去厨房吗?你去书房gān什么去?”独孤浩炎想拦住于金山,结果没拦住,这家伙现在身手灵活的很。 “我们家厨房我哪儿知道哪个碗没用啊!”于金山道:“我书房里有别人送的一对jīng美的青花瓷大碗,那个肯定没人用!” “那你就都拿出来吧。”小天师道:“一对儿拆开了也不好看。” “哦哦。”于金山麻利的去办。 别人送的东西,其实也就是一个面子问题,是一个纪念品,他随手带回来,放在书房里,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被媳妇儿送给张姐。 或者是作为伴手礼,送给别人。 小天师看着关杜娟:“一会儿处理完,你就出去,找个公共洗手间去。” “gān什么?”关杜娟莫名其妙:“这里也有洗手间啊。” 而且超级豪华,并且不止一个。 “去那里拉肚子,把你肚子里的玩意儿拉出去就好了。”小天师道:“然后冲走,你就好了。” “哼哼”的声音,突然从她肚子里传来。 关杜娟吓了一跳:“活了!活了啊!说话了,又说话了!” “你可没说你这肚子还会说话。”独孤浩炎什么人?立刻就明白过来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没说实话。 “我、我怕你们害怕……。”她有些支支吾吾。 “是你害怕我们不管你吧?”小天师撇嘴:“行了,把肚皮露出来。” 这女人倒是利索,将衣服快速的揭开,大肚皮露了出来。 小天师手里头拿了一只láng毫朱砂笔,直接就在她的肚皮上画了一个符篆。 一笔而就,那符篆很奇怪,画上去之后,肚子竟然动了动,独孤浩炎甚至在肚皮上,看到了一个小脚丫子凸了出来。 正好赶上于金山从书房出来,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儿,东西拿来。”独孤浩炎板着脸:“快点,解决完了我们好去吃饭。” “哦哦,来,这两个大碗。”小天师非常简单的拿了一瓶他们家的茅台:“好酒。” 于金山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我那茅台……三千多块钱一瓶呢!” 那可是金牌茅台。 “现在还在乎什么酒啊。”独孤浩炎淡淡的道:“赶紧的送这个家伙滚蛋吧。” “是,是!”于金山舍不得酒,也没办法。 小天师将茅台酒,倒进来大碗里,huáng表纸垫底,然后他将huáng表纸抽了出来,huáng表纸上,却什么都没有。 大碗里清澈的酒液,竟然飘着红色的字符,明显是在huáng表纸上滑下来的,这一手,只能有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神奇”! 小天师将大碗往关杜娟跟前一放:“喝了它,然后穿好衣服出去吧,找个公共卫生间,上个厕所,大概会拉肚子,记住,什么时候你肚皮上的符文印记消失了,你什么时候就好了,估计就不用拉肚子了,给自己准备一卷手纸。” 那边,于金岳已经快速的拿了一提手纸过来,里头三个长卷手纸:“给你,拿好啊,原生木浆,雪白柔软。” 关杜娟女士gān掉了一大碗东西,听了这话还有些犹豫:“这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