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含雪

关于玫瑰含雪:固定21:00更新,有例外文案和评论区会请假暂无简介告知文案:宋莺时穿进狗血买股文,女主怀絮容貌绝色,被几个大佬强取豪夺。她还没见过怀絮,就收到任务:与怀絮热吻宋莺时直女懵逼:???-为了任务,男主带着合同去威胁怀絮时,宋莺时半路截胡。怀...

作家 小檀栾 分類 都市 | 97萬字 | 154章
第94章 nbsp; 小天使不动深水加更(有弹幕)……
    hi~小天使,  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购买比例不足哦。  “没有。”

    宋莺时呐呐点头。

    她也觉得怀絮没有理由生气。

    可当她看到怀絮那眼底沉淀着的让她似懂非懂的意味时,话就这么闯出去了。

    宋莺时无心窥探怀絮的想法,她回答前面的问题:

    “只要能让你开心。”

    怀絮朝她笑了笑,  笑容依旧透着清冷。

    她原本靠坐在书桌上,此时站直身,伸臂打开衣柜。

    里面挂满了怀絮的衣物,几乎全都是宋莺时前前后后采购的,一大半的吊牌还没摘。

    怀絮的指尖从衣物上划过,眼睛没看宋莺时,言语却有丝冷酷:

    “选一件换上。”

    宋莺时乖顺上前,  怀絮让她选,她就认真选喜欢的款式。

    最后她选了条带吊牌的红丝绒v领裙,  长度在膝盖以上。

    宋莺时拿着这条裙子,  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收拾的很干净,  宋莺时三两下换好裙子,就要出去。

    打开门却看到怀絮就在门前,  把路遮挡的严实。

    怀絮的净身高只比宋莺时高一两公分,  不知是不是宋莺时的心理作用,  此时眼前的怀絮给她造成了极强的压迫感。

    她张了张口,  又闭上,  转而移开目光,  正落到洗漱台前的镜中。

    在镜中看到她自己的身影。

    怀絮跟着她看过去,两人视线在镜中交汇。

    怀絮只停了一停,视线在镜面上如水流动,也流过宋莺时被裙子勾勒曲线的玲珑有致的身体。

    等宋莺时胸口憋闷,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下意识屏息。

    怀絮这眼神,有够慑人的。

    但这种强大的气场反而激起宋莺时“对戏”的欲望,  她不喜欢在这种对峙中落于下风。

    宋莺时舌尖划过下唇内侧,嘴唇蠕动间绽放出明丽笑容,问镜中的怀絮:

    “我穿红裙好看吗?”

    怀絮没有正面回答,道:“你自己觉得呢?”

    宋莺时歪歪头,柔顺长发顺着肩头滑落,口吻像在撒娇,又像在命令:

    “要你说。”

    怀絮这才收回目光,她从亮白镜面前退回至门框的阴影中,视线将宋莺时从头扫到尾。

    “站在观赏者的角度来看衣服,的确能看得更清楚些。”

    宋莺时上前一步,甚至在原地转了个圈展示她自己,不满嗔道:

    “只看衣服?”

    怀絮身体放松地靠向门框,她单手『插』兜,姿态中有一种独特的洒然,又像傲慢。

    她没有回答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款款道:

    “你这么聪明,应该猜的到我想让你做什么。”

    宋莺时一顿。

    猜得到。

    怎么猜不到。

    怀絮让她穿上一身她买来的衣服时,宋莺时就想到了酒店的那个夜晚。

    她做任务给怀絮买衣服,让怀絮试穿,再让怀絮在她面前脱掉。

    虽然她本意只想让怀絮『露』个肩头敷衍系统,但她当时受制于系统的演绎,或许还是伤到了怀絮的自尊心。

    现在怀絮想借机让她还回来。

    这件事的心理压力主要在于地位的不平等,但宋莺时没有这份顾虑,也不太在意在同『性』面前袒『露』。

    如果能让怀絮平复创伤,再完成心情值的任务,宋莺时甚至觉得挺划算。

    宋莺时笑着问怀絮,语气轻松:“你来,还是我自己来?”

    怀絮轻嗯了声,一时没答话。

    她审视着言笑晏晏的宋莺时。

    眼尾眉梢坦『荡』,笑容透着自信和不在意的大方,是她熟悉的宋莺时,耀眼的宋莺时。

    直到怀絮看到宋莺时颈间的锁骨链,她想到,宋莺时在她行李箱里塞了不少配饰。

    怀絮颔首道:“稍等。”

    说完,转身出去。

    宋莺时一怔。

    等了一两分钟怀絮还没回来,宋莺时『揉』『揉』鼻尖,试探着往外走了步:

    “怀絮?”

    卫生间将她的声音营造出一点空灵回声,在声音彻底消失前,怀絮回来了。

    她指尖绕着条白『色』点缀图案的奢牌发带。

    在宋莺时注视下,她将发带举到宋莺时眼前。

    发带两端绕在她冷白的指间,顺着指缝耷拉下来。

    隔着发带,怀絮直视那双看不到的眼:

    “可以吧?”

    不等宋莺时回复,她双手向两端一压。

    发带缓缓盖住宋莺时的长睫,接着是眼睑,再绕过太阳『穴』,直至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宋莺时唇微张,喘了喘气。

    当人失去视觉,其他感官骤然放大延伸。

    空中飘『荡』的淡淡消毒水味突然十分刺鼻,怀絮指尖扣在洗脸台上的声音短钝。

    就像一脚踩空落入深潭,四周只有窒闷的水汽和未知带来的恐慌。

    宋莺时之前的坦然自若不再,她咬唇:

    “为什么?”

    为什么要遮住她的眼睛?

    “你做任何事都不解释原因,现在为什么要问我。”

    怀絮的语调不疾不徐,最后顿了下,轻慢地唤道:

    “宋小姐。”

    这声不像尊敬、反倒像讽刺的称呼传进宋莺时耳中,同时,她下巴尖被什么东西抚过。

    介于温与凉之间的温度,是怀絮的体温。

    她抚弄的动作轻得像羽『毛』扫过,指节一托,宋莺时的下颌便被微微拱起。

    像在把玩具摆到喜欢的姿势,又透着逗弄猫狗似的亲昵,冷淡而撩拨。

    接着,宋莺时身侧传来沥沥水声。

    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听到水声骤然响起,宋莺时下意识身体紧绷。

    没事,只是水声而已,怀絮可能在洗手,这没什么。

    宋莺时安慰自己,肌肉渐渐松弛下来。

    水花像溅在她耳畔,宋莺时仔细聆听,又不敢太仔细,指尖勾着力道。

    明知房间里有两个人,可怀絮不说话,像站进了沉默的阴影里,徒留她一人在雪亮的白炽灯下,一切暴『露』无遗。

    无声,无解,无处躲藏。

    宋莺时感觉每片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在发烫,她必须说点什么才能转移注意力,缓解这份不自在。

    “你在洗手呀?”

    怀絮沉静地看着宋莺时的嘴唇开合,带着轻微的颤抖,鼻翼轻轻开阖。

    身侧,水龙头里的水不断流出,蓄满了小半池。

    她站在宋莺时面前没有动过,只是打开了水龙头而已。

    怀絮关掉水龙头,愉悦地笑了。

    “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

    宋莺时想向后退,想躲,想背靠墙壁寻求安全感,又硬生生止住动作。

    只是一条发带而已。

    宋莺时安慰自己,这对她原本要做的事没什么影响。有没有发带,她都准备那么做。

    宋莺时『舔』了『舔』发干的唇。

    时间的流逝感像略过了她,不知多久后,她终于肯抬起胳膊,背过手,绕到颈后,将长发拢到胸前。

    她『摸』索到藏起来的连衣裙拉链,把拉链向下拉扯。

    拉链刚走过一指长,怀絮的声音再度响起:

    “转个身。”

    “……”

    宋莺时难以形容这种感觉。

    她不想听话,但此时的怀絮像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她不得不听。

    她明明什么都还没脱,却像只披着一层皮囊站在怀絮眼前,身上遍是被看穿的凉意。

    宋莺时沉默地转了个身。

    怀絮:“不够。”

    过了三四秒,宋莺时脚下再转。

    这次将背部对着怀絮。

    背对的姿态让宋莺时更为紧绷,她的背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僵成一片,又像只是薄薄的轻纱,不堪一击的弱点尽数奉在怀絮眼下,接受她的挑选。

    怀絮没有说话,宋莺时也受够了这种无形的精神折磨。

    她指尖快速拉下拉链,背部骤然一凉。

    原本毫不在意的一个动作,在黑暗中,却让她小腿肚痉挛,失去了继续的勇气。

    宋莺时的手僵在腰间,指尖颤得厉害,继续不下去了。

    怀絮像是很轻地笑了声,或许只是一声呼吸,宋莺时听不真切。

    只听见怀絮说:

    “不用继续了,宋小姐。”

    宋莺时声音轻颤:“你满意了?”

    她说完,忽然发觉不对。

    ……怀絮的声音好模糊,像是隔着道门传来的。

    宋莺时怔愣。

    她扯下发带,转身看去。

    怀絮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一扇不透明的门将两人隔开。

    这里只有她一人。

    “断断续续,差不多十来年吧。”

    她没多说这个,拍拍手道:“来,我带你们练,老师把你们交给我啦,有不会的直接问我……”

    舞曲循环播放,大家一遍遍熟悉舞蹈动作,练习表情管理。

    宋莺时看到做得不太对的,会单独纠正。

    面对被导演亲自认证过亲和力的宋莺时,练习生比对着老师能放开的多,被宋莺时指导发力点也不会那么紧张。

    宋莺时会看着她们再跳一遍,跳对了笑着夸:

    “你学得很快,以后这个动作就这么做。”

    “很棒啊,你看,你能做到的。”

    可能是宋莺时太漂亮,也或许是她夸人时看起来太真挚,不少女生被她夸得耳朵发烫,差点脸红。

    不管怎么说,二班舞蹈课的气氛被宋莺时盘活了。

    临近下课,宋莺时扫视着气氛轻快的教室,看到互相交流记动作的练习生,很是满意。

    好在不负所托。

    她刚刚纠正完一个练习生,此时正好走到怀絮身旁。

    宋莺时伸手搭上怀絮肩膀,悄声问道:

    “我教的怎么样?”

    正在练舞的怀絮侧眸看她。

    宋莺时问着她,却顶着一脸求表扬的小表情,唇角翘得甚至有点坏,只让人想狠狠『揉』她头顶。

    怀絮不想让宋莺时更得意,但想起她跳舞时那截舞得晃人眼的水蛇腰,和现在被她带得火热的学舞氛围,违心话一时说不出口。

    宋莺时催她:“说话呀,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怀絮耳朵被催的痒,干脆抬手,拿起宋莺时头上的鸭舌帽,手腕一转,再给她反戴回去:

    “你不是最自信吗?”

    宋莺时理直气壮:“想让你也夸夸我。”

    怀絮眼里带笑,朝她抬抬下巴:

    “就那样。”

    宋莺时哼了声,嘀咕:

    “别扭鬼。”

    等舞蹈老师回到教室,看大家跳了一遍,喜出望外。

    他本来是想让宋莺时做做气氛组的事,没想到连舞蹈都教这么好。

    这下连老师都说:“要不你以后就在二班跟课吧。”

    这话不知道怎么传去一班耳朵里,陆雪闻第一个跑过来说:

    “老师你不能偏心,我还等着莺时回来继续教我呢。”

    ……

    凭借小年糕的本事,到下午的课程全部走完、也就是晚6点时,宋莺时的计时达到11h27min。

    时长任务已经快完成了,但心情值任务毫无进展,说不着急是假的。

    一下课,宋莺时让陶钦把陆雪闻拉回她们506,她则跟怀絮回到407。

    宋莺时把门关紧,再把她的手机递给怀絮,严肃道:

    “把这个相册的图看完,一张都不许漏。”

    怀絮接过去的同时,深深看了宋莺时一眼:“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

    宋莺时道:“记住你的纯情人设。”

    宋莺时恨铁不成钢。

    这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她根本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好吗。

    怀絮逗了下宋莺时,见她气急败坏地提起纯情人设,便见好就收,看向手机屏幕。

    她也有点好奇宋莺时让她看什么图。

    结果,屏幕上俨然是一张网络沙雕段子截图,过万转发那种。

    怀絮划到下一张,再下一张,都是沙雕图。

    她思索后,诚恳道:“别人送房送车讨人欢心,没想到宋老板送沙雕图。”

    “?”

    宋老板一向不跟玫瑰刺计较,在怀絮膝前蹲下,盯着她手中的手机,有点眼巴巴道:

    “那讨到了吗?”

    “你觉得呢?”

    宋莺时回顾她上辈子,将心比心道:“我觉得可以。”

    她房车珠宝买了不少,但购物的快乐只在下单和收货的瞬间,到手了就索然无味,哪有沙雕网友的段子好玩。

    而且这是她上课『摸』鱼偷存的100张精选沙雕图和段子,足足100张啊。

    她找的时候笑得停不下来,没道理一个都戳不中怀絮,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

    见宋莺时神情认真,仿佛发自肺腑,怀絮无言,开始满足宋莺时第不知道多少个奇怪的要求。

    怀絮手下划过一张张图。

    宋莺时期待地看着一天没变化的“74”,又带着鼓励看怀絮。

    怀絮白皙指尖一直在动,没有在任何一张图上多停留一秒,规律而冷感,仿佛她看到的只是一模一样的空白图片。

    宋莺时疑『惑』地凑过去检查。

    没错啊,是沙雕内容啊,她看第二遍都想笑。

    毫无变动的机械『性』动作让人失去时间流逝感,不知过了多久,怀絮把手机还她:

    “看完了。”

    “……”

    看着一成不变的74分,宋莺时欲哭无泪。

    她把手机放到怀絮眼下,挑出她笑得最厉害的图,皱着鼻子道: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觉得都不好笑?不会吧。”

    怀絮眸光中闪过一丝兴致,仿佛宋莺时的这副模样比沙雕图更有趣:

    “还好。”

    骗子!说着还好心情值都不动的,还是7……嗯?

    变成75了?

    宋莺时一时间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想哭。

    辛辛苦苦一天,她终于回到了原点。

    这真是太、励、志、了。

    沙雕图没有用,她该怎么办?

    宋莺时脑袋空白了下。

    死亡威胁间,她的脑袋转得飞快。

    她不相信有人看沙雕图心情毫无波澜,方才怀絮的唇角分明弯起过。

    再有,今天白天发生这么多事,怎么会一件能让怀絮情绪波动的都没有?

    ——而且她肯定不是唱歌最难听的那个,那么多跑调的,怀絮只因为她的音高掉过心情值!

    这个有力证据让宋莺时豁然开朗。

    心情值不是她所理解的,通俗意义上的“让怀絮开心就可以了”。

    而怀絮的情绪波动都和她有关,莫非心情值的真身其实是……好感度?

    用好感度总结不算完全契合,但宋莺时觉得,往这个方向『摸』索很可能有戏。

    她拽住怀絮袖口,认认真真看怀絮:

    “嗯,怀絮,你有没有想让我做的事?你大胆提,什么都可以。”

    怀絮也不客气:“合同解约。”

    “……”宋莺时郁闷,“除了这个。”

    怀絮道:“你还能给我什么?”

    宋莺时:“钱。”

    不等怀絮说话,宋莺时抢先自我谴责:

    “我竟然是个除了钱一无所有的人,我好乏味。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在纯洁的你面前我总自惭形秽,你就给我个机会吧,让我为你做点能让你开心的事,好吗?”

    宋莺时就是这样,命令人欺负人时骄矜明艳,肆意张扬。

    一旦软下来求人,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眼尾轻耷,小狗哼唧似的,好像不答应她、她就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简直能在这两种形态里切换自如,让人难以招架。

    就像现在,明知道宋莺时张口就来地胡说,对着她,怀絮拒绝的话一时竟说不出口。

    宋莺时再上前一步,语气软软的:“好不好嘛?”

    怀絮静静看她:“我如果说不好呢?”

    宋莺时用商量的语气试探道:“那……我命令你让我为你做些什么?你也不亏是不是。”

    她现在可不敢凶怀絮,只能这么怂。

    六点多的黄昏渐暗,天是松花蛋般的鸦青『色』。

    温柔,冷感,又似乎潜藏未知的危险。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光线蒙了层黑灰。

    怀絮的视线从宋莺时的眉眼划下,扫过鼻梁,柔软的唇,很快落到她纤长的颈间。

    怀絮眉眼间有一种极具韵味的淡漠:

    “你想好了?”

    她也没多纠结,既然节目组安排了,就这么拍吧。

    休息的这天,宋莺时正好和家人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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