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灵阴阳录

母亲死后,在棺材中出生的婴儿,传说是吸足了尸气活下来的,不详,被称为“棺材子”。   顾九从现代穿越而来,附身在死去的婴儿身上,灵魂无法与肉身完美融合,满身阴气,是恶鬼眼中的大补之物,只有一直做好事、攒功德,才能稳固灵魂,一直活下去。   邵逸,天生自带金庚之气,太过阳刚暴虐,伤人伤己,为了平衡体内金庚之气,从小跟着道士师父一起满世界捉鬼、聚阴气。   这是个夫夫联手捉鬼、做好事、攒功德续命的故事。   ***   推荐基友的即将开坑的现耽小甜饼   《从网恋到奔现[全息]》by初夏的雪   网恋有风险,奔现需谨慎,这句话尽人皆知,且“见光死”案例数不胜数。   然而网瘾少男少女们依旧玩个大型在线角色扮演类游戏能网恋,玩个多人联机竞技类游戏能网恋,玩个在线桌游卡牌类游戏也能网恋。   当全息游戏时代降临,玩家与角色间的界限进一步淡化,代入感提升到临近极限,更是叫人一个不留神,就迈入了网恋的“高危雷区”。   越泽:网恋是不可能网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网恋的。   司宸:嗯。   越泽:【啪!】   沉稳靠谱交易行大佬攻 x 经常修不起裤衩只好给大佬打工的pvp穷三代受   年下   一份奔现成功范例,游戏与现实交错,春夏小甜饼=w=   文案二:   公元2065年,科学技术腾飞,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却没有变得更好。   多项能源濒临枯竭,现实每况愈下,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投身虚拟,在宏大的数据流堆砌出的美好幻境中麻痹自己,   越泽本以为,他是个在虚拟与现实间做到了良好平衡的少数派,既能享受探索虚拟世界带来的乐趣,又能做到不忽略现实。   然而这个平衡,却在他发现自己疑似喜欢上了游戏里的固定搭档时被打破了。   ***   推荐我的完结文   情之所钟【重生】:现耽重生文。   悠闲日常【系统】:古耽种植系统种田文。   末世二三事:现耽末世种田文。   追戮世界【星际】:现耽星际全息游戏,游戏背景设定来自H1Z1:King of the Kill(杀戮之王),和【绝地求生】也就是吃鸡这款游戏非常类似。

作家 半盏茗香 分類 历史 | 111萬字 | 153章
25.第 25 章
    快到未时时, 顾九他们的房门被敲响。
    邵逸说了声“进”, 杜兴德便推门进来,在他身后除了他儿子杜文宣, 还有一男一女,和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
    顾九在小男孩裹得严严实实的双手上看了一眼,他应该就是那个玩死小蛇, 手上长像蛇皮疹子的男孩。
    果然, 一进来,那一男一女就开始求顾九和邵逸, 求他们想办法让柳仙恕罪,那蛇皮长在身上虽然不痛不痒,但看着恐怖吓人,小孩子这段时间日日被吓哭, 再这样下去,一生都毁了。
    邵逸转头看着那瘦地双颊都凹下去的小男孩, “你可知错?”
    小男孩哇地一声大哭, “错了, 我知错了,我再也不玩蛇了!”
    “那其他动物呢?”顾九问。
    小男孩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虽然小男孩的主要错处是轻视万物生灵, 但他还无法理解的这般深, 顾九他们也没说什么。顾九对男孩父母道:“等会你们一起过去, 我们叫你们怎么做, 你们便要怎么做,需诚心诚意,若有半点违背,导致更严重的后果,我们便不管了。”
    男孩父母忙点头:“我们明白,明白,只要两位道长肯帮忙。”
    之后,一行人离开客栈,重新来到杜宅。
    顾九设了坛,邵逸持剑立于坛前,舞剑诵念道:“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
    香气直升而上,在上空徐徐散开。请神咒诵念完毕,院子里所有人都没出声,连一脸害怕的小男孩都紧闭着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杜兴德见没什么反应,又不敢贸然询问,他忍不住打量四周,就见忽然平地一阵狂风起,他家厅堂门口,正对着法坛的方向,忽然冒出了一颗黑沉沉的蛇脑袋,直有成人拳头大小。
    杜兴德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竖瞳,浑身冷汗都冒了出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顾九看着忽然出现的大黑蛇,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倒不是怕的,纯粹是因为对方是软体动物。
    大黑蛇往前爬了一会儿,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小男孩时,忽然立起了半个身子,蛇嘴大张,发出嘶嘶的声音。
    小男孩呜咽一声,刚要哭,脑袋就被按住了。
    “下跪,磕头。”顾九按住小男孩的肩膀,并让其父母也照做。
    这对父母忙不迭跪下,压着小男孩脑袋砰砰磕头,男孩父亲一边磕头一边向大黑蛇告罪,言自己教子无方,害了柳仙后辈,他愿意赎罪,请柳仙饶恕他孩子一回。
    顾九对柳仙道:“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说,只要不伤人性命,我们都可以答应。”
    他说罢,指尖碾燃了一张符纸。
    有个词叫鬼话连篇,有些鬼失了神智会胡言乱语,说一种人类听不懂的话,玄门人便发明了可以与其沟通的符纸,与山魅妖怪沟通自然也有相应的符纸。
    其他人都紧张地看着,符纸燃起,柳仙摇头摆尾,在原地绕行了几圈。
    邵逸冷了眉目,哼道:“你非要以命偿?看来你是想来硬的了。”邵逸一抬手中的桃木剑,掏出雷符木牌就要上。
    男孩父母见好像谈崩了,差点就要跟着哭起来。
    顾九赶紧拦住邵逸,转头对柳仙道:“若真打起来,你能被雷劈几下?劈死不要紧,就怕劈个半死不活。不说我师兄,便是我身上的阴气就足够吞噬你,你修行不易,还是再好好想想。子子孙孙那么多,大家各退一步,你回去颐养天年,享天伦之乐,不是很好?”
    师兄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柳仙在原地半天不动弹,好似在考虑顾九说的话,之后它又在原地绕了几圈,顾九赶紧又碾燃一张符纸。
    这下子,顾九和邵逸的脸色就好看不少。
    之后顾九又燃了几张沟通符纸,听完柳仙说的要求,然后送走了对方。
    等大黑蛇的尾巴消失在门口后,杜兴德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了,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急忙问道:“两位道长,柳仙怎么说?”
    顾九在小男孩脑袋上拍了两下,先对男孩父母道:“你家孩子害死的是柳仙的孙辈,所以它特别愤怒。不过好歹孩子的命是保住了,至于这双手,你们带着他回去,在家中祠堂给那条蛇立牌位,每逢初七、十七、二十七,跪拜磕头百下,每逢忌日,更要抄经诵念,要坚持两年时间,不可懈怠,不然他手上的蛇皮不会消退。”
    男孩母亲白着脸道:“万一、万一两年后还是不行呢?”
    邵逸则冷声道:“此约定为天道监测,对方若有违背,会遭雷罚,只要你们虔诚,不会不行。”
    男孩父母便都放了心,虽然两年时间长了点,但与生命和一双正常的双手相比,也不算什么了。
    顾九又转向杜兴德,“至于你,在那条小蛇的葬身处立坟,每年初七、十七、二十七和忌日上香跪拜一次,并在院内八个方位摆上供奉,供其子孙享用,只要你不起坏心,对方与它的孙辈再不会惊扰你们。”
    杜兴德连连点头:“我一定照做。”
    杜兴德起初是想请他们把柳仙送走的,但是他想到了之前的灰仙。柳仙家的那个孙辈是他的客人造成的,但灰仙家失去的几十只孙辈,可是由他亲手造成的,若将柳仙送走,那灰仙不是又要回来报仇?这么一想,杜兴德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杜兴德还是开口,想向邵逸求一些符纸。
    通常这个时候邵逸是不开口,顾九自然而然地拿出几张符纸,道:“避开上供奉的八个方位,将这些贴在家中各处就行,不怕迷路的小蛇们乱闯。若还觉得不放心,可自行购买一些上了年头保养不错的金器,悬挂在家里,同样需要避开那八个方位。”
    符纸杜兴德没有疑问,只是金器……“挂金器也可以吗?”
    顾九道:“可以的。蛇配地支中的巳,巳在五行中属火,而五行中,金生水,你挂的金器多,生的水多了,可以灭火,蛇不敢进来。不过挂金器也要适可而止,水属阴,多了怕宅子里阴气重。”
    杜兴德听得晕乎乎的,干脆一拱手,道:“还请道长帮忙布置。”
    男孩父母也急忙开口,请顾九也帮他们家里布置一番。
    顾九笑着点头:“都可,都可。”
    都给布置家里风水了,到时候给酬金的时候好意思少给么。
    邵逸木着脸收拾法坛,当年那个胆小的顾九怂已经不见了,现在不止不怕他,还变成了财迷,每次出去办事都会想法多赚酬金。当然,这是顾九提前准备的没错,但他不会主动开口,一般是主家提出有这个需求,他才会顺势说出。
    回去的时候,顾九身上就揣了一百两银子,杜兴德和男孩家都是有钱富户,一家五十两,在附近来说也是比不小的收入了。顾九和邵逸学着他师父的样子,拿了一半出来散给周边病弱穷苦无恶业的人家,剩下一半留着两人开支。
    之后几日,无人上门请求,顾九和邵逸就待在道观里,过几日的斗姥神诞,他们也要将道观好好清洁整理一番以迎接信奉斗姥的信众。
    这天,陈银铃提着个小花篮,花篮里面装着一篮子新鲜野花,蹦蹦跳跳地来道观找顾九玩。
    陈银玲进了大门,一抬头就看到正殿的檐角上趴着一只黑猫,忙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小花环,献宝似的,“小弟,这是我给你编的花环,送给你。”
    小弟脑袋搭在爪子上睡觉,被吵醒就抬头懒懒地往下看了一眼,起先并不搭理陈银玲,无奈小姑娘十分执着,小弟不下来,她就一直喊,顾九在配殿里擦神像,听到了甩着湿帕子出来,“小弟,银铃在叫你啊。”
    小弟无奈地喵了一声,伸了伸懒腰,沿着旁边跳下来,立即又懒洋洋地趴在了地上。
    陈银玲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花环戴在小弟的小脑袋上,捏捏小弟唯一的一只耳朵,捧脸夸赞道:“小弟真漂亮。”
    小弟认命地叫了一声。
    顾九噗嗤笑出声,“银铃,你又忘啦,小弟是男孩子,男孩子不好说漂亮的。”
    陈银铃调皮地吐吐舌头,站起来:“小九叔叔,我可以去后院看小纸人吗?”
    顾九正好要换水,道:“可以啊,我和你一起。”
    边走,顾九边问:“你一个人上来的?”
    陈银铃道:“我的好朋友送我来的。”
    顾九哦了声,“男孩子吗?”
    “是的哟。”
    “那他怎么不和你一起进来玩啊?”
    陈银玲嘟了嘟嘴,“他不敢进来,他害怕。”
    顾九笑了笑,山下几个孩子,确实只有陈银玲喜欢往这里跑,其他孩子顾九在山门口见过几回,老远看到他就跑掉了。
    两人来到后院,走到后院的一棵桃树下,顾九来这第二年在这埋下一颗桃核,后来就长成了大树。桃树下立着一个小小的坟堆,坟前一块小木牌,上面没有具体名字,因为里面埋了许多的小纸人。
    起先顾九埋这些小纸人,邵逸还不太赞同,觉得他过于投入感情。
    可顾九没办法啊,小纸人们在时,会说话、会调皮玩闹,在顾九心里,跟活人没什么区别。
    小纸人们寿命短,没有功德甘露的话,最多存活十天,十天后就会永远地离开。它们的五官几乎不会相同,个性或害羞,或活泼,或骄纵,每只都是独一无二的。小纸人们对自己的一生并不是无知无觉的,它们知道自己能活多久,面对即将逝去的生命,它们从来不会沮丧,它们说,能来到这世上一次就已经很好啦。
    它们逝去后,很快就会有新的纸人再出现,但如果在它们逝去后,连让它们诞生的主人也忘记了它们,恐怕才会让它们真的觉得悲伤吧。
    活着的时候要做一只快乐向上的小纸人,逝去后,有主人相伴,应该也是一只快乐的小纸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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