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夫宠妻:酒仙娘子有点甜

听闻那拒绝十里八村小伙子求亲的白家姑娘,嫁给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粗鄙野人,直接从西施夫人变成了冬施妇人。当家夫人的命格,偏生被她作成了野人媳妇儿。俊男小伙神色戚戚,直道可惜;农家姑娘去庙里还愿,多谢上天收拾了那妖精。白钰瑶听说后,粲然一笑。不久镇上出现...

第63章 击鼓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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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击鼓鸣冤

    众人不语,他们在村里少说也有好几十年了,还真没见过杨长青训斥过人,顿时几张老脸都有些挂不住。

    杨长青冷着脸说了几句,才又道:“一会儿我去县衙里瞧瞧,你们若是有意,便一同去吧。”

    花无涧脸色不是很好,这都是什么人。

    一刻钟后,几人去县里。

    白钰瑶几人也没等几位村民,坐着自家马车先走了。

    阿南在,花无涧终于可以不用驾马车了。

    不多时,到了县衙门口,花无涧跳下马车,把白钰瑶扶下来。

    五个月的身孕,已经显怀了。

    来往的妇人瞧见,眼里不免有些羡慕,两人容貌般配,还这般恩爱。

    杨长青紧随其后,伸手扶落在后面的白术。

    白术老脸一红,他是没坐过马车,站在边儿上还有些腿软。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杨长青催促道。

    白术低下头,撑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花无涧刚想要让守在门口的衙役进去通禀,白钰瑶抬手拦了他一下,朝那一旁的鸣冤鼓走去。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响起,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大人,大人,有人击鼓了!”随身伺候的小厮在外敲门道。

    县令骂了两声翻个身继续睡。

    小厮在门外欲再敲门,却是被师爷看见了。

    “别敲了,去把击鼓之人带进来,别让百姓看着。”师爷道。

    “是。”小厮应道,躬身出了院。

    衙门外围了一圈人,实在是击鼓很是罕见。

    县里虽是时不时的便有人上公堂,却都是让衙役通禀的,没谁去真的敲那鸣冤鼓。

    毕竟,鸣冤鼓一响,便是有重大冤情的。

    小厮出来,忙让人进去,白钰瑶却是阻了他关门的动作。

    “自高祖以来,便下令官员审理案件百姓可在外围观,我却是不知,一个小小县令竟是这般例外。”

    声音清缓,凌厉之势却是不减。

    小厮差点儿腿软的跪下,这是哪家小姐?躬着身子赶紧的退下了。

    白钰瑶也不急,越是这样松懈,越发证明季子羡他们无碍。

    花无涧却是满意了,这才是他认识的阿蕙嘛!别说只是这小地方的小厮,就是宫里的人精也被她收拾的很服帖。

    一盏茶的功夫,县令一身官服从后面出来,面色不善道:“一大早的吵什么吵?”

    花无涧站在一旁像是看戏的,白钰瑶三人行礼。

    “大人是觉得民妇来诉冤情的时辰太早?”白钰瑶抬眼问,声音清脆,即便是站在门外也听得很是清楚。

    县令盯着她,即便是这般想的,也不可说。

    “有什么冤情,速速道来。”

    “这还得问大人,昨夜何故派人来把我家相公抓走?”白钰瑶眼神锐利,分毫不让。

    县令瞪着眉眼,冷声道:“那群人胆大包天,竟敢告假状,本官还没有追究他们,你竟然还敢来此击鼓鸣冤?来人,把她抓起来,一起关进去!”

    手执廷杖的衙役道两声“是”,便要上前抓人。

    白钰瑶一个眼神扫过去,挑眉看向县令,“告假状?敢问大人,连年征收仓粮此事可真?”

    县令一愣,疾言厉色道:“莫胡言乱语,本官办案容得你来质疑?”

    “不敢说?那便由百姓来说。”白钰瑶说着,递给花无涧一个眼神。

    花无涧冲她点点头,朝外走去。

    挤在人群中的几个人被拉了出来,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冲县令行礼。

    白钰瑶垂眸问:“你们来说,这几年有没有交仓粮?”

    一妇人抬头看了一眼县令,有赶紧的低下了头,“有,这……这些年都交了。”

    “是,每年的这个……”另一妇人也顺着道。

    “啪!”惊堂木拍在案桌上,县令一脸怒容道:“无知妇人,公堂之上岂轮得到你们胡言乱语?还不快下去,小心本官让人打你们板子!”

    几人匆匆起来就往外跑,白钰瑶丝毫不意外,“大人以为威胁了这几个人就相安无事了吗?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这县里的每户人家都被收了仓粮,除非你把整个县里的人都杀了。”

    说着,她转身看向门外,“大家或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时辰尚早,我就细细说与大家听。”

    县令慌了,赶忙示意衙役把人带下去。

    花无涧直接挡了过去,盯着那俩人。

    白钰瑶不慌不忙的朝外走两步,“县里收仓粮好多年了,我们庄稼人家虽是交的有些难,却是每年都没少交,前段时日却是偶然得知,朝廷三年前便取消了仓粮,其他县里也没有再收了,这不,我家相公就与村里几位男子一同上州里去问,哪成想,刚回来却是被大人抓走了,至于罪名想必大家刚刚都听见了,告假状,这是假状吗?”

    白钰瑶听着身后的动静没回头,那两位衙役被花无涧几招就按在了地上。

    门外的衙役冲了进来,白钰瑶飞身而起一人赏了一脚,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满是怒容的脸上带了几分苍白。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县令气急败坏的骂道。

    “怎的,这是心知自己有罪,要杀人灭口了?”白钰瑶眼神犀利的盯着县令,忽的飞身而起,直接一把掐上了县令的脖子,歪歪脑袋,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只可惜,本小姐惜命得很,既是死,也是你死。”

    白钰瑶说着双目赤红,脑中时那一地的鲜血,耳边全然是凄惨的喊叫声。

    污蔑!都是污蔑!她一家的性命全凭那人一张嘴,世间的主宰凭什么是他?性命由己不由他!他做得旁人性命的主,为何她不可?

    花无涧刚把冲上来的两个衙役撂倒,便听见那轻飘飘的一句,回头时便瞧见白术与杨长青跑了过去。

    “瑶儿,瑶儿,快放手!”

    “白丫头,松手,松手!”

    白术与杨长青都惊呆了,满脸惊慌失措的喊,拉扯着白钰瑶的胳膊想要把她的手从县令脖子上拿开,只那手却像是长在了上面,纹丝不动。

    花无涧几个跨步过来,便瞧见了她像是着了火的双眼,忙抬手轻拍她背脊,“阿蕙,阿蕙,不是他,那人还在京城等你去杀,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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