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没戏。”凌肖非常不情愿的说着,“还有人喜欢他,反正你我都没戏。” 清来峰总共就他们几个人,总不能都喜欢林旬吧?凌舒愣了一下,他蹙着眉满脸疑惑的看向一旁看书的凌煜。 “不用看我。”凌煜眼皮没抬,漫不经心的补充道,“我不喜欢。” 凌舒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 “总……总不能是……师……”凌舒看向凌肖。 “啧。”凌煜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把书挪开,摆出一张臭脸,“瞎猜什么呢?!凌肖,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 “还说什么?”凌肖泄着气,“清来峰不就剩下最后一个了?” 凌舒:“谁?” 凌煜:“谁?” 两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同时一愣。 “司剑尊?”凌煜皱了皱眉,反应过来了。 这消息对他来说倒算是好事,因为上璃差点和司清双修的事,他一直对司清有敌意,原来司剑尊早已心有所属了,这么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这怎么可能?”凌舒难以置信。 “那……那林旬呢?你不是说……林旬总跟你提司剑尊对他很凶?” 凌肖一听到这句话开始捶胸顿足,他气的哀嚎着,“林旬他骗我!司剑尊给他买烤jī,他给司剑尊做烤jī!……还有火炉!还有白狐裘!还有……” 凌肖突然停了下来,看向凌煜,那天凌煜说对了。 “还有清风剑……司剑尊也早就给他了!” 凌舒:“?”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一句没听懂。 凌肖红着眼眶看着凌舒错愕的神情,突然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他一把抱住凌舒,趴在凌舒肩膀上继续哭诉。 “大师兄,我早就应该相信你说的,司剑尊从来就没让林旬晨练过。” 凌舒愣了片刻,他是说过司剑尊不会让林旬晨练,但当时他以为司剑尊是收林旬做炉鼎的。 他发现自己想错了之后,还一直不理解司剑尊为林旬做这么多到底为了什么?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凌舒任由凌肖趴在肩膀上说个没完,他根本没听进去,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凌肖的肩膀。 “你尊重一下我的感受,我现在也很难受。” 凌肖听后沉默了一会,他松开手,坐直了身子,“大师兄要是难受……我肩膀借给你用会儿。” 凌舒:“……” “哈哈哈。”凌煜在一旁突然笑了起来,他捧着书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俩还真是同道惺惺相惜啊。” 凌舒深呼一口气,站起身,“我去练会剑。” & “阿嚏!”林旬站在孟齐的房间,又打了个喷嚏,自他来到明渊峰喷嚏就没断过。 他每打一次喷嚏,沐阳就在一旁翻一下白眼,这一会儿的功夫,林旬已经把沐阳翻白眼的毛病治好了。 “是不是着凉了?”司清关切的问道。 “不碍事。”林旬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 他本是来看孟齐怎么晕倒的,结果自己一路狂打喷嚏,若不是孟齐现在躺在chuáng上,大家所有人的关心点都在孟齐那,他估计会被沐阳拉出来嘲讽。 孟齐揉了揉眉心,他刚醒过来,这会儿除了头有点疼,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不过……当他看到林旬和司清时,他就觉得浑身难受。 这两位一定是过来看他笑话的。 墨渊站在一旁,见孟齐脸色凝重,刚想开口说话。 沐阳走了过来。 “师尊擦擦汗吧。”沐阳手上托着手帕,恭敬的送到墨渊身边。 墨渊摆了摆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孟齐。 虽然手帕没被墨渊拿走,但沐阳依旧恭敬地行了一下礼,只是在鞠躬时,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怨恨。 “是弟子的错,大师兄近日带弟子练剑,劳累过度,才……”沐阳开始自责起来。 “别瞎说,我没事。”孟齐连忙打断,没好气的瞪了沐阳一眼,晕倒已经很丢人了,守着林旬就少说两句吧。 林旬心中冷笑一声,真看不出来,沐阳这演技也可以啊! “我看这位师兄说的对”林旬向沐阳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后向墨渊行礼,“既然孟齐师兄劳累过度,墨师叔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不用!师尊我没事的,今天……今天晕倒纯属意外!”孟齐看向墨渊,生怕师尊担心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好好的就突然晕倒了,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根本不存在过度劳累。 “这几日好好休息,哪也别去。”墨渊板着脸说道,“司师兄他们是特意过来看你的,你也不知道句谢?” “啊?”孟齐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师尊怎么好像很怕得罪司剑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