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伤的有些重? 不过霍横飞随即又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再重难道会比谢姨娘给他的那些伤痛重? 他都能在谢姨娘的手下安然长大,这么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 可实际上,霍横飞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白了。 huáng军看到霍横飞不搭理他,有些气恼的停下了脚步。 等霍横飞走远了,他才跟在队伍后方吐了一滩口水,骂道:“呸,什么东西,就会拉着老子给你挣功绩!” 对于霍横飞,huáng军是打心眼里就不服的。 他眼馋副队长的位置好多年了,结果却被霍横飞这个新进巡捕房的年轻人抢了,huáng军心里恨毒了霍横飞。 押着抓到的罪犯,一行人很快回到了他们停车的茶楼外面。 秦晚晚在楼上的窗口看见了,便放下茶杯下了楼。 陈房看见秦晚晚,快速的跑到了她的身边,说道:“师傅,我看过了,人和画像上都对的上,不过保险起见,你还是过去看看,确认一下吧!” 秦晚晚点头,在陈房的带领下去一一查看被抓住的人。 第一个被拉开麻布口袋的人是阿柴,他狠狠的盯着秦晚晚,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秦晚晚仔细看了看他,笑了笑:“你那疤痕做的还挺bī真,我那天真没看出来。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狠的看着我,我真的好怕怕哦!” 秦晚晚说着就一把就拉下了麻袋,重新挡住阿柴的脸,真是多看一眼她都嫌恶心。 陈房奇怪的看了一眼秦晚晚,嘴上忍不住学着秦晚晚的语气学了一句:“我好怕怕哦!” 怎么觉得师傅这样说话的样子,有点贱贱的? 不过陈房立马又把自己的想法压下去了,呸呸呸,怎么能说师傅贱呢! 接着陈房又领着秦晚晚看了其他人,都是把麻袋解开看了之后又重新蒙上。 到了最后一个人,秦晚晚正要往那人那里走的时候,陈房上前拦住了秦晚晚:“行了,师傅,不用看了,剩下的就是那个做饭的老妈子了,不用看了。” 秦晚晚闻言点了点头。 既然只剩个做饭的老妈子了,也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了。 不料,最后那人突然剧烈挣扎,弯腿就想给秦晚晚跪下,不过被身后的人给抓住了。 秦晚晚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就跟着陈房去霍横飞那边了。 霍横飞已经把秦晚晚买的东西全部拿下了车。 看见秦晚晚走到身边,霍横飞转身说道:“这些人得连夜提审,我就不送你了,安排一个认识的车夫送你回去,成吗?” 天已经有些泛huáng了,日落西山。 冬天天黑的早。 秦晚晚可以理解霍横飞,人贩子确实要第一时间审理的,以便最快的解救刚刚被他们卖出去不久的妇女儿童。 霍横飞话说完,他派人去找的马车也过来了。 陈房便快速的帮着秦晚晚把东西全部搬上了马车。 等东西搬完,秦晚晚准备往上马车的时候,又转身折回来了霍横飞的身边。 她看着霍横飞的胳膊,问道:“你受伤了?” 霍横飞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他不在意的说道:“皮外伤,没事。” 秦晚晚古怪的看了霍横飞一眼。 心想这男人怕不是有病。 这么大的出血量怎么都不像只是皮外伤的样子。 她做了那么多年的军医,基本上一眼九年从出血量判断伤重的程度。 作为一名医生,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有人在自己面前流血不管呢? 秦晚晚有qiáng迫症。 她拽着霍横飞就进了茶楼。 等霍横飞在秦晚晚迫切的催促下脱下衣服之后,秦晚晚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回她是真的确定霍横飞有病了。 肉都没了半块,这他妈也能叫皮外伤? 秦晚晚得出了一个结论,霍家的男人都有病。 她问茶楼老板要了剪刀,然后把霍横飞的衣服剪开,就地取材给霍横飞做起了简易的包扎。 泛huáng的灯光下,秦晚晚站在霍横飞跟前弯着腰给他手臂上绑着的布条打结。 霍横飞能清晰的看见秦晚晚每一根修长的睫毛,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这样细致的对待他。 他生来无人爱,无人疼,无人在乎他的冷暖,无人关心他的生死。 心,突然露了一拍。 霍横飞觉得他完了。 他好像…… 秦晚晚火速的帮霍横飞处理好了伤口,她叮嘱道:“我只是暂时帮你包扎止血了,你要是不想失去这只手,一会还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条件有限,秦晚晚也只能做些简单处理了。 陈房在一旁听的也有些急了:“飞哥,你伤这么重,怎么也不说呢?”